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施展真正的劍道神通。
一劍無敵,劍破蒼穹!
這一刻的蘇辰,整個人身上爆發出的驚人氣勢,使得整個天地都開始動蕩起來。
他必須要速戰速決,因爲在這種情況下,唯有将時間縮短,才能夠讓自己的反噬降到最低。
想要逃遁的軒轅古,狠狠地攻擊着四周,卻駭然地發現,無論他的攻勢有多強悍,始終無法破開層層防禦。
三世鎖定之下,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如今的軒轅古是真的害怕了,恐懼之下甚至想要求饒,但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因爲他很清楚,蘇辰肯定不願意放過自己。
也就是說,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沒有任何的用處。
一道隻有數十米的劍氣,已經在虛空凝聚而出。
軒轅古心裏很清楚,這道數十米的劍氣絕對是最恐怖的,畢竟這道劍氣可是彙聚了三世力量。
而蘇辰召喚出的三世力量,每一世都是宇宙掌控者。
就算是如此,軒轅古還是沒有坐以待斃。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想要遁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隻能強行一戰,唯有如此,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四座祭台瞬間消失,全部融入到自身體内。
必須要抵擋下來,生死在此一擊,因爲軒轅古也清楚,蘇辰施展出的三世同樣有着時間限制,隻要時間過去,那麽自己不僅不會死,甚至還有機會擊殺對方。
數十米劍氣劃破虛空,順勢狠狠地站在軒轅古的身上,四座祭台從身上顯現而出,強行抵擋着。
恐怖的劍氣肆意漫卷,四周的空間開始瘋狂塌陷,大片大片的空間黑洞出現。
砰的一聲巨響,軒轅古的身體被劍氣直接絞殺,就在蘇辰準備攝取軒轅古元神的瞬間。
六個血奴帶着四個祭台瞬間消失在茫茫黑洞之中。
“不好。”
看着消失的軒轅古元神,四周的黑洞不斷變化着,哪怕他已經可以掌握三世力量,但是已經無法鎖定軒轅古的元神。
六個血奴和四個祭台居然沒有被劍氣斬斷,這是蘇辰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父親怎麽辦?
當然不願意選擇放棄。
蘇辰開始瘋狂的鎖定起來,可惜的是,四周無數的空間黑洞實在太多了。
數分鍾後。
不管他是否願意相信,蘇辰都很清楚,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軒轅古的蹤迹。
父親希望能夠借助混沌至寶堅持住。
不敢繼續鎖定下去。
他的三世力量已經堅持到最後,自己是否能夠抵擋住反噬,還真是未知數。
趁着最後的力量,必須要将自己送到安全之地。
太弑宇宙,八大遠古宇宙之一。
其中,太弑宇宙共有六大弑族。
弑雷荒族。
一處安靜的庭院内。
雷天汐顯得很是無奈,因爲她已經讓父親去找自己的兒子,隻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信息。
就在此時。
空間開始震顫起來,一片黑洞瞬間凝聚,還沒有等雷天汐有絲毫的反應,蘇辰的身影已經出現。
“辰兒?”
看着砸在面前的身影,雷天汐瞬間整個人愣住了,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突然出現。
快步來到蘇辰面前,将其抱起。
不一會的時間。
聞訊趕來的弑雷荒族族長雷萬狂等人,一個個眼神凝重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蘇辰,對于自己這個外孫,他很是滿意。
隻是,誰都不曾想到,蘇辰會突然出現。
“到底是怎麽回事?”
“爹,我也不知道。”
雷天汐強忍着心裏的悲傷,因爲他們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如今的蘇辰元神傷勢很嚴重,已經到了随時隕落的地步。
至于發生了什麽事情,唯有等到蘇辰醒來才可以。
雷萬狂想了想,說道:“稍等。”
離開後的雷萬狂,半個時辰便急沖沖返回,手裏有着一個瓶子。
“族長,這是你沖擊宇宙巅峰的東西,你要是給蘇辰服用,那你想要突破宇宙至強極限,恐怕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他是我的外孫,就算是要我這條老命,我都不可能看着他有事,此事我心意已決,誰都不要再說什麽。”
也不管衆人的阻止,雷萬狂打開瓶蓋,輕輕的放到蘇辰的嘴裏,強行掰開嘴唇,小心翼翼地将瓶子裏的液體倒入蘇辰的體内。
這股液體順着喉嚨流入體内,并且快速地朝着蘇辰的元神融入,原本碎裂的元神裂痕竟然快速地融合着,算是暫時穩定住了元神傷勢。
雷萬狂手裏的瓶子,裏面裝的液體絕對是寶物,這也是他爲了自己沖擊到宇宙巅峰而準備的東西,要不是因爲蘇辰,再過一段時間,等到雷萬狂一切準備好後,就會開始閉關修煉,來沖擊所謂的宇宙巅峰境。
“爹,辰兒怎麽樣了?”
雷天汐很是擔心的看着自己兒子,心裏很是自責,當年因爲種種原因,使得兒子和丈夫離開,并且出現意外。
要是她堅持,兒子也不會有事。
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雷萬狂說道:“他的元神傷勢暫時穩定下來,隻是想要徹底恢複,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不過我會想辦法,現在你們都離開,讓他好好休息。”
“是。”
房外。
“父親,弑屠命族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他當年選擇和弑冥塔族聯姻,就已經說明他倒向了弑冥塔族。”
“那秦仇煙卻喜歡辰兒,要是此事弑屠命族真的追究起來,他們會不會拿此事當借口。”
這才是雷天汐最擔心的事情,畢竟太弑宇宙的六大弑族,相互之間的關系很是微妙,除了弑雷荒族和弑冥塔族之外,并且其他四族一向不願意插手兩族之間的恩怨。
而當年弑屠命族和弑冥塔族突然間聯姻,對于弑雷荒族來說,絕對不是好事情,畢竟秦仇煙的身份不一樣,要是普通弟子,肯定沒有這麽多麻煩事情。
要是兩族聯手,對于弑雷荒族的打擊不小,這也是雷萬狂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卻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