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呆了兩天,任婷婷偕許青山回到了娘家認門拜親。
買了些煙酒,帶了些水果,奢侈品沒有。
不是許青山窮,而是因爲沒有必要。
畢竟,身爲‘大地主’的任家也不缺什麽奢侈品,隻需要一個誠意到了就可以。
“青山啊,來就來嘛,還帶什麽東西。”
接過許青山遞過來的兩個袋子,任發笑着‘怪罪’到。
他那裏需要這些東西,相比于這些,他更希望自己這個女婿能好好待他女兒,女兒能幸福他這個父親也安心。
“回門嘛,空手來肯定不合适。”
拍了拍任婷婷的小手,許青山笑着說道。
雖然确實可以不帶東西,畢竟任發不在意,任婷婷也不在意,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夫君!’
感受着包裹着手掌的溫暖,任婷婷感動的眼睛都帶上光彩。
顯然這小小的舉動,卻讓她小小的心靈收到了大大的感動。
“哪有什麽合适不合适的,人來了就夠了。”
望着這對新人,任發嘴角露出一抹‘姨母笑’。
身爲父親,看着女兒一家親密無間就是最大的幸福。
而且,許家、任府直線距離不超過一公裏,往來也方便,不管是女兒女婿來看他還是他去看女兒都方便。
“還有,别幹站着啊,在家還拘束幹嘛。”
說着就‘安排’兩新人坐下,旁邊候着的仆人們也是順勢而動,‘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這對新人。
客廳,三人又一茬沒一茬的聊着。
任發和任婷婷是父女,聊得開不會沒話題,而許青山見多識廣,在加上任婷婷的‘幫場’,什麽話題也能接上。
“對了青山,聽阿威說你和鄭州高層關系密切?”
敲了敲沒有點燃的旱煙杆,任發随意的開口問道。
民國政府,不長久,雖然現在風光,但距離倒台不遠,他覺得自己女婿還是不要牽連太深,以免被牽連。
“還算可以吧,不過我會把握度的。”
對于任發的關心,許青山笑着接下來了。
不過,之後他還會繼續加深和民國的關系,屬于他的關系網會越來越大越來越深,到時候這片土地面臨危難時也将會成爲一股強大團結的力量。
“能把握就好。”
點了點頭,任發頗爲滿意。
背靠大樹好乘涼,隻要能避免被砸到,把握好福利還是非常多的。
就像阿威,什麽本事也沒有,但還是能被他安排到隊長的位置,這就是有關系的好處。
…………
中午,午飯後,任婷婷的房間内。
“婷婷,我想聽你彈琴了。”
摟着一身藍色旗袍的任婷婷,下巴研磨着她的香腮邊,許青山的眼神看向靠在床邊的古琴。
說起來,他也有段時間沒有聽她彈過琴了。
在鄭州出了修煉就是‘收錢’,雖然出入夜場娛樂,但正經欣賞音樂的機會卻是相當的少。
“嗯。”
從許青山的爪脫離,任婷婷微紅着小臉把琴搬上了床,放在許青山‘變出’的琴座上。
對于夫君的手段,她見怪不怪。
在床頭櫃取出護指戴好,調好古琴。
跪坐在床上,手掌置于弦上,深吸一口氣,她準備好了。
這次沒有笛子伴奏,是一場完全屬于她的演出。
枕在她的腿間,聽着甯靜平和的琴聲,許青山閉着眼樣享受着。
腦袋下是溫暖緊繃卻不是彈性的大腿,耳旁是佳人的琴音,鼻尖圍繞的是淡淡的體香。
‘享受音樂确實是一件陶冶情操,但佳人更是醉人。’
這是許青山此時真實的想法,他有些明白古人爲什麽喜歡在青樓享受樂聲了,雖然用來比喻現在不恰當。
“夫君,喜歡嗎。”
樂聲暫歇,任婷婷小手輕揉着他的穴位,嘴上溫柔的問道。
她喜歡看他享受的模樣,尤其是這享受是她帶來的,這讓她很開心,心裏很甜。
“喜歡。”
睜開眼,許晴山笑着答道。
這種事他當然喜歡,身邊享受着嬌的妻腿枕,耳邊享受則嬌妻的琴聲,如果這他都不喜歡,那他都要懷疑了。
“嗯~”
得到夫君的肯定,任婷婷臉上綻放幸福的微笑。
…………
新婚一個月後,許家。
“婷婷,想去旅遊嗎?”
抱着嬌妻,許青山詢問道。
距離一休大師回家,也就是《僵屍叔叔》劇情開始還有一個月,是時候出發去看望一下四目師叔了。
上次見面,還是上次婚禮上,四目帶着啊樂來參加他的婚禮。
順便,救下千鶴師叔,他這個師叔确實有些可惜了。
“旅遊?好啊。”
對于旅遊,任婷婷還是挺喜歡的。
在省城的時候,她就喜歡到處走,卻接觸各種不同的化妝品,學習他們的化妝技巧。
雖然這次旅遊和化妝沒有關系,但能和夫君旅遊她更加開心。
“到時候,順便去看望一下師叔。”
“嗯。”
…………
又是一個月,四目家。
“師叔。”*2
“青山師侄,你怎麽來了,還帶着婷婷。”
一邊引着許青山夫妻往客廳内中,四目一遍笑着問道。
他住的地方,山溝溝裏,方圓十公裏隻有他一家,能有客人來他确實高興,而且還是他的師侄夫妻二人。
“我們出來旅遊,剛好路過師叔附近,就過來看看您。”
面待微笑,許青山看口解釋道。
不過,師叔相不相信他就不管了,反正他已經解釋了。
“嗯,我懂我懂。”
四目煞有其是的點了點頭,沒有反駁許青山。
路過?這方圓十公裏隻有他們這一家,像樣的路都沒有一條,家樂都不相信。
“家樂!還不快出來招待一下客人!”
回頭,向着房間就是大喊道,和面對許青山完全兩種狀态。
“知道了師父!”
家樂的聲音從房子内響起,不到一會就出來了。
“師弟、弟妹,快坐快坐,條件有限不要介意。”
拿出兩把有些舊但幹淨的椅子,滿臉不好意的的說到。
他在任家鎮見過世面,知道家裏的環境确實有些簡陋,師弟和弟妹都是‘城裏人’也不知道介不介意。
‘家樂啊,要是讓你知道四目師叔藏了一箱子金條,也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注視着家樂,他不經想起了四目師叔那一箱金條。
四目師叔,隐藏富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