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看着已經離開陣法的姬空雪,蘇辰滿臉的苦澀。
已經沒有力氣憤怒。
他想要壓制姬空雪。
能做到嗎?
雖然不知道姬空雪到底是什麽修爲,不過在蘇辰看來,姬空雪的實力肯定不簡單。
最起碼現在的自己,肯定不是姬空雪的敵手。
也就是說。
每次挨揍,都隻能忍着。
陣法外。
黃狗等人開始狠狠的折磨幽乘風,如今的幽乘風已經被強行弄醒,爲了确保他們的安全,十三惡狗根本不敢随意踏足陣法。
反正他們手裏有着幽乘風,就算蘇辰不顧幽乘風的生死,那幽瑤呢?
畢竟幽乘風可是幽瑤的大哥。
就在此時。
一道殘影突然閃現,甚至還不等數百人,有一人有任何的反應。
接下來的時間。
到處都是凄慘的叫聲,所有人被恐怖的拳勁擊中,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這樣的拳頭。
短短的數分鍾時間,殘影消失,滿地的人哀嚎着。
到現在,十三惡狗都有些發懵,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突然冒出一人,這樣恐怖的實力,他們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到底是誰做到的?
正郁悶的蘇辰,突然看到走進來的姬空雪,生怕姬空雪又揍自己,立刻躲得遠遠的。
好男不和女鬥,要鬥也必須有足夠的實力,要不然就是自取屈辱,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自己必須要忍,等到自己日後有足夠實力能夠壓制住姬空雪的時候,他必定要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以後不要來煩我,我不會幫你殺人,作爲男人,你連保護自己的實力都沒有,還需要女人出手,你要臉嗎?”
不給蘇辰任何開口的機會。
姬空雪轉身進入宇宙山,随即宇宙山緩緩落在蘇辰的手裏。
很是無奈的搖搖頭,蘇辰收起宇宙山,随後離開陣法,剛剛走到外面,看着面前一幕整個人都徹底懵了。
他當然知道這是誰做的。
嘴硬心軟。
姬空雪還是擔心自己離開,雖然沒有出手擊殺截神道場的數百人,不過卻是揍的這些人生活不能自理。
“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到現在黑狗等人都想不通,蘇辰明明不是他們的敵手,隻能選擇借助陣法躲避,爲何會突然對他們做到如此絕對的壓制。
要不是親身經曆,打死他們都不會選擇相信此事。
沒有說話。
蘇辰走到幽乘風面前,将幽瑤召喚出來。
“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都是皮肉傷勢。”
蘇辰從空間戒指内取出丹藥交給幽瑤,幽瑤将手裏的丹藥放入幽乘風的嘴裏,一枚枚丹藥順勢化作熱流,順着喉嚨流遍全身各處。
“幽瑤,你無心擔心,幽兄的傷勢不算嚴重,相信三到五天傷勢應該可以痊愈。”
聽到此話的幽瑤,心裏總算是松了口氣,兩人都有些發懵,實在沒有想到,來自截神道場的數百人,竟然全部倒地不起,一個個明顯是被揍狠了。
不過,兩人心裏雖然感到好奇不已,卻沒有多問一句,因爲兩人很清楚,什麽事情該問,什麽事情不該問。
蘇辰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姬空雪沒有擊殺所有人,他卻沒有放過一個人,全部擊殺,借助混沌吞噬壺吞噬了所有人的元神和力量。
“如今十三惡狗已經全部被擊殺,你們是準備就此離開秘境,還是繼續在秘境内逗留。”
如今的蘇辰不敢保證,截神道場是否會在秘境入口處派人,所以是走是留,還是要看兩人的意思。
幽乘風似乎明白蘇辰的意思,想了想說道:“蘇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要是一人離開無所謂,但是妹妹不能有事,你要是不嫌棄,我們願意暫時跟着你。”
能拒絕嗎?
肯定不能,蘇辰無奈的笑笑,說道:“兩位,我之前已經和你們說過,我和三生戰穹族之間的恩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誰都無法保證,三生戰穹族是否會派人前來找我,所以你們跟着我,很有可能遇到生死之危。”
“不過,既然你們兩位不怕死,那我肯定不嫌麻煩,暫時你們跟着我,等到确保安全後,或者是我想到其他辦法,必定會相助你們離開。”
蘇辰很少給人承諾,一旦承諾肯定能夠做到,這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你現在坐好,我幫你恢複傷勢。”
正常情況恢複傷勢,三到五天,但是有着蘇辰的鼎力相助,他有着十足把握,可以借助剛剛吞噬的力量,讓時間鎖定三倍,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就可以讓幽乘風恢複傷勢。
盤膝坐下後,蘇辰立刻拿出混沌吞噬壺,頭頂上空凝聚出吞噬血輪,翻滾的吞噬力量覆蓋了幽乘風。
在幽乘風和自身中間搭建起一座吞噬橋梁,接下來,蘇辰體内開始運轉混沌吞噬訣,開始瘋狂的吞噬煉化元神力量,化作一股股的力量湧入到幽乘風的體内。
雙眼頓時一亮,幽乘風顯得很是驚訝,他當然知道這股力量對于自己意味着什麽。
一天後。
幽乘風緩緩睜開雙眼,感受着體内的傷勢已經痊愈,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因爲在幽乘風看來,這次的傷勢不僅讓他沒有絲毫的壞處,反而有着很大的好處。
“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
幽乘風站起身,朝着蘇辰躬身,說道:“蘇兄弟,多謝了。”
“你我不必客氣,你們兩人便是我的半個家人。”
這是實話,要不是因爲兩人的身份,蘇辰也不可能出手,都是看在幽玲珑的面子上,換做其他人的話,他肯定會見死不救。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當然是曆練。”
“三生戰穹族。”
蘇辰笑了,他當然明白兩人所擔心的事情,笑着說道:“三生戰穹族雖然會派人前來,不過據我猜測,三生戰穹族不會大動幹戈,這裏也許是最安全的地方,并且三生秘境如此之大,他們想要順利鎖定我們,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