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之一。”
心裏一驚,蘇辰終于明白想要順利登上九重生死梯到底有多困難了。
卻沒有唬住蘇辰,因爲他明白曾祖父的意思。
反正這次前來就是嘗試一下,要是自己真的能夠順利登上九重生死梯,進入生死泉修煉的話,對于自己的元神提升,相信有着很大的相助。
進入生死禁地。
當蘇辰來到所謂的九重生死梯前的時候,也被面前一幕所深深震懾。
根本看不到所謂的九重生死梯,隻能看到一個邊緣,還是被黑白兩種力量氣罩所覆蓋,無數的武者觀摩着。
不單單是宇宙武者,也有着其他武者,就算是無法登上九重生死梯,前來看看也是不錯的。
每個武者都隻有一次登九重生死梯的機會。
“開始吧。”
“麻煩曾祖父了。”
随即。
軒轅古伸出右手,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住蘇辰,随即将其緩緩托起蘇辰消失在原地。
九重生死梯有着限制,軒轅古當年已經登過,所以不可能重新登第二次,哪怕是上到第一個生死梯都無法做到。
黑白霧氣的籠罩下。
第一個生死梯一眼望不到頭,很多的武者各自抵擋着,希望能夠順利登上第二個生死梯。
“畫境?”
“你竟然是畫境,居然能夠登上第一個生死梯,兄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在生死梯上,所有人都無法掩蓋自身氣息,所以蘇辰剛剛出現,身上的畫境氣息就已經被鎖定,才使得衆人感到震驚不已。
因爲九重生死梯的境界限制,除非是宇宙武者才可以踏足。
不要說畫境,哪怕是因果境巅峰武者都沒有辦法上來,這是怎麽回事?
“我聽說過一個傳言,據說隻要有宇宙造化強者相助,哪怕不是宇宙境,照樣可以登上第一個生死梯。”
“那又能如何,就算是能夠登上第一個生死梯,還能夠繼續登第二個,第三個?真是開玩笑的事情。”
“雖然無法繼續登生死梯,但是以第一個生死梯的環境,對于武者有着很大的好處。”
羨慕嫉妒而已。
沒有人敢招惹。
因爲根據傳言,此人能夠以畫境登上第一個生死梯,那麽說明此人背後肯定有着一位強大的宇宙造化強者。
這是每個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不錯的修煉之地。”
蘇辰當然知道,在這裏修煉對于自身武道也同樣有着好處。
隻是。
他這次前來,主要是爲了生死梯之巅的生死泉,所以沒有繼續逗留。
按照曾祖父所說。
從第一個生死梯通往第二個生死梯的路,則是在生死梯的最深處,不過想要靠近卻沒有那麽容易。
頭頂上空凝聚出吞噬血輪和複制血輪,蘇辰的意思很簡單,曾祖父能夠幫他登上第一個生死梯,自己想要繼續登更高的生死梯,則是需要靠自己,哪怕曾祖父是宇宙造化強者,也同樣沒有任何的辦法。
蘇辰的元神雖然是畫境,但肉身修爲卻已經突破到因果境,所以他想要順利登上第二個生死梯,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恐怖的壓力,随着蘇辰的不斷的深入越來越強烈。
哪怕是宇宙武者,想要靠近入口都難如登天。
“這小子還真是挺厲害,竟然能夠走到這一步,距離入口隻剩下百步左右。”
“真受打擊,想想我們也是宇宙劫境,卻被困在這裏數月,再無法靠近一步,而他卻能走到這裏。”
“閉嘴,你看看人家,不見了。”
看着消失的畫境武者,很多人都猶如見了鬼一般,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此人順利登上第一個生死梯,也許是有着宇宙造化強者相助,但是能夠走到這裏,肯定是靠着自身。
正是如此,他們想不通此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百步内,蘇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現在的他終于知道,爲什麽宇宙境之下的武者無法踏足生死梯了。
單單是生死梯蘊藏的這股威壓,就不是宇宙境之下武者能夠抗衡的。
隐隐約約,蘇辰看到通往第二個生死梯的石壁。
眼神頓時一喜,咬咬牙,蘇辰的速度突然飙升起來,借助複制生死梯的氣息,分化了大部分的威壓,所以才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内走到這裏。
當蘇辰來到生死梯最深處,滿頭大汗氣喘呼呼,眼神裏的堅定告訴他,不能放棄,總算是可以朝着第二個生死梯邁進了。
短暫的休息後,蘇辰頭頂上懸浮的複制血輪,頓時湧現出一股股的複制力量,源源不斷地朝着四周蔓延。
血輪在背後則是化作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蘇辰這次也算是拼了,要是無法順利登上第二個生死梯,那麽繼續留在第一個生死梯已經沒有多大的意思。
每位武者都隻能嘗試一次,一旦失敗的話,那麽就無法沖擊九重生死梯之巅。
原本以爲會遭受威壓籠罩,當蘇辰邁上第二個生死梯的瞬間,立刻感受到四周的所有威壓全部消失不見。
這是怎麽回事?
蘇辰徹底懵了,左右看看,第二個生死梯上同樣有着很多武者,隻是很多人都在調整,希望能夠順利登上第三個生死梯。
“複制血輪?”
或者是吞噬血輪?
如今的蘇辰無法斷言,自己在第二個生死梯上沒有遭受任何威壓,是不是和兩個血輪有關系。
爲了驗證,蘇辰立刻收回兩個血輪,但依然無法感受到絲毫的威壓,和外面的世界沒有任何的區别。
沒有繼續糾結,暫時不能去管是怎麽回事,蘇辰立刻朝着第二個生死梯的深處走去。
“畫境?畫境是怎麽來到第二個生死梯的。”
“哪怕畫境武者能得到宇宙造化武者的相助,也隻能登上第一個生死梯修煉,根本不可能登上第二個生死梯,單單是這股威壓,就可以要了畫境武者的性命。”
“他是不是隐藏了自身修爲。”
“不可能,無論是誰,隻要登上生死梯,那麽自身修爲在如此威壓下,根本無法做到隐藏,包括你我都做不到,更何況是一個畫境,并且他也沒有必要如此做。”
“那他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