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箭瞬間射出。
蘇辰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昏死過去。
“趕快将你們的元神力量給我。”
七人聽到蘇辰體内傳來的三戒聲音,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将各自的元神力量全部彙聚到三戒的元神内。
三戒包裹住蘇辰的元神,要是這個時候三戒玩點花樣,後果不堪設想。
蘇辰選擇相信三戒,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要是換做其他人,哪怕是七個孩子都不會。
不是蘇辰小心眼,隻是他明白人性的可怕。
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
誰敢保證,七個兒女一定對他沒有歹意。
雖然他們都是蘇乾的孩子,蘇乾也是自己,自己也是蘇乾,但終究不是自己所生。
不知道爲什麽,蘇辰心裏總是有些疙瘩,七個孩子和自己之前的那些孩子,根本無法放在一起。
就算是如此,蘇辰都明白,要是七個孩子之中,有人對自己有不軌之心,都是極大的麻煩,畢竟三戒隻是以元神狀态存在。
第一支箭破開第一道嗜血劍,直接開始橫沖直撞,第二道萬道嗜血劍彙聚到一起,道道疊加,形成強大的嗜血防禦。
先防住再說。
看到蘇辰直接昏死過去,季長變滿臉驚喜,看來他的猜測沒錯,蘇辰雖然能夠射出兩箭,但自身實力根本不足以射箭。
隻要自己能夠抵擋住兩箭,那麽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手握嗜血劍絕對可以橫掃七大天族。
第一支箭碰撞在第二個萬道嗜血劍上,沒有想象之中那麽像破開第一道嗜血劍簡單。
要是單單靠着一支箭,還真的會前功盡棄。
但,第二支箭緊随而來,不偏不倚的碰在第一支箭上,萬道嗜血劍疊加防禦瞬間破開,道道嗜血劍都無法繼續抵擋下來。
兩支弑神絕骨箭一前一後,幾乎同時射在萬魂鍾上。
兩個萬魂鍾疊加,防禦極其恐怖。
沒有想象之中的破開。
“哈哈,蘇辰,你輸了!你射出的箭無法破開我的萬魂鍾,就算你能破開嗜血劍又能如何。”
“七大天族,既然你們敢踏足我太帝宗,今日我就要你們全部去死。”
仰天的瘋狂大笑着,如今的季長變幾乎有些瘋癫。
本身煉制萬魂鍾和嗜血劍,就已經不知不覺中影響心境,沒有任何的感情,宛如行屍走肉般。
尤其是蘇辰射出的兩箭,連續破開兩道嗜血劍,着實讓季長變感到心顫和驚懼。
好在,他的兩個萬魂鍾疊加防禦,穩穩擋住了兩支箭。
這一戰,自己勝了。
全場寂靜!
所有人停止搏殺,全部看向虛空一幕。
尤其是七大天族的人,一個個面如死灰,包括七位天族族長在内,他們都很清楚,随着兩支箭沒有破離開萬魂鍾防禦,對于他們來說到底有多大的麻煩。
就在此時。
蘇辰頭頂上空凝聚出的吞噬血輪内,還隐藏着一個血輪,正是第九血輪,本尊血輪。
蘇辰無法确定,自己射出的兩支箭是否能夠順利破開嗜血劍和萬魂鍾,畢竟最後的萬魂鍾防禦太過強大,誰都不敢保證。
正是如此,蘇辰給自己留了後招。
他就算是有着七人和三戒相助,最多能夠射出兩箭,不可能再射出第三箭。
自己不行,不代表本尊不想。
尤其是本尊血輪,蘇辰還是第一次借助本尊血輪射箭,他相信自己的本尊血輪,也是唯一的機會。
一旦兩箭失敗,到時候無人是季長變的敵手,等待自己和七大天族的命運,就是被季長變肆意屠殺。
“這是什麽?”
“好像是父親的元神?”
“不是元神,我怎麽感覺這個身影好像是血脈繁衍而出。”
“這是父親留的後招,看來父親知道自己射出的兩箭,未必能夠破開萬魂鍾,難道父親還想射出第三箭。”
“第三箭?真的能嗎?”
有些質疑,更多的還是不相信,因爲父親本尊射出兩箭,還是需要他們的全力相助,甚至直接昏死過去,更何況是現在。
本尊血輪和蘇辰擁有完全一樣的容貌,臉上卻是面無表情,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從蘇辰手裏奪過弑神絕骨弓。
第三支弑神絕骨箭出現。
“第三支!”
“果然有第三支,父親留了後招,但父親的血脈繁衍能射出第三箭嗎?我們是否需要相助父親。”
“我看不用,要是父親需要,他之前就會和我們說,靜觀其變,要是等等血脈無法射出第三箭,或者是第三箭也無法箭殺季長變,我們就算是拼着一死,也要帶走父親,絕對不能讓父親有事。”
本尊血輪緩緩拉開弓,血輪開始發出輕微的顫抖,不過本尊血輪卻是不管不顧,他唯一的命令,就是拉開弓箭射出去。
“葉七魂,趕快阻止他。”
嗜血劍已經受損,暫時不能繼續催動,需要他借助精血孕育才可以,所以現在的兩個萬魂鍾是唯一的防禦。
而季長變感受到長箭的威力,心裏實在沒底,凡事都怕萬一。
一旦三箭疊加破開兩個萬魂鍾防禦,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的季長變心裏很是着急,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不能有絲毫的差池,否則的話,一旦萬魂鍾被破開,他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抵擋住三箭。
葉七魂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他可是親眼看到蘇辰射出的兩箭威力,尤其是第三箭,他肯定是抵擋不住。
不敢出手,要是他死了,而季長變卻穩穩的擊殺蘇辰等人,豈不是便宜了季長變?自己狗屁撈不着。
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結果。
“你他媽的葉七魂,老子要是死了,你也必死無疑,現在你我誰都不能有事,你來抵擋住第三箭,這樣等等我就可以順利擊殺蘇辰和他們所有人。”
葉七魂當然明白季長變的意思,但他依然是凝丹天尊,而不是丹雲天尊,并且他也沒有噬魂劍和萬魂鍾。
靠他自己抵擋第三支箭,葉七魂有着自知之明,隻要自己獨自去擋,必死無疑,不會有任何的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