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葬帝眉宇間有着一滴鮮血,蘇辰有些驚訝,因爲他能夠感受到這滴血滴蘊含着龐大的威力。
伸出手慢慢靠近眉宇間,碰觸到血滴的瞬間。
葬帝突然睜開雙眼,着實吓了蘇辰一跳,急忙伸回手。
啊?
看到睜開雙眼的葬帝,蘇辰徹底傻眼了。
他一直認爲葬帝已經隕落,如今他看到的隻是屍體而已。
結果呢?
誰能想到,葬帝并未隕落,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對方可是縱橫小世界的大劫大帝境,連葉囚曦都忌憚的存在想想都知道意味着什麽。
懸浮的屍體慢慢站起,冷漠的雙眼盯着面前男子。
“你是何人。”
蘇辰立刻抱拳,說道:“我叫蘇辰,無意闖入葬神血棺,你就是葬帝血漪幽?”
“無意闖入?”
葬帝冷笑不已,她肯定不會選擇相信面前人的話。
蘇辰能夠看得出來,雖然葬帝沒有隕落,不過葬帝肯定有問題,一看身上的氣息那般微弱,就能猜出一二。
哪怕是如此,蘇辰還是不敢出手,因爲他不敢保證自己出手一定可以順利斬殺葬帝,要是失敗,自己無法承受後果。
想來想去。
最終蘇辰還是選擇放棄。
“我在何處?”
“萬千宇宙。”
“萬千宇宙?”
一聽此話,蘇辰就知道葬帝未必知道萬千宇宙的存在,在小世界,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萬千宇宙,畢竟土生土長的小世界人,從未來到萬千宇宙怎麽可能知道。
小世界乃是萬千宇宙的核心,萬千宇宙的武者想要踏足小世界,需要自身修爲突破到超脫宇宙。
試問。
縱觀整個萬千宇宙,又有幾人能夠突破到超脫宇宙境,從而順利踏足小世界。
蘇辰大概說了一下關于萬千宇宙的事情,聽完後的葬帝點點頭,說道:“既然你進入葬神血棺,那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做兩件事。”
“請說。”
“首先你要幫我返回小世界。”
“葬帝前輩,恕我直言,以你的修爲想要重返小世界,幾乎是分分鍾的事情,何必讓我幫你。”
這是蘇辰想不通的地方。
他雖然能夠看出葬帝受了重創,不過也不妨礙她能夠返回小世界。
“其餘的事情你不要多問,現在的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帶着葬神血棺返回小世界。”
看到對方不願意多說,蘇辰也沒有繼續多問。
問了也是白問,隻能浪費時間而已。
想到這裏的蘇辰點點頭,說道:“可以。”
反正自己也要前往小世界,順便帶着葬神血棺前往,對于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損失,并且還能夠結交一位大劫大帝境。
“其次,我需要你幫我找幾樣東西。”
“什麽東西?”
“稍後我會告訴你,要是你幫我找到,我會傳授你兩門小世界的帝境武學。”
對于所謂的帝境武學,蘇辰沒有絲毫的興趣,因爲在他看來,自己根本不需要任何武學。
“葬帝前輩,既然我幫你兩個忙,那作爲回報條件,我需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讓我守護你?”
“沒錯。”
“可以,等你前往小世界後,我會幫你。”
“在萬千宇宙。”
不等蘇辰把話說完,葬帝已經說道:“我說了,前往小世界。”
還不等蘇辰說完,下一秒鍾,就被一股冰冷氣息籠罩離開,元神回歸到肉身,看着面前的葬神血棺,蘇辰很是唏噓不已。
此時。
葬神血棺瞬間縮小,緩緩地落在蘇辰的手心之中。
蘇辰當然知道,要不是葬帝自動願意,自己想要得到葬神血棺談何容易,緊緊握着葬神血棺,随即葬神血棺消失不見。
“你是如何做到的?”
腦海裏響起葉囚曦的聲音,蘇辰并未回答。
但是,整個人瞬間被卷入太囚塔内。
“說,葬神血棺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你爲什麽能掌握葬神血棺。”
蘇辰肯定是明知故問,不過還是說道:“我剛剛元神進入了葬神血棺,也遇到了葬神血棺的主人葬帝血漪幽。”
“她沒有出手?”
這是葉囚曦沒有想到的事情,因爲葬帝作爲大劫大帝境,整體實力甚至還要淩駕于她之上,不過真正的生死戰,誰能笑到最後還是未知數。
隻是,葉囚曦很是擔心蘇辰,畢竟蘇辰的修爲太低了,面對大帝境就猶如蝼蟻一般。
“師父,我想問問葬帝的爲人怎麽樣?”
“我不知道。”
“哎,師父,你有所不知,我的元神進入葬神血棺,葬帝第一眼竟然對我一見鍾情,死乞白賴地想要得到我,但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我怎麽可能答應她,不過葬帝卻是說,她非要追到我。”
“放屁!”
葉囚曦當然知道蘇辰是在胡說,怒道:“蘇辰,你莫要以爲你暫時能夠得到葬神血棺就可以高枕無憂,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葬帝此人極其兇險,你日後要是遇到危險,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蘇辰卻是笑着說道:“師父,我真的沒有騙你,葬帝的确對我一見鍾情,你不願意相信就算了。”
葉囚曦真的很想一巴掌扇死蘇辰,眉頭緊緊皺着,她當然知道蘇辰不想告訴自己真相。
要是換做之前,她才不會多管蘇辰的生死,是生是死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
隻是現在,不管她是否願意相信,蘇辰始終都是肚子裏孩子的父親,要是蘇辰死了怎麽辦?并且蘇辰還是她的弟子,不管是出于什麽原因,她都不願意看到蘇辰被葬帝斬殺。
“蘇辰,将葬神血棺放在這裏,你獨自離開。”
“理由。”
這是蘇辰想不通的事情,他實在有些搞不清楚葉囚曦的意思。
難道葉囚曦想要獨吞葬神血棺?并且葬神血棺的價值擺在那裏,不過蘇辰想想感覺此事不太可能。
要是葉囚曦真的想要搶奪葬神血棺,何必等到現在,之前就應該出手了,想不通的蘇辰最終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師父,你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