此時,宗門的門主和各位長老直接站在了測靈石旁邊,還幻想着會不會出現優質的靈根。
該李虎臣測靈根了,李虎臣把雙手放在測靈石上,直接出現了八個光柱,而且這光柱隻沖上了三米的高度。
掌門看到竟然出現了八個光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調侃道:
“我從沒見過如此垃圾的靈根,金、木、水、火、土、雷、冰、風,廢品八靈根,你們都來看看。”
衆人前來圍觀,因爲這個廢靈根特别少見,特别是廢靈根中的天花闆八靈根,衆人皆笑,似乎這個八靈根的人幾乎與修仙無緣了。
“等下這位小友就可以下山了,你的靈根可能不太符合本宗門的要求。”
“可是前輩,您讓晚輩回哪裏啊。”
“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如果你不知道怎麽下山,等下和這些沒有靈根的參選者一同下山。”
掌門說完之後,直接祭出舟形法器,禦舟而去。
引起下面衆參選者的一陣驚呼,原來仙人果然可以騰雲駕霧,甚至可以長生不老呢。
李虎臣測試完靈根之後,就站在廣場的一角。
他沒想到自己的靈根如此劣等,原來師父紫陽真人一下就看出了自己是八靈根,但是卻沒有打擊自己。
這足可以證明,劣等靈根應該也是可以修仙的,隻不過如何進宗門,這是個難題。
其他人測靈繼續,最後隻測出三個三靈根,剩下的四靈根和五靈根大概有二十多個人。
四靈根和五靈根将會補充的雜役堂,雜役堂就是專門負責雜役的一個大部門,而這些人都會成爲雜役弟子。
而這些雜役弟子,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成爲内門弟子的。
先是到了煉氣四層,就可以成爲正式的外門弟子。
一旦修爲提升到煉氣六層,通過宗門的測試,就能成爲内門弟子。
成爲外門弟子之後,就不需要幹這些雜活了,可以接宗門内的各種任務,來賺取靈石。
所以說,宗門的最底層就是雜役弟子,用苦力來形容他們毫不爲過。
比較令人意外的一件事發生了,那個坐仆從背上的華服少年,竟然是五靈根,而那個仆從竟然是三靈根。
而仆從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竟然當衆人面直接訓斥華服少年。
訓斥的内容大概是,别狂,張永年,爺爺不伺候你了,以後再見面夾緊你的尾巴。
從對罵中得出兩人的名字,華服少年名叫張永年,仆從叫陳大爲。
而陳大爲訓罵完張永年之後,被一位内門長老當場認成徒弟,直接跟随這個長老走了,剩下一臉懵逼的張永年,等待他的将是漫長的雜役生涯。
片刻之後,廣場上的人都走了,雜役弟子和内門弟子,都會回到自己的新住,隻剩下趙處之、李虎臣和外門長老劉伯川。
“你的靈根結果你也知道了,你的修行會難上加難,虎臣,你是否還願意進宗門。如果你不願意進宗門,那麽就跟我走吧,跟我一起去闖蕩江湖。”
李虎臣聽到趙處之如此關懷的話語,當場熱淚盈眶,他當然想跟趙先生走,一起行俠仗義。
至少他沒有在雪沄山奇遇之前,他是這樣想的。但是,他有了奇遇之後,他總有些不甘心,誰會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我還想嘗試一下,先生。可是我的靈根低劣,這次不走也由不得我了。”
李虎臣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但是他依然很恭敬的跟趙先生說話。
“這個你不用管,有的是辦法,你看爲何這外門長老未走,他在等我态度。
此人在修仙之前,曾是一位江湖人士,我曾施救與他。”
說完不等李虎臣答話,趙先生徑直走向劉伯川。
劉伯川看他走近,立馬拱手行禮。
“趙大俠,江湖一别,竟過将近二十載,别來無恙啊。”
“幸得劉兄挂念,趙某還說的過去。但是,不能跟劉兄相提并論。劉兄真是好機緣啊,既得了修爲,又駐顔有術,實在是令趙某羨慕啊。”
劉伯川聽了趙處之的吹捧,立馬喜笑顔開,說話間也親近了不少。
寒暄之後,立馬進入正題。
“劉兄人脈深廣,把此子送進宗門應該不在話下,隻要事成,該給的酬勞一分不少。”
“說哪裏話了,趙大俠,你我兄弟二人談錢都見外了。
不過,此子是掌門親口拒絕的,事情可能有點難辦,可能得加錢。”
劉伯川說到“得加錢”的時候,表情甚爲爲難,仿佛此事猶如登天般難辦。
其實掌門隻是随口一說,并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但是,一到劉伯川這裏,就變成了加錢的籌碼了。
“劉兄放心,答應你的三十支三百年的雪沄山人參,一支不會少,再給你加二十支如何,金銀珠寶的話,你可能用的也不多,再給你在原來的基礎上加兩成如何。”
“如此甚好,趙大俠一言九鼎,自然是沒問題的。”
金銀珠寶雖是對修仙者在宗門的時候,用處不大,一旦修仙者去了世俗之地,則非常好用了。
“這樣,劉兄,此次帶的不夠,這些先給你,三月之後,我再将剩下的一齊送來,你看如何。”
說完,趙處之直接把一個沉甸甸的包袱遞給劉伯川,劉伯川略微一遲疑,立馬朗聲道:
“趙大俠,一言九鼎,别說三月,半年也無妨。”
“好,劉兄仗義,此子就交于你了,虎臣,快來拜見你劉師叔,給你劉師叔磕頭。”
劉伯川剛要阻攔李虎臣,結果李虎臣直接跪在地上磕了四個響頭。
“孺子可教也,此子就交于我吧,具體去哪一門當雜役,容我慢慢安排。”
“好,那就多勞煩劉兄了,我與此子多交代兩句。”
“趙兄請便。”
趙處之向李虎臣交代幾句之後,告知李虎臣三月後還會來看他,說完正準備轉身就走,李虎臣叫住了他。
“先生以後要注意安全,虎臣不能陪在您的身邊,您要多照顧自己。”
趙處之聽完之後,大感欣慰,用手撫摸的他的頭,對他輕聲說;
“我一定會的,好孩子。”
“先生,爲何這世間的修仙者高居于這群山之上,他們的修爲可以移山填海,爲何他們從不管這世間的黎民百姓呢,偏偏需要你這一個肉體凡胎去管。”
此話說完之後,遠處的劉伯川臉上陰晴難定,以他築基初期的修爲,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但是他依舊裝作沒聽到。
“虎臣,人各有志,不能強人所難。有的人深居高山,有人高居于廟堂,對他們沒利的事,他們充耳不聞。”
“雖然他們能夠移山填海,翻雲覆雨,而黎民百姓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群螞蟻罷了,誰又能管螞蟻的死活呢。還有,你不用管他們,你自己得有自己的想法,切勿随波逐流”
虎臣聽完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自此兩人告别。
趙先生走後,李虎臣就坐上了劉伯川的飛舟法器,兩人向山脈深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