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是不用蘇辰運轉混沌吞噬訣,相信混沌本源也可以順利的融合精血。
還是那句話。
五座虛塔内湧出的精血,本身就是屬于自己的。
眉頭緊緊皺着,蘇辰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血脈激發,融合精血,哪怕是屬于自己,也是極其困難和痛苦的事情。
這一刻。
蘇辰幾乎可以斷言。
随着這次破開體内血脈封印,融合屬于自己的精血,毫無懸念,此事對于自己來說,絕對是利大于弊,有着無盡的好處。
太弑宇宙,弑雷荒族屬于太弑宇宙的頂級勢力之一。
原本還想着。
根據雷彤所說,自己想要覺醒血脈,必須前往弑雷荒族覺醒。
現在呢?
蘇辰卻很清楚,自己隻是拿回屬于自己的血脈,想要做到真正的覺醒,還是需要前往弑雷荒族。
這都是以後的事情。
能夠拿回屬于自己的精血,對于自己來說,肯定是好事情,這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時間快速的流逝。
一天一夜。
整個精血全部融入到體内,原本隻是一點點的精血本源,已經開始繁衍到無盡,并且和之前的血脈徹底融合。
緩緩睜開雙眼,蘇辰眼神裏寫滿了無盡的驚喜。
現在隻是融合了覺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借助血脈來繁衍屬于自己的弑雷荒鼎。
根據雷彤所說。
弑雷荒族的族人,全部都擁有着所謂的弑雷血脈。
而他作爲弑雷荒族的皇族血脈,擁有的弑雷血脈,更是等級最高的血脈,覺醒的弑雷荒鼎,也是最頂級的存在。
至于雷彤所說,爲什麽要讓自己返回弑雷荒族覺醒血脈,他不太清楚是怎麽回事。
沒有繼續此事。
不管爲什麽要讓他返回弑雷荒族,現在肯定是無法做到。
重新閉上雙眼,蘇辰開始準備繼續繁衍。
必須順利繁衍出弑雷荒鼎。
體内的血脈好像煮開的沸水,冒着無盡的血泡,開始遍布身體四周。
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爲蘇辰沒有恢複記憶,對于如何繁衍一無所知,隻能瞎摸着繁衍。
體内快速地運轉混沌吞噬訣,浩瀚的吞噬力量湧出,在身體四周形成吞噬氣罩。
頭頂上空開始凝聚出九個血輪,九大血輪氣息也同樣覆蓋了全身各處。
很是謹慎。
血脈繁衍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根據蘇辰的猜測,這次的血脈融合和繁衍,和自己當初在東荒覺醒血脈,以血脈繁衍血輪是一個道理。
血脈繁衍的血輪和弑雷荒鼎,都屬于血脈的附屬神通。
“這都已經過去十天了,蘇辰到底是死是活,我實在等不下去了。”
“不想等,也必須等,除非是你能夠調動體内的力量。”
隻要想到,他們無法在這裏調動力量,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蘇辰奪得五座虛塔内的機緣。
天瀾擺擺手,說道:“稍安勿躁,我之前已經說過,我們既然無法在五族塔内出手,那麽就等此人離開五族塔,在外面的時候收拾他即可。”
這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
但凡有絲毫的辦法出手,天瀾肯定不會等到離開五族塔。
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正是因爲如此,他們隻能選擇隐忍,哪怕心裏有着再多的憤怒和不甘,都隻能繼續等着。
在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之中。
蘇辰根本不知道外面衆人的心情,隻是埋頭苦幹,竭盡全力的借助血脈繁衍弑雷荒鼎,希望能夠順利繁衍出來。
蘇辰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
弑雷荒族能作爲太弑宇宙的頂級勢力之一,武道肯定是不必多言的,而作爲弑雷荒族的根本,血脈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以血脈繁衍出的弑雷荒族,恐怕威力更加不簡單,他絕對不會選擇放棄,無論如何都要繁衍出來。
體内的血脈經過九天的淬煉,在吞噬漩渦的引導下,已經逐漸地被壓縮到極限。
是否成功,在此一舉。
哪怕是蘇辰都有些緊張起來。
嗡!
被壓縮到極限的血脈,突然間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嘶吼,好像來自荒古兇獸,仰天咆哮,震顫着精血蠶繭。
咔嚓!
精血蠶繭開始破碎,化作無數的碎片消失,全部融入到蘇辰的體内。
“快看,那是什麽!”
“鼎?”
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
蘇辰頭頂上空開始緩緩的凝聚出一座虛幻巨鼎。
整個巨鼎呈現出八角态勢,布滿雷紋,散發着一股亘古氣息,給人一種極其可怕的壓力,似乎有些透不過氣來。
感受着虛幻巨鼎湧來的亘古氣勢,所有人的臉色都徹底變了。
有羨慕,嫉妒,更多的還是貪婪,恨不得立刻奪得。
“這是血脈繁衍出的神通。”
“此人必定是從五族塔内所得機緣,太奶奶的,羨慕死我了。”
“哎!”
一聲歎息,道盡唏噓。
越想越是不甘和羨慕,因爲他們都明白,男子肯定是從五座虛塔内獲得機緣,可惜的是,他們都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而無法像男子一樣肆無忌憚地攻擊五座虛塔。
誰敢?
除非是不要命了。
畢竟連一乾尊者都被五座虛塔所擊殺。
更何況是他們。
正是因爲懼怕五座虛塔的鎮殺,所有人包括天瀾八人在内,都不敢随意的調動體内的力量,更加不要說主動攻擊五座虛塔。
蘇辰能夠感受到,自己頭頂上空繁衍出的弑雷荒鼎,到底蘊含着多麽龐大的威能。
而就在此時。
就在蘇辰剛剛借助血脈順利繁衍出弑雷荒鼎的瞬間。
四周的五座虛塔,突然間開始發出陣陣怒吼,好像從沉睡中醒來。
同樣是亘古的氣息,和虛幻巨鼎的氣息相差不多,但是屬于兩種不同的方向,一種好像是陰沉森冷,一種卻是屬于殺戮可怕。
五股亘古的氣息開始融合成一起,逐漸的形成一具塔棺,看上去像棺材又像塔,很是詭異。
當塔棺凝聚而出的時候,四周的五座虛塔越發的瘋狂起來,好像是臣民迎接他們的君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