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命故意搬出背後的吞噬血殺族。
在他看來。
吞噬島上,十大吞噬古族便是絕對的主宰,無人敢招惹。
哪怕對方身邊有着一位命運境強者坐鎮,想要同時抗衡吞噬命運族和吞噬血殺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管此人和秋莺是什麽關系。
也不管此人爲什麽要如此做。
在嵇命看來。
之前被秋莺逃婚,已經讓他和族内顔面掃地,要是這次再被此人強行帶走秋莺,那麽他完全可以自盡了。
到時候吞噬血殺族便會成爲整個吞噬島的笑話。
正是因爲如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此人帶走秋莺。
“原來你就是嵇命。”
蘇辰笑了。
笑得很是詭異,笑得很是陰森,就好像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狼,突然看到了獵物一般,那種貪婪的眼光,讓人看到毛骨悚然。
嵇命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此人是故意找茬的。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肯定不會有任何的懼意。
唯獨面對此人,嚴格來說是面對此人身邊的命運境,因爲看上去陰森森的男子身上,散發着和他父親一樣的強大氣息,毫無疑問此人是一位命運境強者。
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你到底是誰?”
蘇辰的眼神裏有着森冷,輕蔑的說道:“你想要迎娶我的女人,竟然還想問我是誰,嵇命,這次恐怕是你最後的日子,你很難再活着返回吞噬血殺族了。”
赤裸裸的威脅!
不過在嵇命看來,此人的确有着威脅自己的資本。
單單是命運境武者,要說不忌憚,那肯定是騙人的。
強忍着心中的忌憚,事情已經走到如此,他不可能讓出秋莺,顔面不可能丢,看向身邊的秋囚,說道:“秋族長,難道你就任由他在吞噬命運族内如此放肆嗎?”
将問題交給秋囚。
畢竟這裏是吞噬命運族。
嵇命就不相信,秋囚可以忍受這樣的羞辱。
“閣下到底是何人?”
秋囚本身就是老狐狸,豈能不明白嵇命的意思。
明白歸明白,他不可能讓此人在族内擊殺嵇命,要真是如此的話,他無法向吞噬血殺族交代。
毫無疑問。
一旦嵇命出事,那麽兩族肯定會開戰。
和之前秋莺逃婚完全是兩個概念。
“秋囚,我不想和你吞噬命運族爲敵,但是你要交出秋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把握好機會,要是你敢說不,或者是想要開戰,我蘇辰一定奉陪到底,隻是稍後血洗你吞噬命運族,你不要怪我。”
要不是因爲秋莺,蘇辰早就出手了。
正所謂愛屋及烏,不管怎麽說,吞噬命運族都是秋莺的父族,哪怕是吞噬命運族做的不對,他也不想覆滅吞噬命運族,甚至不想開戰,他的目的唯有一個,就是順利帶走秋莺。
不想出手,不代表一定不會出手,要是秋囚真的犯賤,執意不願意交出秋莺,甚至是想要将會秋莺嫁給嵇命。
那麽不好意思,他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手下留情,誰敢阻攔自己,必殺之,包括秋囚在内。
天地一片寂靜!
所有人全部看着面前這個男人,一個個都是唏噓不已,憤怒的眼神裏盡是奔騰如海的殺意,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蘇辰已經被這些所謂的惡毒眼神殺死無數回了。
蘇辰卻是無所謂的事情,滿臉的不在乎和無視,他要的隻是帶走秋莺,其餘的都可以無視。
“秋族長,之前秋莺逃婚,我和父親已經給足你吞噬命運族顔面,希望秋族長不要挑戰我們的底線。”
嵇命看着秋囚臉上的表情,生怕秋囚會交出秋莺,要真是那樣的話,他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這裏是吞噬命運族,而不是吞噬血殺族,他的實力連威懾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借助族内的威懾。
可惜父親又不在。
秋囚的臉色很是陰沉,他很清楚嵇命的意思,并且事實的确如此,之前的事情,已經對不住吞噬血殺族,要真是如此的話,那麽兩族肯定會大戰,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隻是,面對一位命運境的威懾,要說不懼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一旦開戰,到時候吞噬命運族未必能夠抵擋住如此龐大的大軍,就算是最終能夠抵擋得住,恐怕也會損失慘重,也同樣是吞噬命運族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進退兩難,很是頭疼,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蘇辰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難道是秋莺喜歡的那個蘇辰?
他得到關于自己女兒的消息,女兒喜歡上一個小子,也是叫蘇辰,隻是一個蝼蟻而已。
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秋囚說道:“蘇辰,我和你之間無恩無怨,秋莺是我的女兒,我可以決定他的婚姻,無論你是誰,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你想要以一敵二,同時抗衡我吞噬命運族和吞噬血殺族,你認爲你能做到嗎?”
站在蘇辰身邊的冥衍,已經将元神力量禁锢在自己體内全身,隻要他不出手,那麽這股元神力量就不會消失,一旦對戰,相信元神的力量會快速地流逝,不過屬于命運境的氣息,卻足以威懾住吞噬命運族。
原因很簡單,在秋囚看來,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夠擊殺面前的命運境武者,否則的話,以秋囚的怒火怎麽可能強忍到現在。
“秋囚,你不配做秋莺的父親,我已經給足你面子,現在問你最後一句,是否願意交出秋莺。”
話音剛落,背後的百萬大軍身上全部爆發出一股股的驚天氣勢,形成龐大浩瀚的氣勢,鋪天蓋地的湧來,好像要徹底吞噬整個吞噬命運族一般。
吓得很多人紛紛退讓,大長老怒道:“放肆,這裏是我吞噬命運族,你想要人,就要坐下來好好談,至于你現在的做法。”
“誰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