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霸作爲天宮學院的副院長,身份不用多說。
除非是自找麻煩,否則的話,沒有人願意惹怒副院長。
趕走衆人,孫霸衆人看向蘇辰。
“你就是蘇辰?”
“正是。”
眼神裏有着一絲絲贊賞,孫霸笑着說道:“我叫孫霸,乃是天宮學院的副院長,你可知道,天薊老師已經向我告狀,說你想要殺她,可對?”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
想要斬殺天薊?
蘇辰竟然想要斬殺天薊老師?
真的假的。
哪怕此話是孫霸副院長所說,很多人還是不願意相信,畢竟天薊老師的身份和容顔擺在那裏,愛還來不及,怎麽舍得去斬殺。
再者說,蘇辰能做到嗎?
蘇辰卻是搖搖頭,說道:“沒有,所有人可以給我作證,我隻是多看了她兩眼,她就說我想殺她,要是如此的話,豈不是整個學院的所有男學員都想要殺她?”
沒有絲毫的懼意,蘇辰當然明白天薊的意思。
就是想要借助學院來壓制自己。
還是那句話,現在還不是時候和學院鬧掰,他的主要任務就是天宮道場。
一旦和天宮學院翻臉,生死開戰的話,對自己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
最重要的是。
在蘇辰看來,就算是天薊在學院面前告狀,要是天宮學院想要對自己出手的話,随着孫霸親自降臨,根本不會多說任何的廢話,相信會直接出手。
既然孫霸副院長沒有出手,那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學院沒有打算出手擊殺自己。
忌憚自己的修爲?
肯定不是。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忌憚自己背後的太古血族,畢竟自己進入天宮學院,拿出的東西就是來自石傲馫。
天宮學院可以無視自己,卻不能無視太古血族。
作爲太古界當之無愧的霸主,就算是天宮學院也要給太古血族三分顔面。
“并且很多人都看到了,是天薊先對我出手,而她作爲學院的老師,随随便便對學員出手,是不是應該先懲罰她,而不是質問我。”
“我是來修煉的,而不是被人冤枉的,誰都不可以冤枉我,天薊不行,天宮學院同樣不行。”
哪怕是想要進入天宮道場修煉,蘇辰還是依然很強勢。
他當然明白,無論走到哪裏,自身實力最重要,反正已經倚仗太古血族,那麽自己就算是再如何強勢,相信天宮學院還是有所忌憚。
果不其然。
正如蘇辰所猜測的一般。
随着天薊老師的親自告狀,要是換作普通弟子,相信學院根本不會多問,直接就是做出懲罰,畢竟學員和老師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更何況還是天薊老師,說不好聽點,天薊老師就是天宮學院的門面,作爲天宮美女榜的第一位存在,影響力不必多言。
隻是現在。
唯獨面對一個來自太古血族,并且還是太古血族擁有皇族血脈的人,他們還是需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看看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因爲天宮學院和太古血族沒有絲毫的恩怨,而學院也已經問過天薊老師,兩者之間是否有恩怨。
天薊老師再三确定,她自身沒有得罪過太古血族。
至于蘇辰,她更是第一次見。
沒有恩怨。
相信蘇辰也不是玩欲擒故縱。
孫霸雖然感覺此事有些扯淡,但是他也明白,天薊老師不會随意願望一個學員,此事應該不假。
隻是,蘇辰現在根本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
難道強行壓制蘇辰,逼迫蘇辰承認?
不太現實的事情,不單單是因爲蘇辰的身份,更是因爲此事要是傳出去,天宮學院就算是徹底名聲完了,這是學院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你随我來。”
“副院長,有話不妨直接在這裏說,當着各位學長學姐的面,誰對誰錯,我們還是說明白點好。”
孫霸有些驚訝,似乎沒有想到蘇辰會來這一套。
蘇辰卻是繼續說道:“我相信學院是公平公正的,不會因爲天薊是老師,又位列美女榜第一位就無緣無故的冤枉一個好人。”
“我隻是剛剛進入學院,甚至都不知道天薊是誰,隻是小譚拉我去聽課,而天薊第一次看到我,就說我想要殺她,我能做到嗎?我爲什麽要殺她?我都不認識她,真是不可理喻。”
四周圍觀的很多人,心裏其實已經相信蘇辰,因爲此事的确太多蹊跷。
一個剛剛進入學院的新學員,不可能想要斬殺天薊,也許是因爲蘇辰看天薊老師的眼神有些不一樣,被天薊老師誤會了,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算是如此。
很多人還是選擇站在天薊這一邊,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天薊長得漂亮,位列美女榜第一位,這已經足夠。
無論是哪裏,都不缺所謂的舔狗,并且還是心甘情願,不圖回報的舔狗,天宮學院的舔狗最多,尤其是天薊的舔狗,更是多的吓人。
隻是礙于副院長的憤怒,沒有人敢說話而已。
“你和天薊之間的事情也許是個誤會,所以這個誤會不能繼續蔓延下去,我作爲學院的副院長,現在正式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們之間不管有什麽恩怨,隻要在學院内就必須要一筆勾銷,你也不能再找麻煩。”
蘇辰做了個很害怕的手勢,說道:“副院長,天薊老師的實力如何,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隻要她不找我的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怎麽可能敢去主動招惹她。”
“還有,我蘇辰現在多說一句,學院内的舔狗們,你們願意舔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不要牽扯到我,要是再有人敢來找麻煩,讓我道歉或者是其他事情,休怪我不客氣,輕者斷手斷腳廢修爲,重者我直接送你們去見你們的祖先,我不是開玩笑,要是有人不相信,完全可以親自前來試試,我百分之百不會讓你們失望。”
啊?
在孫霸副院長面前如此赤裸裸的威脅,簡直沒有将學院放在眼裏,這樣的猖狂行爲,簡直就是在挑釁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