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呢?”
林凡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懷中的桔梗,又看了看一旁的病唠鬼夫婦。
就在這時,病唠鬼上前一步說道:
“今日已占了林帥不少便宜,本來不應該再次開口。”
“不過,桔梗這孩子倒是很喜歡你。”
“爹都叫了好幾聲了,不知林帥可有意将其收做義女?”
林凡看了看懷中的桔梗,笑着問道:
“小家夥,你願意認我當義父嗎?”
桔梗聽到這話,瞬間從林凡身上翻了下來。
雙膝跪地。
“咚咚咚~~~~~~~”
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随後呲着小虎牙喊道:
“義父在上,請受桔梗一拜。”
“好啦,桔梗拜完了,禮物呢?”
“哈哈哈~~~~~~~”
桔梗的這個行爲瞬間逗得衆人一陣大笑。
林凡寵溺的揉了揉桔梗的頭,随後打趣說道:
“你這小家夥還真是現實呢。”
屈指一彈,一枚丹藥便沒入了桔梗的口中。
桔梗隻覺得一陣暖流席卷過全身,随後便消散而去。
随即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義父這是什麽東西啊!桔梗還沒嘗出味呢?怎麽就不見了。”
病唠鬼母夜叉父母二人對視了一眼。
這林凡當真好大得手筆。
他夫妻二人确實是神通境。但西域内的大部分資源都被八大世家所壟斷,餘下的一些也是被方家這等頂尖中等世家所瓜分。
真正流落在外的資源可謂是少之又少。
即便他夫妻二人實力高深,但卻并不善于經營勢力。
如今加入方家,也無非是想着趁着戰亂撈上一筆。
先前已經見過方多福了,病唠鬼對其的評價是亂世枭雄。
如今再見林凡。
此子無論是心機實力,還是氣魄手段,倘若不死必成大器。
可稱王佐之才。
這門親認得不虧。
母夜叉笑着開口說道:
“桔梗,你義父給你的是能增加開脈幾率的丹藥。”
“還不再給你義父磕一個。”
“唉!些許小玩意,對兩位前輩來講也不是什麽稀罕物,何必這般重視。”
林凡話還沒說完,桔梗就再次磕了下去。
林凡見狀,翻掌間再次取出了一座小塔。
“桔梗還是未開脈,尋常法寶送她也無用。”
“此物乃是一件秘寶,名爲罡乾玄火塔,可以将元氣儲入其中,危機時刻能起到護身作用,今日便一并送給她了。”
“至于其中妙用二位前輩一探便知。”
還未待病唠鬼二人開口,桔梗就一把搶過了罡乾玄火塔。
望着巴掌大小泛着紅芒的寶塔,桔梗大眼睛一轉,随即就要再次拜下去。
林凡見狀連忙将其攙扶而起。
“小家夥你快别磕了,在磕下去義父非得被你磕窮了不可。”
“大一點,等你再大一點義父還有好東西給你。”
“好了,桔梗别鬧了。”
母夜叉呵斥了桔梗一句,随後看向林凡打趣着說道:
“林帥,你看我家的這位也活不了幾天了。”
“不如等他死了之後,我就帶着桔梗改嫁給你怎麽樣。”
“說真的,你好好看看姐姐,我打扮一下也是很有魅力的。”
林凡聽此連連擺手。
“快打住,前輩你可别逗弄我了。”
“不然一會病前輩發火,一杵子就把我怼死了,我可扛不住他的攻擊。”
“哈哈哈~~~~~~~~”
“無妨無妨。”
“林帥你也别一口一個前輩的叫着了。既然桔梗認了你當義父,我夫妻二人又年長你幾歲。”
“你便喚一聲大哥大姐便好。”
林凡聽此連忙躬身喊了一聲大哥大姐。
随後示意二人坐下說。
病唠鬼剛一坐下就向林凡講道:
“其實你大姐講的也沒錯。”
“我自幼便體弱多病,找了許多醫師都說我活不過及冠之年。”
“可不成想我不但活過來了,還鬼使神差的修到了神通境。”
“隻是我這副身子的情況我很清楚,說能活倒也死不了,但要是說死吧,真沒準下一秒便死了。”
“你大姐的脾氣太過火爆,今日你也見識到了。”
“如今加入方家,也是想着給她們母女二人找個依靠。”
“倘若大哥哪天要是真死了,到那時還望賢弟多多照拂一二。”
“呸呸呸~~~~~~~”
病唠鬼的話還未說完,母夜叉就在一旁斥罵道:
“你這遭瘟的玩意,說什麽胡話呢?”
“成天說着死死死的,多活了二十多年還不是好好的。”
“怎麽這段時間就不行了呢?”
“告訴你,你要死就提前說,老娘趁早改嫁别等你死了我還要擔個寡婦的名聲。”
病唠鬼見到母夜叉發火,連忙低頭陪笑。
表示再也不敢了。
有了這個小插曲之後,二人的話匣子也算是徹底打開了。
興許是爲了化解先前那兩件事的尴尬,二人一直說個不停。
林凡隻是象征性的附和幾句,大部分時間都在聆聽。
就在這時,病唠鬼突然起身說道:
“今日與賢弟相識,爲兄甚是開心。”
“一不小心話就多了一些,還望賢弟多多擔待。”
“我二人還有任務在身,就不再久留了。”
“倘若他日有緣再見,定要與賢弟把酒言歡。”
與此同時,母夜叉也起身說道:
“先前之事,确是大姐做的不對。”
“起初礙于顔面不好意思承認,如今向你賠個不是,還望賢弟萬萬不要往心裏去。”
說罷!自懷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放到了林凡的手中。
神色鄭重的說道:
“此物,是我夫妻二人偶然間得到的一個小玩意。”
“先前占了你不少便宜,如今此物便送于賢弟了。”
“别無他用。”
“隻要賢弟遇到危機時捏碎此物,我夫妻二人定會心有所感。”
“到那時,天涯海角定會前來馳援。”
“好了,我們走了。”
話罷!母夜叉便端起桌上酒壺,将其一飲而盡。
林凡剛欲開口,三道身影就好似從未來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留下了半空中那空蕩蕩的聲音。
“你怎麽又飲酒了?”
“不是告訴你不要飲酒了嗎?”
“好啦好啦,放心吧!就一壺酒喝不醉的。”
“哼!喝醉了不許出去惹事。”
“知道了,真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