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幹的不錯,記得去老張登記一下。”
司徒萬裏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愧是他看重的人,辦事就是利索,
田猛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想不到最後會命喪我之手吧~
愉悅的氣息,在其心中蕩開。
“不過,堂主,我們還沒動手田猛就已經身亡了。”
“嗯?”
司徒萬裏眉頭微微一挑。
“繼續。”
看向自家親信,司徒萬裏揚了揚下巴。
居然提前死了,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不過,他倒是有些好奇,從那位手底下逃脫後,田猛怎麽死的。
要知道,田猛可不是什麽臭魚爛蝦,即使負傷也不是尋常人能殺的了的。
“我們趕到時,隻看到了田猛的屍體,
其被一層寒冰裹挾而亡,屬下懷疑對方是再次撞上了哪位。”
“嗯。”
司徒萬裏點了點頭,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田猛啊田猛,真是天要亡你啊,
“田猛的屍體你們帶回來了嗎?”
“還在後面堂主,
我們隻帶了這些部件。”
說着,他指了指手中切下來部件。
這些東西,可是他們好不弄一弄下來的,
那一層寒冰堅固如鐵,屬實難處理。
“嗯,我知道了,
人雖然不是你們處理得,但該是你們得不會變,下去找老張吧。”
“是的堂主。”
聽到這話,他心裏高興壞了。
果然,堂主不愧是堂主,不枉他誓死追随。
“對了,先等一下再去,
這麽‘悲痛’的事情,我們還得及時通知峽魁大人。”
你田光不是打算讓田猛當你的接班人嘛,現在……他死了,我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得想看看你的表情呢。
“好的堂主。”
…………
一刻鍾後,潛龍堂廂房内。
“峽魁大人……有田猛的消息了。”
一見面,司徒萬裏便表情沉重地開口道。
“内傷很重嘛?”田光眉頭緊鎖道。
在他看來,田猛最壞的消息,便最多至此,
那寒氣确實恐怖,農家絕技到他這般地步也需要費心化解,田猛内傷加重他也能接受。
“田猛……離世了。”
低垂着眉梢,司徒萬裏悲痛的說出了這一消息。
眼神、表情、肢體動作,可謂是無可挑剔,完全看不出一絲作假的成分。
“你說……什麽?”
田光瞳孔猛地一陣,完全不敢想象得看向司徒萬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麽會死,他怎麽可能會死,
那寒氣就算再恐怖,田猛也有農家絕技護身也頂多内息散盡,性命完全無憂啊,怎麽會~
田光心中,不斷否認着田猛的死訊,
隻可惜,事實不會因爲他的否認而改變。
“田猛……死了。”
再次開口,司徒萬裏得用詞更加直白,
似乎是要叫醒田光,讓他接受這個實事。
“派去得弟子,找到了他得遺體,
就在……峽魁您說的那個位置。”
“怎會如此~”
目光愣愣出神,田光嘴中喃喃。
悔恨、痛苦、……,各種情緒直接塞滿了他的胸膛。
而此刻的司徒萬裏很識趣得沒再開口,靜靜得等待着田光換過來。
…………
“田猛他……怎麽死的。”
看向司徒萬裏身旁的農家弟子,田光雙眸中滿了疲倦。
“回峽魁大人,是被冰封窒息而亡。”
“什麽!”
田光雙眸猛地瞪大。
“被冰封窒息而亡?”
“是的峽魁大人,我們趕到時……”
說着,他便把當時見到的場景面會了出來,所有細節都沒有放過。
光是聽着,就仿佛身臨其境,親眼看到。
‘怎麽會如此,當時我們明明避開了通往新鄭的主道,爲什麽還會死于那惡婦之手!’
此時的田光,已然意識到田猛真正的死因。
不是死于寒氣,而是死于寒氣的主人,前血衣候-白琳。
“你們去時,可在路上見過一騎紅棕色馬匹的女人。”
“沒有。”
面對田光的問話,他搖了搖頭。
‘是我誤了你啊~’
此刻,田光才意識到,他們犯了一個錯誤。
當他下意識地認爲,那個惡婦會走主路來新鄭時,真是他把田猛地性命斷送了。
雖然這不全是他的錯,但此刻的田光心中全是自責。
司徒萬裏‘還真是不錯的表情啊~’
看着田光全程的變化,他的心中無比舒暢。
如果不是不允許,他都想當場豪飲一番,以表‘悲痛’。
…………
夜晚,羅網分部。
“白亦非,我知道你來是爲何,
很抱歉,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目前不能出現在新鄭。”
望着白亦非,掩日淡淡的開口道。
他很清楚白亦非所來爲何,但這事辦不了,
那位站可是站在自家大人這邊,就算白亦非他挂着一個養子的名頭,那位也不會想讓他把事辦成。
“什麽時候能放人?”
眯着眉頭,白亦非緩緩開口道。
從掩日的話中,已經隐隐透露了人沒事這一消息,
但,他需要更多的。
“什麽時候?這不好說,
你也知道,現在計劃很緊迫,哪怕是一點消息都不能透露出去,
前功盡棄,倒黴的是所有人,你應該清楚。”
直視着白亦非雙眸,掩日沙啞的聲音逐漸轉冷。
現在新鄭這片天,夜幕說了不算,白亦非更不算,
他,掩日,羅網才是一切的主導者,
而白亦非,似乎已經忘了這一點。
不過倒也能理解,畢竟是重要的人被人囚禁了,理智稍微降一降也能理解。
“是吧,玄翦。”
視線看向一旁,掩日緩緩開口表露了這位看戲者的身份。
‘玄翦!’
原本沉默的白亦非,此刻更加沉默了。
此刻他才意識到,掩日不殺人已經是很給很給面子了,
以羅網的行事風格,以絕後患才是最優選,
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更多了……就是他的奢望了。
玄翦“嗯。”
被掩日這麽一搞,玄翦也不是無法專心看戲,隻要點了點頭回應了一下。
他看的出來,掩日這事在敲打白亦非,
雖然夜幕才是新鄭的本土勢力,但……他們羅網現在才是新鄭的天,
夜幕,血衣候,統統都需要主動配合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