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發現自己腦海裏的一幕幕,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沒有繼續糾結剛剛元神内所發生的一幕,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想要知道塔靈和魇祖之間,到底怎麽了。
單單是以塔靈現在的情況,想要鎮壓魇祖肯定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連五五開都做不到。
塔靈不能敗。
自己這次沒有隕落,已經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他當然知道,要是自己在外面,被混沌強者如此擊中,肯定必死無疑的事情。
而現在,他進入混沌吞噬塔内,借助自行運轉的混沌吞噬訣,以混沌吞噬塔内的力量來孕育自己,沒有隕落。
現在想想都感到後怕不已。
體内繼續運轉混沌吞噬訣,希望能夠破開自身的枷鎖,可惜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始終都無法動彈分毫。
轟!
塔靈化作的虛幻塔影,被一道道槍芒不斷疊加的轟擊,開始出現一絲絲的裂痕,甚至出現強烈的波動。
“塔靈,我再問你一遍,是否願意臣服我。”
“你去死。”
“冥頑不靈。”
魇祖已經手下留情,否則的話,現在的必定已經鎮壓住塔靈。
還是那句話,他還是想要得到塔靈的相助,唯有如此,才有希望能夠煉化混沌吞噬塔,畢竟對于塔靈的生與死根本不在乎。
混沌第一美女?
要是能夠得到這樣的美色肯定是最好的,就算是無法得到,也不會強求,他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看看是否能夠煉化混沌混沌吞噬塔,吞噬混沌吞噬塔内的混沌本源,從而突破自身極限,晉級到先天混沌境。
魇祖當然知道,他們之所以無法突破到先天混沌,主要就是因爲他們無法吞噬混沌本源。
當初混沌天道和混沌吞噬塔誕生而出,已經吞噬了所有的混沌本源,他們已經沒有的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混沌天道和混沌吞噬塔的隕落,給了他們所有混沌強者機會。
隻要能夠鎖定混沌天道,或者是鎖定混沌吞噬塔。
鎮壓的同時,吞噬混沌本源,就可以順利的晉級到先天混沌,要真是那般的話,縱觀整個混沌,再無人是他的敵手。
槍芒湧動,漫天的槍芒覆蓋了整個通體虛幻塔影。
仰天長嘯。
“塔靈,你所調動的混沌吞噬塔力量,唯有十分之一,還隻是遭受重創的混沌吞噬塔力量。”
這是兩個概念。
巅峰時期的十分之一實力,和遭受重創的十分之一實力,不能相提并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正是因爲如此,魇祖根本不懼塔靈。
當年混沌吞噬塔和混沌天道一戰,遭受重創隕落,也就是說,如今的塔靈能夠調動的力量,隻是遭受重創的混沌吞噬塔十分之一的力量。
這股力量想要鎮壓自己,宛如白天做夢的事情。
不願意擊殺塔靈,隻是想要煉化混沌吞噬塔,吞噬混沌本源,晉級到先天混沌。
死死地壓制着塔靈,魇祖怒吼道:“塔靈,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否願意臣服。”
“你可以直接去死。”
“哈哈哈,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我就在混沌吞噬塔内和你雙修,看看你是否願意臣服。”
化作虛幻塔影的塔靈,當然明白魇祖的意思,很是心急,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要是蘇辰還在的話,他可以運轉混沌吞噬訣,疊加她的力量,絕對可以調動更多的混沌吞噬塔的力量,說不定可以鎮壓魇祖。
難道就這樣選擇放棄嗎?
塔靈心裏很清楚,就算是自己放棄,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畢竟魇祖肯定會揪着自己不放。
“魇祖,今天就算是燃燒我的元神,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就在這個時候,
整座虛幻塔影開始燃燒起來,化作一團燃燒的火焰。
“你找死!”
“趕快停止下來。”
憤怒的魇祖根本不曾想到,塔靈甯願自爆,也不願意成全自己,到底因爲爲什麽?爲什麽?
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爲什麽,畢竟他的身份,實力等,都要遠遠淩駕于蘇辰之上,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蘇辰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煉化混沌吞噬塔,吞噬混沌本源,從一開始,蘇辰覺醒混沌體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會失敗。
而他的情況不同,他本身就是半步先天混沌,要是能夠得到塔靈的相助,肯定能夠鎮壓混沌吞噬塔。
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他不是懼怕塔靈的自爆,因爲就算是自爆,塔靈還是無法繼續多調混沌吞噬塔的力量,這種情況下,他沒有任何的懼怕地方。
他可不願意看到塔靈有事,畢竟他還需要塔靈相助自己來鎮壓混沌吞噬塔,想到這裏的魇祖,沒有絲毫的廢話,立刻開始釋放出力量,開始包裹住燃燒的塔靈。
強行壓制住塔靈燃燒,怒吼道:“塔靈,你是不是瘋了,你選擇自爆,你的元神會直接消失。”
“魇祖,我會讓你知道,你招惹老娘的後果,靠着我調動的混沌吞噬塔力量,的确是無法鎮壓你,但是我的燃燒,卻可以暫時喚醒混沌吞噬塔,你應該知道,混沌吞噬塔的力量有多強大,就算是當年遭受重創的混沌吞噬塔,也不是你能夠抗衡的。”
喚醒混沌吞噬塔?
聽到此話,魇祖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爲不知道爲什麽,他總是感覺塔靈不是在開玩笑,難道塔靈燃燒自身真的可以喚醒混沌吞噬塔?
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難看,他當然明白自己和混沌吞噬塔之間的差距,就好像嬰兒和成年大漢之間的差距。
塔靈燃燒自身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瞬間燃燒,并且徹底融入到四周的空間之中。
塔靈消失。
混沌吞噬塔的塔内空間徹底陷入寂靜。
死一般的靜,靜得有些吓人。
塔靈已經隕落?魇祖不太清楚,不過現在的他,卻是警惕地看着四周,因爲他不知道,塔靈的燃燒是否喚醒了混沌吞噬塔。
多少感覺有些太扯了,怎麽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