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中大部分回憶，都是方素通過傳言腦補想象的。
但往往越離譜的傳言，就越接近事情的真相。
想不到方素竟然好這口。
怪不得方素說，方夢蝶的身材讓人驚心動魄呢？
用束胸裹三圈都呼之欲出，俨然炸裂衣裙，這他母親的不是大奶牛嗎？
“從那次之後，她就再也沒從荒炎秘境出來過。”
“也就是說，那是方夢蝶最後一次打你了呗？”
縱使以方素的性格，都被林凡問的一愣，整個人尴尬在原地久久無語。
有些不滿的，瞪了林凡一眼。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叫人話嗎？
這他母親的，得多不會聊天的人，才能問出這話。
“其實你也可以換一種說法。我二人不過是尋常切磋，我稍遜一籌罷了。”
大哥呀！你快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那是稍遜一籌嗎？
林凡發現，他完全就看錯方素了。
原本隻以爲他是個一根筋，沒想到其完全就是個賤皮子。
這哪是被打慘能形容的！分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方素基本每天都在，挨打和住院之間不斷循環。
真的很難想象，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不過，林凡卻是從方素的講述中，提取到了很多關鍵信息。
好看，女的，玄品高階火靈脈。父母爲方家戰死後，從小飽受欺淩。
先被造黃謠，又險些被衆人強暴，而後借勢玩起了仙人跳。
家産長期被其嬸娘霸占，非但如此，還逼迫其嫁給一個老頭。
可以說女性最悲慘的遭遇，近乎在方夢蝶身上，分毫不差的發生了一遍。
就這天崩開局，方夢蝶要再不黑化，簡直就是非人類了。
這也爲後邊，方夢蝶的所作所爲埋下了 深深的伏筆。
在其修爲有成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嬸娘和表妹，赤條條的丢到了老頭的房中。
此處再次省略一萬字。
那一夜過後。方夢蝶便将二女，連同自家産業，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據方素所說，與方夢蝶動過手的方家之人，除了他之外無一生還。
用狠人來形容這大姐，完全就是對她的羞辱。
這分明就是狼人啊！！！！！
仇恨！能讓方夢蝶做到這地步的答案，隻有一個。
那就是極緻的仇恨。
想到此處，林凡微微一笑。
終于找到你了嗎？
人面魚！！！！！
想必，方夢蝶當初就是想要借助地火紅蓮，破突到地品靈脈。
最終不知因何原因，葬身在了熔岩煉獄之中。
到此時，林凡已經有了九成九的把握，方夢蝶絕對就是人面魚的本體。
其實，早在與方多壽的戰争中，林凡就發現了一件事。
每次他斬殺方家之人，人面魚都會傳遞出一種情緒。
起初林凡還不懂。但久而久之他明白了，那是人面魚在表達喜悅。
伴随着方多福的政變，方家死了大批高階武者。人面魚現在的情緒表達，已經越來越豐富了。
雖說還是無法溝通，但林凡已經能從其情緒中，讀出大緻的一些意思了。
方瑤！對不起了。
“林凡，你在笑什麽？”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将林凡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方素有些無語的看向林凡。
見到林凡在思索，他本來是不準備出言打擾的。但林凡臉上的笑容，實在是太猥瑣了。
這個狗東西，不會是在腦補那個畫面吧。
真是叔叔能忍，嬸子也忍不了了。
林凡淡淡的一笑，随後開口說道：
“沒什麽，方素執事講的故事很精彩。”
“方夢蝶當真是位奇女子。就是可惜了，未能與她生在同一個時代。”
“嗯！其實不與他生在同一個時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方素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中卻是嘲諷道。
你快别吹牛币了，真和方夢蝶生在一個時代。
就你這吊樣，翔不給你打拉出來，算你前天晚上吃的少。
真以爲方清義子的名頭，在哪都好用呢？
你就是方寒他親兒子，也照樣得挨打。不信你問方多祿，看他熟不熟悉就完了。
該說不說，别看方素是個一根筋。但這小子知道的八卦，是真的多。
林凡倒也沒在意方素的言語。
微微的看向他，笑着開口說道：
“方素執事，今天我玩的很開心。”
“聽說你在爲孩子尋求築基的靈果。”
“這裏邊有一枚玉髓果，還有些許元石，是義父讓我賞賜給你的。”
“你可千萬不要拒絕，我義父的一番美意啊！”
說話間，林凡便從手上，取下了一枚儲物戒，擺在了方素面前，一臉淡然的看着他。
“這。。。。。。。。”
此話一出，方素整個人都呆立在了原地。
但目光，确是死死的望向了，那枚儲物戒指。
這算是封口費嗎？
縱使是他方素在傻，也能看出此物，絕對不是方清的賞賜。
若真是方清賞賜他的，林凡早就在第一時間，就拿出來了，又豈會等到此時。
方素心中當真是一萬個想拒絕。但這裏邊的東西，對他實在是過太重要了。
築基靈果他已經找了很久了。
此事關乎孩子的一生。差的他不想用，但是好的他又一直苦尋不到。
玉髓果無疑是築基的極品靈果。
此物現在近在咫尺，就這麽赤裸裸的擺在他面前。
仿佛一頭長着羊角的惡魔，對他展開了無盡的誘惑。
可是他方素真的能收嗎？若是他收了此物，與那些他最讨厭的蠅營苟且之輩，又有何區别？
就在此時，林凡再次開口說道：
“方素執事，如今我方家正值多事之秋，許多長老之位都有了空缺。”
“以你這種人才，本就不該被埋沒。”
“我義父會在近期，向家主提及你。你安心就在此處，靜待佳音便可。”
“你以後就跟随我吧！”
？？？？？？？？？？？？
林凡說完此話後，未做片刻停留。神态自若的轉身朝着殿外走去。
但凡腦子正常點的人，都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
一個區區靈境三階的管事，卻直言讓一位靈境五階的執事，屈身跟随。
但這句話從林凡的口中說出，卻是極爲的自信。
仿佛一切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