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的猖狂,已經徹底激怒了他們。
就算天宰是超脫宇宙元神又能如何,以天宰現在的情況,未必是他們的敵手。
隻是。
大帝不出手,他們也不敢越俎代庖。
一個個憤怒地看着面前的蘇辰。
直接選擇無視,蘇辰當然明白千葬的意思,天宰忌憚千葬,毫無疑問,千葬肯定也忌憚天宰,互相忌憚而已。
蘇辰和天宰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威懾住對方,而不是想要鎮殺千葬。
因爲他很清楚,自己也未必能夠做到斬殺。
“千葬,現在就是驗證你是否真正愛暗姬的時刻,愛,不是用嘴上說的,而是實際行動。”
“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故意激怒。
蘇辰很是忌憚千葬,畢竟整整三十位半步超脫宇宙,外加千葬這位幾乎堪比真正超脫宇宙的強者,要說不忌憚那肯定是騙人的。
千葬當然明白蘇辰的意思,說道:“我是否愛她,無需證明給你看,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禁锢你,讓暗姬融合你的元神,反正你剛剛也已經說了,暗姬是你,你也是暗姬,既然如此,那你何不成全暗姬。”
“成全暗姬,讓後讓你折磨暗姬嗎?”
“我不會折磨她,我會好好地愛她。”
“你回去還是好好愛你父母吧。”
“蘇辰,我已經給過你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免得到時候後悔。”
聽到此話的蘇辰突然笑了,毫不在意來自千葬的威懾,笑着說道:“我蘇辰從東荒一步步走來,從未做過任何後悔的事情,現在我就離開天初書院,倒要看看你們是否敢出手。”
出手,意味着兩敗俱傷。
在蘇辰看來,隻要不出意外的情況下,相信千葬肯定不敢随意出手。
就在蘇辰和天宰準備離開的時候。
嗡!
嗡!
千葬等人身上全部爆發出恐怖的殺意,如海嘯般瘋狂地朝着蘇辰湧來,意思已經很清楚,那就是戰。
哪怕蘇辰召喚出天宰,都無法威懾住千葬等人。
“院長,千葬是不是瘋了,就算天宰的元神受損,這樣招惹一位真正的超脫宇宙強者,也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千葬的情況有些特殊,剛剛我和他對了一掌,發現此人的氣息已經遠遠超出半步超脫宇宙。”
啊?
聽到院長的話,沙海的臉色徹底變了。
“院長,難道千葬是超脫宇宙?”
“不是。”
有些好奇,不知道院長此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介于半步超脫宇宙和超脫宇宙之間,可以這樣說,千葬絕對是超脫宇宙之下最強存在,無敵于同階強者。”
這樣的評價已經很高。
現在的沙海終于知道,爲什麽千葬連所謂的超脫宇宙元神都不放在眼裏,要是換做其他人,相信面對真正的超脫宇宙強者,必定會選擇放棄。
冰沁漪滿臉的擔心,隻是身體被強行禁锢無法動彈,而她很清楚父親的意思,相信在蘇辰和書院之間,父親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守護書院,放棄蘇辰。
她不會責怪父親,但也無法眼睜睜地看着蘇辰有事。
“千葬,你真的想要出手。”
“蘇辰,本帝已經說過,你無法活着離開,就算是有着天宰相助,你依然無法逃離。”
看到天宰不敢随意出手,千葬越發的确定自己的猜測絕對不會有假,天宰因爲元神傷勢的緣故,根本無法抗衡自己等人。
但凡天宰能夠出手,蘇辰會如此狼狽地離開?
一個是暗姬的轉世輪回,一個是堂堂超脫宇宙強者,怎麽可能随意選擇離開。
越是如此,越是說明其中有問題。
千葬可不願意放棄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哪怕是犧牲後面所有人,他都要順利鎮壓蘇辰,隻要能夠讓暗姬重生,并且融合蘇辰的元神,一切都是值得的事情。
“你做不到。”
“是否能做到,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本帝說了算。”
看向天宰,千葬笑着說道:“天宰兄,我從未和超脫宇宙強者一戰過,既然今日你我遇到了,那我想要向你讨教一下,看看你這位萬千宇宙的頂級存在有多少戰鬥力。”
聽到千葬對天宰發出的挑戰,隐老等人都徹底驚呆了,因爲他們的确是沒有想到,千葬會如此的瘋狂。
在所有人看來,哪怕天宰的元神受損,以半步超脫宇宙和超脫宇宙之間的差距,相信千葬等人想要擊敗天宰也是不太可能。
“院長,要是千葬和天宰開戰,我們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一位超脫宇宙的力量。”
擺擺手,隐老說道:“天宰是蘇辰的好友,我們要有底線。”
“哎!”
八位族老都是無奈不已,他們當然明白院長的意思,隻是面對天宰的元神力量,怎麽可能不貪婪,可惜的是,院長不同意的情況下,他們也不可能強行吞噬。
隻是面對如此貪婪的八位族老,院長隐老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爲他很清楚,八位族老有這樣的貪婪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畢竟天宰乃是超脫宇宙強者,并且元神遭受重創,要是能夠吞噬天宰的元神,對于他們這些所謂的半步超脫宇宙強者來說,說不定有着一絲絲突破機會。
隻是,他們的底線不能破,不看僧面看佛面,哪怕是看在蘇辰的面子上,也絕對不能趁人之危。
最重要的是,在隐老看來,蘇辰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不管是什麽原因,他不相助蘇辰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怎麽可能落井下石。
“天宰兄,你是否能殺了他們?”
天宰當然明白蘇辰的意思,笑着點點頭:“幾個跳梁小醜而已。”
不管是蘇辰還是天宰,都很清楚以天宰現在的情況,肯定是無法順利斬殺千葬等人,隻是需要唬住千葬等人。
蘇辰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要借助天宰來威懾住千葬等人,隻要自己能夠順利離開即可。
面對千葬等人,蘇辰心裏很是忌憚不已。
可惜的是。
千葬笑了,臉上寫滿了嘲諷,輕蔑道:“你們兩人有出手的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