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蘇辰心裏很清楚,齊道朽的身份竟然是三生戰穹族族長,就算連洞宮境都沒有恢複,恐怕也不好對付。
一旦出手,必須一擊必中。
絕對不能給齊道朽任何機會。
“三生訣,隻要斬殺現在身,你所謂的未來身和過去身都會一起消失。”
齊道朽看上去充滿信心,畢竟蘇辰所修煉的三生訣,本身就來自三生戰穹族。
而他又是三生戰穹族族長,修煉的三生訣已經領悟到第二階段的巅峰狀态。
也正是因爲如此。
在齊道朽看來。
隻要他能夠順利斬殺蘇辰的現在身,那麽過去身和未來身完全可以無視,一切以現在身爲主。
這便是三生訣的核心所在。
齊道朽看上了蘇辰的肉身和擁有的一切,隻要能夠将其元神鎮壓,甚至煉制成爲傀儡,那麽對于他開始,離開星空寰宇的時間就可以大大的提前。
這裏的星空寰宇,封印極其的強悍,不突破到乾坤圓滿,根本無法離開。
三道齊道朽的身影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四周的宮殿開始化作一滴滴水滴。
密密麻麻的水滴,開始旋轉起來,形成一股股的水幕,四面環繞。
水滴空間,開始湧現出狂暴的威壓,從四面八方猶如飛蛾撲火般,瘋狂地朝着蘇辰鎮壓而來。
立刻溝通混沌吞噬塔,蘇辰的臉色徹底變了。
因爲他竟然發現自己無法溝通混沌吞噬塔,甚至聯系不上塔靈,至于雷滴,他根本沒有動用。
雷彤隻是自己身邊的一個侍女,放眼星空寰宇肯定屬于最強存在,哪怕是葬碧站在雷彤面前都不夠看。
正是因爲如此,自己就算是動用雷滴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隻能借助融合九大血輪。
就在蘇辰開始湧動體内血脈,繁衍九大血輪的時候。
驚駭地發現,自己甚至連體内的血脈都無法調動,這是怎麽回事?
“蘇辰,是不是感到很意外?你所有的手段,在三生禁忌内,都不會有任何的用處,現在的你,就是待宰的羔羊,任我宰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暴的笑聲傳遍整個水滴空間。
三生訣?
蘇辰不是傻子,聽完齊道朽的話,外加現在的處境,瞬間就已經清楚是怎麽回事。
說到底還是因爲自己修煉的三生訣。
齊道朽能夠禁锢自己身體内的血脈,外加隔絕自己和混沌吞噬塔的聯系,就是因爲三生訣的緣故。
可以這樣說。
自己修煉的三生訣,就是屬于走的齊道朽的武道,完全被他所克制。
想要解決三生訣的事情,現在肯定不是時候。
想要活着離開三生禁忌,才能夠想辦法,看看如何應對三生訣帶給自己的麻煩。
眼神很是凝重,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蘇辰,接受現實,我布局無數載,甚至壓制我的修爲不離開星空寰宇,爲的就是等你到來,我知道你的未來身,會讓你來找我,因爲我的未來身故意現身,這便是我做的局,你在我的局中,你就是棋子,而我卻是執棋人。”
不管是否願意相信。
蘇辰都明白,自己必須接受現實。
當年在萬千宇宙,他就走錯了。
可以說是一步錯,步步錯。
也許剛開始齊道朽并未準備做局,不過随着齊道朽的隕落,外加尋找到何時的肉身,所以布局來鎮壓自己。
想在想通已經無用,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看如何破局,順利的離開這裏。
“我是不是棋子,不是你說了算。”
“是嗎?”
“蘇辰,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三生訣的真正威壓。”
話音剛落。
四周的恐怖威壓,直接朝着蘇辰狠狠的鎮壓而來,三道齊道朽同時出現在四周,形成三角鼎立之勢。
無法調動任何的力量,包括他最擅長的血輪和混沌吞噬訣,自身被死死地壓制着。
大道戰場。
大道棺内。
棺蓋開啓,過去身猛然坐起,眼神裏的憤怒毫無掩飾,看得邢映雪顯得很是驚訝不已,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怎麽回事?”
“現在身被鎮壓,我能感受到危險,自從他覺醒混沌體以來,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聽到此話的邢映雪,臉色徹底變了,她很清楚現在蘇辰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很清楚蘇辰當年所布的局,很是擔心的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需不需要橫跨時空去相助你的現在身。”
搖搖頭,過去身的臉色很是凝重,他明白自己的現在身,到底遇到了什麽樣的危險。
生死之危,要是貿貿然橫跨時空降臨,到時候不僅無法相助現在身,甚至還會适得其反。
“齊道朽!”
“現在身肯定是鎖定了齊道朽,隻是,齊道朽就算來自萬千宇宙,也不至于讓現在身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我們還是小看了齊道朽。”
同一時間。
未來空間,未來身的臉色也徹底變了,因爲他同樣感受到現在身的危險,而他和過去身不一樣,不可能随意地橫跨時空。
畢竟每次橫跨時空,需要付出的代價都實在太大了。
未來身當然知道,現在身遇到的危險,很有可能就是來自齊道朽,因爲是他找到現在身,需要現在身前往遺落大陸,去鎖定齊道朽。
“現在身,我們無法相助你,希望你這次能夠逢兇化吉。”
嗡!
嗡!
水滴空間内的四周,出現無數的水滴,開始不斷地朝着蘇辰壓制而來。
現在不僅無法調動血脈,動用血輪和運轉混沌吞噬訣,甚至連身體都不能動彈分毫,任由四面八方的無數水滴,全部落在自己的身上。
按照齊道朽的意思,就是想要剝奪自己的肉身,鎮壓元神,從而将自己的元神煉制成爲傀儡。
無論何時,他都不會坐以待斃,也不會成爲任何人的局中棋子。
執棋人?
就算這是齊道朽布置的棋局,他也要斬殺齊道朽這位所謂的執棋人,讓自己這枚所謂的棋子,成爲所謂淩駕于執棋人之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