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鸢,合歡宗宗主,小劫大帝境強者。
大殿内。
此刻。
看着被送來的妙音,紙鸢很是滿意。
青級合歡宗還算是識時務,沒有背地裏搞花樣,否則的話,她不介意直接滅了青級合歡宗,強行帶走妙音。
沒錯。
紙鸢怎麽可能相信苦疏,已經派出兩位頂級長老守在青級合歡宗門口。
隻要苦疏敢有任何的貓膩,兩位長老會直接出手。
很是激動,這可是九品合歡紋。
而她體内也隻是擁有着八品合歡紋,就已經能夠讓她修煉到小劫大帝境,并且紙鸢心裏很清楚,就算是她借助整個合歡宗的資源,多多的吸收男人精氣,日後最多能夠沖擊到大劫大帝境。
想要沖擊逍遙大帝境,甚至是傳說之中的造化大帝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現在。
隻要她能順利剝離妙音體内的九品合歡紋,融合到自己體内,日後必定有機會沖擊逍遙大帝境。
迫不及待地想要剝離,甚至等不及去其他地方,直接準備在大殿。
“幸虧你隻是剛剛覺醒九品合歡紋,還沒有來得及融合,要不是苦疏先一步禁锢你的合歡紋,我也沒有辦法剝離。”
沒有繼續耽誤時間,紙鸢立刻開始剝離起來。
一炷香後。
順利剝離九品合歡紋的紙鸢,仰天瘋狂的大笑着。
八品和九品雖然隻是一品相差,不過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完全拔高了她的起點。
對于妙音的生死,紙鸢根本不在乎。
隻是。
她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隐患,必須要斬草除根,絕對不能讓妙音活着。
就在紙鸢準備出手擊殺妙音的時候。
癱軟在地的妙音滿臉蒼白,毫無血色,痛苦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她能感受的出來,紙鸢肯定會斬草除根。
無法反抗,心裏出現蘇辰的身影。
雖然她和蘇辰就是意外,甚至還是因爲蘇辰的強迫,但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很重視。
連她都沒有想到,在自己臨死的時候,唯一心裏出現的人,竟然會是自己有些痛恨的蘇辰。
“咦?”
一股力量瞬間湧入妙音體内,紙鸢的眼神越來越亮。
“果然是合歡紋紋源,哈哈哈,合歡紋紋源,哈哈哈,天佑我!真的是天佑我!”
真的很是驚喜不已。
紙鸢很清楚合歡紋紋源意味着什麽。
要是自己能夠融合合歡紋紋源,日後絕對有機會沖擊造化大帝境。
紋源,這可是隻存在于傳說之中的東西。
“現在還不能殺你,紋源并未孕育而出,我需要你作爲母胎,來孕育我的合歡紋紋源。”
“妙音,你和所有合歡宗的功臣,有朝一日,我要是能登頂造化大帝境,一定會将你的牌位放入合歡宗祖祠。”
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妙音,紙鸢親自帶着妙音離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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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春筍,整個九帝城都發生了大變化。
龐家和金家被滅,明家和墨家離開九帝城,隻剩下四大家族還留在九帝城内,唯一的赢家,毫無疑問肯定是司空家族。
但所有人幾乎可以斷言,司空家族能夠得到回報,完全是拿家族生死換來的。
九大家族,唯有司空家族選擇站隊蘇辰,最終等到蘇辰降臨。
要是蘇辰沒有回來呢?
“你們說墨家和明家爲什麽要離開九帝城,據說蘇辰已經說過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真是開玩笑,司空家族差點被八大家族聯手雙宗滅了,蘇辰和司空落凝的關系,怎麽可能不替司空家族報仇,隻是蘇辰現在無法同時面對六大家族聯手,想要逐一擊破。”
“明家和墨家看得開而已,他們都很清楚,要是自己家族不離開九帝城的話,最終倒黴的人肯定是他們。”
“說的沒錯,離開總比被滅了好,要是換做我,我也不敢賭,萬一蘇辰真的出手怎麽辦,到時候連離開的機會都沒有。”
司空家族。
庭院内。
七位老祖全部齊聚,他們被蘇辰找來,本身已經猜到是什麽事情。
“父親,我們何時出發。”
“你們聯手,可有信心能夠在不傷自身的情況下,滅了兩人。”
這才是蘇辰最關心的事情。
他不想讓七人,任何一人出事,雖然很想順利擊殺兩人,但在他心裏,七個孩子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沒有十足把握,他甯願暫緩出手,畢竟雙宗已經被自己威懾住,相信沒有十足把握前,相信雙宗不會随意出手。
七人都互相看着對方,一個個都顯得很是無奈,蘇航說道:“父親,我們實不相瞞,兩人的實力和我們相差不多,更何況季長變還有着萬魂鍾和嗜血劍相助,我們要說沒有絲毫損傷,就能夠順利擊殺兩人,做不到。”
“想要做到萬無一失,沒有絲毫損傷的情況下,唯有真正的大帝境強者降臨才可以做到。”
事情走到這一步,七人肯定沒有絲毫的隐瞞。
蘇辰點點頭,他也明白此事有些困難,但這次前來,他實在不願意繼續等下去,因爲誰都不知道,等到季長變煉制出第二劍萬魂鍾和嗜血劍的時候,是否能夠突破到大帝境。
一旦季長變順利晉級到大帝境,事情就麻煩大了,到時候恐怕七大天族都會被橫掃,所以必須趁着季長變還沒有煉制成第二件萬魂鍾和嗜血劍前,先将兩人徹底擊殺。
“到時候我會親自出手,則是需要你們七人全力相助我,無論如何,這次都要斬殺兩人。”
想來想去,蘇辰最終還是選擇出手,而不是避開。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父親,你就不用出手了,我們已經做好隕落的準備。”
“沒錯,我們隻要能夠做到二換二,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值得的事情。”
七人已經抱着隕落的結果,無論如何都要替父親斬草除根,絕對不能讓兩人繼續活着。
兩人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就在蘇辰準備怒罵七人的時候。
眼神頓時一變,臉色徹底變了。
“父親,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