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隐蔽的底下山洞。
一頭燭蛟被封印,并且還是成年燭蛟。
“公主,我想問問,皇室封印的這頭燭蛟是什麽修爲。”
“神魔境。”
“對我有意見?”
“你說呢?”
“公主,恕我直言,皇後體内擁有詭異一族的血脈,而你作爲她的孩子,一旦你體内也擁有詭異一族的血脈,日後還會和皇後擁有一樣的麻煩。”
聽過此話的玥瑤猛然停下腳步,之前她已經考慮過此事。
當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我就算是擁有詭異一族的血脈,血脈沒有被詛咒的情況,會有事嗎?”
心裏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玥瑤還是擔心不已,萬一有朝一日,她也出現母皇的情況,自己如何應對?
蘇辰想了想,說道:“沒有人能斷言你體内的血脈,是否會遺傳所謂的血脈詛咒,五五開。”
“你有辦法幫我探測出來嗎?”
“可以。”
玥瑤想要開口請對方幫忙,不過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來。
蘇辰當然能夠看出玥瑤心中所想,笑着說道:“隻要公主願意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看看。”
“多謝。”
“客氣。”
說着。
蘇辰一眼便看到前方被封印的龐大妖獸,很是驚喜不已,五兇血陣需要的五大妖獸,自己已經湊齊四個,隻剩下最後的鲲鵬還沒有絲毫的音訊。
手裏出現五兇血陣盤,蘇辰也沒有絲毫的廢話,這是自己應該得到的。
也不管玥瑤是否在旁邊,蘇辰立刻開始催動五兇血陣盤。
伴随着恐怖的力量從五兇血陣盤内洶湧而出,瞬間覆蓋了龐大妖獸的身軀。
頓時間!
低沉的怒吼突然響徹整個山洞,在玥瑤滿臉震驚之中,燭蛟的龐大身軀突然消失在原地。
有備而來。
玥瑤當然能看的出來,蘇辰這次替母後治療傷勢,就是沖着燭蛟來的。
“公主,我想問問你,是否認識鲲鵬這種妖獸。”
“鲲鵬?”
“你認識?”
“我不僅認識,我還知道哪裏有鲲鵬。”
聽到此話的蘇辰,有些急不可待的問道:“還請公主告之。”
五差一。
隻要自己能夠降服鲲鵬,順利湊齊五大兇獸,自己就可以動用五兇血陣,對于自己來說始終都是好事情。
“雷霆山脈。”
“雷霆山脈在何處?”
“你要想清楚,雷霆山脈屬于妖獸山脈,任何武者踏足都會遭遇妖獸劫殺,哪怕是自在神魔強者,都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我需要知道雷霆山脈的具體位置。”
玥瑤狠狠瞪了蘇辰一眼,取出一枚玉簡,将雷霆山脈的具體位置刻入其中,說道:“在你前往雷霆山脈前,你還是幫我先檢查一下體内的血脈,是否和母後一樣被下了詛咒,我怕你會隕落在雷霆山脈。”
話雖然極其刺耳,不過蘇辰也明白玥瑤的意思,畢竟自己隻是造空境而已,正常情況下進入雷霆山脈,恐怕都是死路一條的事情。
“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幫你檢查體内的血脈。”
“随我來。”
庭院内。
玥瑤說道:“就在這裏即可。”
“不進房間嗎?”
“進房間做什麽。”
“那你随意。”
玥瑤差點爆出口,不過以她的身份最終還是隐忍下來,說道:“這裏是我平時修煉的地方,沒有我的吩咐,不會有人進來打擾。”
“那最好了。”
來到玥瑤身邊坐下,蘇辰伸出手搭在玥瑤的手心,體内開始運轉混沌吞噬訣,浩瀚的吞噬力量順着手心湧入體内,流遍全身。
眉頭皺起,蘇辰并未發現玥瑤體内有着特殊血脈,看來玥瑤并未遺傳母親的血脈,算是不錯的好事情。
就在蘇辰準備撤出吞噬力量的時候。
“咦?”
蘇辰發現隐藏在血脈下的異樣,立刻凝聚複制血輪,複制力量融入吞噬力量緩緩籠罩血脈。
“詭異血脈。”
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玥瑤的确是遺傳了皇後的詭異一族的血脈,隻是被自身血脈所壓制,還未真正的覺醒。
力量回歸,蘇辰看向面前的玥瑤,說道:“公主,你的确是遺傳了詭異血脈,不過卻是被自身血脈封印,要是你願意,我可以幫你碎開自身血脈,不過。”
“有何顧慮?”
蘇辰點點頭,說道:“你母親的血脈容易剝離,但你的血脈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要是強行碎開血脈,裏面的血脈覺醒,是否會對你有反噬,我不敢保證。”
“你可以再等等,等到你體内的血脈自行碎裂,然後我再出手進行剝離,相信會安全的多。”
玥瑤卻是搖搖頭,她很清楚蘇辰肯定要前往雷霆山脈,雖然不太清楚蘇辰爲什麽要降服鲲鵬,但她就是有種直覺。
她最是清楚雷霆山脈有多危險。
一個造空境武者踏足雷霆山脈,還有命活着離開嗎?
玥瑤不在乎蘇辰的生死,卻很在意自己體内的血脈。
母皇便是例子。
其他人是否能夠幫她搞定血脈,她還不太清楚,而她的血脈來自詭異一族,是好是壞,還是未知數,暫時不能洩露出去。
所以,玥瑤想要抓住蘇辰,最起碼先幫自己搞定體内的血脈,到時候蘇辰就算是隕落在雷霆山脈,都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麻煩你幫我搞定體内的血脈。”
蘇辰點點頭,他不管玥瑤是怎麽想的,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出手相助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體内重新運轉混沌吞噬訣,同時調動吞噬和複制兩股血輪力量,同時緩慢的湧入玥瑤的體内,來到被血脈封印的血脈之中,靜靜的感悟起來。
蘇辰很清楚,要是自己将事情搞砸,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大麻煩,到時候太霆神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正是如此。
自己相助玥瑤搞定血脈,必須要确保萬無一失。
同一時間。
寝殿内。
皇後酆蓮緩緩睜開雙眼,看着映入眼簾的臉,笑着問道:“怎麽了?”
“沒事。”
“我怎麽了?”
皇帝也沒有絲毫的隐瞞,将體内血脈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