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點點頭,說道:“夏師姐,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現在我的秘密已經在宗門傳開。”
“沒事,這裏是合歡宗,沒有人會殺你。”
看着轉身離去的身影,蘇辰卻是笑了。
“老大,你說她是否會懷疑你。”
突然出現在蘇辰肩膀上的小胖,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會。”
“萬一。”
“先不用管他,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随着我擁有頂級神體的事情傳出去,合歡宗肯定會有人來主動找我。”
“宗主?”
“不管是宗主還是長老,對于我來說都是跳闆,既然我已經存在于合歡宗,那麽完全可以借助合歡宗的雙修來提升自身修爲。”
小胖當然明白老大的意思。
“老大,這些女人都不是雛,并且自身體質太差,哪怕是借助混沌雙修互補術,對于你的用處也不是很大。”
這才是小胖想不通的事情。
他不知道,爲什麽老大不選擇離開合歡宗。
既然老大已經順利踏足小世界,以老大的天賦和潛力,相信就算是離開合歡宗也可以混得更好。
蘇辰卻是笑了,說道:“我們剛剛來小世界,沒有必要去冒險,反正合歡宗的修煉方式獨特,很适合我。”
雖然修爲已經順利突破到所謂的築神境,卻隻是初級築神境而已,放眼整個小世界,自己的境界肯定遠遠不夠看。
砰!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蘇辰卻是笑了,因爲要是夏詩瑤回來肯定不會敲門,也不可能是沈心柔,看來他的猜測沒有錯。
立刻起身打開門,看着站在門外的婦人,那股冰冷霸道氣息,本身已經讓蘇辰猜出女子在合歡宗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我叫曲魅,合歡宗長老,你叫蘇辰?”
“是。”
果然來了。
“你擁有唯我獨尊純陽至尊神體?”
“沒錯。”
“你是夏詩瑤的爐鼎?”
“正是。”
“那你随我來。”
蘇辰并未多說話,他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誰想要見自己。
合歡宗的深處,有着一處白色閣樓,四周大樹環繞,豔紅點綴,給人一種山水畫的感覺。
閣樓二層,房間内。
紅衣羅帳,金絲薄被,寬大的白色玉石上,則是躺着一個極其妖娆女子,側身躺着,粉腿玉臂露在外面,淡藍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床上,相信任何人看到這種妖娆都會把持不住。
“宗主,蘇辰帶來了。”
“讓他進來。”
曲魅指了指裏面,說道:“蘇辰,這是你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要是自己搞砸的話,怨不得任何人。”
說完後的曲魅轉身離去,蘇辰一點懼意都沒有,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因爲一般的弟子對于自己來說沒有多大用處。
雖然宗主肯定也不是雛,但是蘇辰心裏很清楚,宗主的情況肯定要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曲輕語,合歡宗宗主,巅峰神藏境。
“進來。”
當蘇辰走進去的時候,對于躺在玉床上的宗主,并沒有多少驚豔,因爲他的很多紅顔知己都擁有着絕世容顔。
“唯我獨尊純陽至尊神體,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神體。”
“宗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的話說到前面,我不會修煉秘術凝聚爐鼎,要是宗主不願意,我就先離開了。”
蘇辰很清楚合歡宗的秘術,一旦自己在體内凝聚爐鼎,便會成爲永遠的奴仆,之前不會凝聚,現在也不會,日後更不會。
“膽量不錯,你是否修煉秘術凝聚爐鼎無所謂,隻要你對我有用即可,我很想看看你的膽量,是否配得上你的猖狂。”
蘇辰看得多說廢話,直接脫衣服朝着玉床走去。
這倒是讓曲輕語感到驚訝不已,因爲她從未遇到過這般嚣張的人,要是換做其他人,站在自己面前肯定是唯唯諾諾,哪敢有如此主動。
接下來的戰況極其恐怖,哪怕是作爲合歡宗宗主見慣了大場面,卻從來沒有見過像蘇辰這般的人。
根本不給自己任何主動的機會,蘇辰的霸道征戰,徹底征服了曲輕語。
三天後。
“真是該死。”
夏詩瑤很是憤怒地罵着,她已經被長老通知,蘇辰前往宗主,不用問都知道宗主想要做什麽,就是看上蘇辰,想讓蘇辰成爲爐鼎。
本來就是自己獨有的爐鼎,卻偏偏被沈心柔給出賣了,她也沒有理由去找沈心柔,畢竟蘇辰本身是沈心柔的爐鼎,自己隻是想要霸占而已。
想要和宗主搶爐鼎,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不管心裏是否願意接受,夏詩瑤都很清楚,蘇辰已經不再屬于她,心裏很是不舒服,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被迫接受。
“希望宗主看不上蘇辰。”
“夏師姐,你在嗎?”
打開門的夏詩瑤,看着站在門外的沈心柔,臉色很是不好看,因爲在她看來,就是因爲沈心柔故意傳出消息,才使得宗主注意上了蘇辰。
“什麽事情?”
事情已經發生,憤怒和後悔都已經無用,夏詩瑤最終還是選擇沒有撕破臉皮,畢竟蘇辰已經被宗主看上去,說再多都是無用的。
“夏師姐,宗主剛剛公布,蘇辰成爲她的獨有爐鼎,任何人都不得去找蘇辰。”
聽到此話,夏詩瑤心裏深深歎息一聲,沒有絲毫的驚訝,從三天前蘇辰離開後,她就已經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畢竟蘇辰體内蘊藏着唯我獨尊純陽至尊神體,不要說普通弟子,哪怕是宗主都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夏師姐,我們不做點什麽嗎?”
“做什麽?”
冷笑不已,要不是你多嘴故意傳出去,蘇辰會被宗主看上?
現在還假惺惺的前來找自己想辦法,想什麽辦法?真是開玩笑,被宗主看上,成爲宗主的獨有爐鼎,誰敢去招惹?
除非是不想繼續在合歡宗混。
不等沈心柔說話,砰的一聲,夏詩瑤直接關門。
啊?
什麽意思?
“和我有什麽關系,是你先搶我的爐鼎,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