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四柄劍,蘇辰明白,從現在開始,不能同時施展天劍和吞噬劍,否則的話,不僅沒有好處,甚至還會内鬥,讓自己陷入尴尬的地步。
至于吞噬劍和天劍爲什麽會纏鬥,唯一的解釋,就是吞噬劍和天劍的等級相差不多,并且都能感應到對方蘊藏的恐怖氣息。
也就是說。
以後自己施展吞噬劍的時候,絕對不能碰觸天劍,施展天劍的時候,不能動用吞噬劍。
将吞噬劍收入乾坤境世界内。
大部分時間,自己還是需要動用三柄天劍。
除非是到了生死關鍵時刻,自己才會動用吞噬劍,畢竟隻有十次出手的機會,自己已經動用兩次,用一次少一次。
狂暴聖地,落座于天外天的南面。
整個山脈充斥着狂暴氣息,四周森林到處都是兇猛的妖獸。
大殿内。
聖主狂昊看着面前的兒子,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去招惹蘇辰,明白嗎?”
狂炫卻是滿臉的苦澀,說道:“父親,你就算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他。”
單單是蘇辰一人,他們肯定不會有絲毫的懼怕,就算是蘇辰仗着三柄天劍,也無法撼動任何一個聖地。
唯獨現在,情況完全不同。
蘇辰背後有着一個宇宙最強境的頂級強者,并且還有弑雷荒族,惹怒蘇辰,就是招惹弑雷荒族,到時候雷萬狂帶着弑雷荒族入侵天外天,誰能抗衡?
最起碼狂暴聖地不行。
“聖主,事情不好了。”
“風長老不用着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何如此慌慌張張。”
風長老深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聖主,蘇辰來了。”
“誰?”
“蘇辰。”
“他來我狂暴聖地做什麽?”
看到風長老搖頭,狂昊的臉色簡直陰沉到了極點,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如今他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這個蘇辰。
原本以爲事情已經解決,畢竟蘇辰之前并沒有讓外公出手對付他們,卻沒有想到,蘇辰會在這個時候前來狂暴聖地。
“父親,蘇辰來未必是壞事,說不定想要和我們合作。”
“但願如此。”
“風長老,請他進來。”
“是。”
調整心态,狂昊臉上逐漸流露出一絲絲的笑容,自從知道蘇辰背後有個宇宙最強境外公後,态度瞬間發生大變化。
招惹誰都行,唯獨不能招惹這個煞星。
不一會的時間。
蘇辰悠閑的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旁邊的狂炫,笑着說道:“狂炫兄,我們又見面了。”
鬼才想要見你。
隻是狂炫不敢表現出來而已,無奈地說道:“蘇兄弟,我之前走得太急,沒有和你打招呼,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不見怪。”
狂昊這個時候問道:“蘇小友這次來到狂暴聖地是不是有事?你要是有事盡管說,我狂暴聖地必定會幫你。”
“既然聖主如此說,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即将離開天外天返回太弑宇宙,不過我沒有宇宙晶石,所以這次前來,想要借點宇宙晶石,并且我想前往聖地的寶物庫看看,不知道聖主是否願意。”
心裏狠狠地罵着,名義上是借,還會還嗎?
肯定不會,至于去所謂的寶物庫,那倒是無所謂,反正好東西都在他的空間戒指内,寶物庫都是不入流的東西。
正是因爲如此,狂昊點點頭,問道:“不知道蘇小友想要借多少宇宙晶石。”
作爲天外天的五大聖地,狂暴聖地的富有不用質疑。
蘇辰想了想,說道:“我借的不多,隻需要三萬億宇宙晶石。”
聽到三萬億這個數字,狂昊和狂炫父子兩人,心裏簡直問候了蘇辰十八代祖宗十八遍。
這就不是借,是搶。
三萬億宇宙晶石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哪怕是狂暴聖地,也需要扒層皮。
“聖主不願意?要是如此的話,那我是無法順利返回太弑宇宙,我外公等得着急,恐怕會親自前來接我,我要是告訴他老人家,說是狂暴聖地不願意借宇宙晶石給我,不知道外公會不會動怒。”
赤裸裸的威脅,聽着蘇辰的話,兩人實在是憤怒不已,隻是因爲雷萬狂的威懾,他們敢怒不敢言而已。
真是夠無恥的,竟然拿雷萬狂來吓唬他們。
臉上流露出一絲絲尬笑,狂昊說道:“我立刻準備三萬億宇宙晶石,我現在讓他帶你去寶物庫看看,喜歡什麽拿什麽。”
蘇辰說道:“我想見見咱們聖地的所有長老和護法。”
“可以。”
半個時辰後,所有長老護法全部到齊,蘇辰笑着說道:“各位,我想看看你們手裏的空間戒指,不知道各位是否願意。”
沒有絲毫的驚訝,狂昊已經猜到蘇辰會如此,惹是惹不起,就算是心裏有着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将各自的空間戒指拿出來。
沒有碰觸,蘇辰隻是開始檢查起來,他就是想要碰碰運氣而已,當然知道混沌無敵神通沒有那麽容易得到,自己能夠得到一百二十二個字也是運氣。
沒有遇到任何一個字,不過遇到的好東西全部一掃而空,并且還拿到了三萬億宇宙晶石,很是滿意。
這次還算是沒有白來。
蘇辰已經想過此事,四大聖地對自己出手,雖然外公出手滅了血無天,不過對于其他三大聖地來說,始終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自己總要收點利息,否則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聖主,狂炫兄,我這次離開,恐怕短時間内不會回來,所以借你們的宇宙晶石,等我返回弑雷荒族,會讓人給你們送來。”
“不急不急。”
“那我就先告辭了。”
“請。”
連客套話都沒有,因爲兩人恨不得立刻送走這尊瘟神,實在是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他們實在擔心自己随時會出手。
對方完全是強盜,仗着背後有個宇宙最強境外公,還有弑雷荒族做靠山,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威脅狂暴聖地。
很是憋屈,簡直憋屈到了極點,卻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