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長老當然不相信炎焱炏的鬼話。
三族雖然聯手,不過卻是各懷鬼胎,要不是爲了想要得到太初祖鼇,相信根本不可能聯手一起對付武族。
五人的臉色很是陰沉,看向面前男子,冷冷道:“小子,我們不得不承認,你射出的一箭的确是宇宙最強殺招,我們所有人之中,無一人能夠抵擋住你的這一箭,可惜的是,你的一箭過後,再無能力射出第二箭,就算是你主動出來,我們都要殺了你。”
必須替族長報仇。
哪怕炎焱炏想要拉攏此人。
真心拉攏嗎?
未必的事情。
炎焱炏無非就是想要男子手裏的弓箭而已。
蘇辰笑了,手裏出現弑神絕骨箭和弑神絕骨弓,笑着說道:“衆位,我知道你們想要我的弓箭,可惜的是,我的寶物隻有一件,應該給誰呢?”
有些想不明白。
此人躲在武族,最起碼可以再多兩個月,畢竟三族聯手想要破開護族陣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兩個月時間才能做到。
“閣下想要如何呢?”
“你就是大炎族族長炎焱炏?”
“正是。”
“你我談筆買賣,如何?”
“請說。”
“隻要你将其他兩族滅了,我蘇辰可以承諾,我手裏的弑神絕骨弓和弑神絕骨箭便送給你,而我可以告訴你,我手裏的弓箭不僅可以箭殺半步超脫宇宙境,更是能順利箭殺真正的超脫宇宙,相信你們已經猜到了,這把弓箭不屬于萬千宇宙,而是來自小世界。”
聽到此話,所有人的眼神頓時一亮,他們很清楚來自小世界的至寶到底意味着什麽,并且能夠順利箭殺真正的超脫宇宙強者,單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所有人感到瘋狂。”
隻是。
面對蘇辰提出的要求,炎焱炏卻是搖搖頭笑着說道:“蘇兄弟說笑了,我大炎族和其他兩族無恩無怨,爲何要出手滅了他們,蘇兄弟想要隔岸觀火鬥,是不是選錯了對象。”
來自天命族的五人,已經不耐煩起來,怒道:“和他說什麽廢話,要是能斬殺此人,我們隻需要三分之一的太初祖鼇精血,而他手裏的寶物,則是你們屬于你們兩族。”
話音剛落。
來自天命族的五位長老再也無法隐忍下去。
族長被箭殺,真兇就在面前,他們可不想聽此人繼續廢話下去,想要分裂三族互相殘殺,而武族坐收漁翁之利。
不會有人上當。
看到天命族出手,冰神和炎焱炏再也控制不住,他們可不想任由弓箭落到五人手裏,要是真的被天命族得到,到時候其他兩族面對天命族,恐怕連一絲絲勝算都沒有。
想到這裏的兩族,也不敢落後于天命族,同樣朝着蘇辰殺去。
殺人奪寶,然後攻入武族,逼迫武族交出太初祖鼇,從而攝取太初祖鼇體内的精血。
面對三族,蘇辰沒有絲毫的懼意。
就在此時。
站在蘇辰肩膀上的太初祖鼇,身上的氣勢突然爆發而起,如海嘯般朝着四周蔓延。
正準備圍殺蘇辰的三族所有人,感受到這股恐怖的氣勢,吓得一個個立刻停止腳步,臉上寫滿了駭然和難以置信。
“超脫宇宙!”
“太初祖鼇!”
似乎想到了什麽,三族衆人急忙連連後退,他們實在沒有想到,蘇辰肩膀上的妖獸竟然就是傳說之中的太初祖鼇。
“各位怎麽不出手了。”
面對蘇辰赤裸裸的羞辱和嘲諷,所有人的臉色很是陰沉,現在的他們終于知道,爲什麽蘇辰敢獨自出來。
很明顯蘇辰射出一箭,再無力射出第二箭,而武族的人沒有跟着出來,原來是仗着身邊有着太初祖鼇坐鎮。
“蘇先生,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既然你已經降服太初祖鼇,爲何還要出來戲耍我們。”
面對堂堂超脫宇宙強者,三族的所有人都吓壞了,因爲以半步超脫宇宙和超脫宇宙之間的差距擺在那裏,就算是十三位半步超脫宇宙全部聯手,都不是太初祖鼇的敵手。
冰神卻是笑着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太初祖鼇被武帝前輩鎮壓這麽多年,相信必定遭受重創,要不然的話,你會等到現在?”
不單單是冰神,其他所有人也有所懷疑。
不管蘇辰到底是如何做到,既然蘇辰降服了太初祖鼇,那麽以太初祖鼇的強大,想要鎮壓三族幾乎是分分鍾的事情。
結果呢?
蘇辰一開始并未立刻出手,要說其中沒有貓膩,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
蘇辰點點頭,笑着說道:“沒錯,太初祖鼇被武帝前輩鎮壓這麽多年,的确受了很重的傷勢,那又如何?你敢出手嗎?隻要太初祖鼇出手,殺你們之中的幾人肯定沒有問題,要不要試試?”
赤裸裸的威脅。
太初祖鼇雙手叉腰,眼神裏的森冷毫無掩飾,而同時元神傳音道:“老大,我們是否能夠震懾住他們?我可是幹不過任何人。”
“有我在,你慌什麽慌。”
“能不慌嗎?我剛剛出來,還沒有吃點好東西,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看看他們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
腦海裏傳來的元神傳音,蘇辰實在感到無語。
很是郁悶,在蘇辰看來,就算太初祖鼇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太初祖鼇始終都是真正的超脫宇宙境,單單是氣勢就足以唬住任何人。
現在看看,自從太初祖鼇的氣勢釋放出來以後,三族的所有強者都不敢出手,很明顯就是被唬住了。
弱肉強食的武道世界,拳頭就是硬道理,蘇辰幾乎可以斷言,在太初祖鼇的強大氣勢威懾下,就算給三族十萬個膽子都不敢出手。
炎焱炏笑着說道:“蘇先生,我大炎族無意和你爲敵,既然你在武族,那我大炎族現在立刻退出武冥界,日後要是有機會,你可以來大炎族做客,我大炎族必定視蘇先生爲座上賓。”
邀請自己?
蘇辰眼神頓時一亮,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說道:“一定,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