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看得出來,父親對于這個蘇辰有多忌憚。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父親的意思。
誰能想到。
此人仗着九個武魂疊加,隻是身爲所謂的星空神皇境,壓制住命運境的古方。
她自認爲,就算是自己和古方生死一戰,也無法百分之百擊敗古方,隻能算是五五之分。
蘇辰能夠壓制住古方,那麽毫無疑問,自己也未必是蘇辰的敵手。
邢覓的眼神頓時一亮,連她也沒有想到,蘇辰不僅有着九個武魂,并且全部都是變異武魂。
九大武魂疊加可以彌補境界的相差。
這一刻。
邢覓終于知道,爲什麽蘇辰如此信心十足,竟然敢和古方生死一戰,原來是本身有所依仗。
原本還擔心蘇辰是否會敗,一旦敗了,就會丢掉性命。
但是現在,她心裏總算是松了口氣,因爲在邢覓看來,哪怕是蘇辰無法擊敗古方,相信也絕對不會敗。
“蘇師兄,威武!”
“蘇師兄,霸氣!”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四周圍觀的三劍聖地所有弟子,齊齊的呐喊着。
蘇辰借助九大血輪形成的靜止時空,不斷地聚攏下,已經覆蓋了古方。
機會來了。
“弑天弑地弑殺神魔,三弑合一!”
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
從三弑劍血輪内湧現出的三道劍氣,竟然開始融合,形成一道萬丈劍氣,蘊藏着恐怕的弑殺力量。
咻!
萬丈劍氣從天而降,劍氣蕩漾開來。
身體和元神被強行禁锢了,古方滿臉的駭然和驚懼,因爲他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星空神皇武者,竟然能夠強行禁锢時空。
這是靜止時空。
怎麽可能做到的事情。
古方瞬間猜到,此人之所以能夠做到靜止時空,肯定是借助了九大武魂的疊加融合,畢竟縱觀整個武魂大陸,從未有人能夠同時擁有九個血輪。
怎麽可能的事情。
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刻體内開始瘋狂地催動力量,化作無形的攻勢,朝着四周狠狠地轟擊而出。
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内破開時空靜止。
萬丈劍氣順勢劈來,在一聲憤怒的咆哮聲之中。
古方的身體被萬丈劍氣直接劈開,包括元神在内,瞬間被吞噬得幹幹淨淨,堂堂命運境武者,太泉聖地的聖子古方被一劍抹殺。
靜!
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面前一幕,空氣中彌漫着的血腥氣味,讓所有人都明白,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我剛剛是不是眼花了,古方真的被一劍殺了?”
“真的,肯定是真的。”
“你快掐我一下。”
“啊!疼。”
“疼就是真的。”
太泉聖主直接站了起來,剛剛的怒吼聲正是他發出來的,從未想過自己聖地的聖子,會被此人一劍秒殺。
眼神很是森冷,身上的殺意湧動,要不是在三劍聖地,他早就出手了,竟然眼睜睜地看着聖子被屠殺,對于聖地來說,絕對是損失太大了。
“三劍聖主隐藏得好深,擁有如此天賦異禀的聖子,難怪三劍聖主如此信心十足,佩服。”
到現在,邢命都是懵逼不已,他也沒有想到,蘇辰的實力會如此強悍,竟然可以越級殺敵,并且以星空神皇境斬殺命運境。
他當然知道,蘇辰能夠做到一劍秒殺古方,完全是仗着九個武魂的疊加,靜止了時空,才使得古方被一劍抹殺,否則的話,古方未必會死。
想到這裏的邢命,卻是冷哼道:“太泉聖主說笑了,這次是你們想要主動挑戰,而不是我三劍聖地主動挑戰,技不如人,太泉聖主是不是有些輸不起。”
要是換做其他武者,隕落就隕落,對于任何一個武魂聖地,弟子是最多的,唯獨損失的人是聖子,這是他所無法接受的事情。
“好,不錯。”
重新坐下,太泉聖主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原本是想要羞辱三劍聖地,誰能想到,他不僅沒有順利羞辱,甚至還讓古方失去了性命,真的是所謂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連後悔都來不及,很是無奈,太泉聖主的眼神很是森冷,盯着廣場正中央的男子,他沒有出手,還是那句話,這裏是三劍聖地,想要血債血償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太泉聖主如此看我是什麽意思?輸不起?還是想要殺我。”
此話一出,四周一片嘩然!
來自三劍聖地的所有人,都是滿臉崇拜地看着蘇師兄,在這種情況下猖狂,的确是有猖狂的資本,并且也需要足夠的膽量。
“放肆!”
“你是什麽東西,竟然敢和我們聖主如此說話。”
蘇辰卻是冷笑一聲,冷嘲道:“你又是什麽東西,這裏是三劍聖地,而不是你太泉聖地,想要在這裏裝逼,也要看看你們太泉聖地是否有那個資本。”
“誰要是不服,可以下來一戰,要是能夠擊敗我,我願意自盡于此,并且你們也有裝逼的資本,包括太泉聖主想要賜教的話,我也可以一戰。”
裝逼,不過蘇師兄這個裝逼,他們很是喜歡。
任誰都能夠猜測得出來,堂堂太泉聖主肯定不會親自出手,這裏是三劍聖地,外加太泉聖主作爲太泉聖地的聖主,會下場和一個弟子一戰?
除非是太泉聖主不要臉,甚至無視三劍聖地,否則的話,相信太泉聖主肯定不會如此。
縱觀武魂大陸,誰敢如此怼太泉聖主,沒有人敢,畢竟作爲十大武魂聖地之一的聖主,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都擺在那裏。
“你找死。”
太泉聖主擺擺手,阻止憤怒的衆人,他當然明白此人的意思,過過嘴瘾而已,等到日後找機會慢慢收拾此人。
“三劍聖主,請你約束好你聖地的人,他要是再口出狂言,休怪我不客氣。”
邢命點點頭,笑着說道:“太泉聖主何必生氣,無需和一個晚輩生氣。”
明顯故意偏袒蘇辰,太泉聖主豈能看不出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