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此人是擺明找茬。
至于剝離所謂的氣運,肯定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葉天命的臉色很是陰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作爲聖地的聖子,他什麽時候遭受過如此羞辱,眼神森冷的看着面前男子。
一個垃圾而已,無非是仗着六位公主,很有可能是深淵女皇的分身,才敢在這裏耀武揚威。
要是換做其他人,相信他肯定會出手将其覆滅,敢挑釁自己,必死無疑。
唯獨現在,必須要忍。
不僅僅是爲了他,更是爲了背後的聖地。
“蘇辰,我很想問問你,我哪裏招惹你了?爲什麽要死咬着我不放。”
他真的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對方腦子有問題?
蘇辰卻是笑了笑,說道:“我找你幫忙,你不願意答應,那我隻能用其他辦法,你認爲呢?”
被氣笑了,葉天命怒道:“你找我幫忙,我有拒絕的權利,你也不是深淵神皇,你有何資格一手遮天。”
“靠拳頭。”
“靠拳頭?”
滿臉鄙視,葉天命嘲諷道:“你隻是小小的星劫境而已,而我卻是星空之主,你拿什麽和我比拳頭,嘴嗎?真是可笑的事情。”
根本沒有将蘇辰放在眼裏,在葉天命看來,他的修爲已經突破到巅峰星空之主,絕對可以輕松地鎮壓此人,隻是不願意而已。
蘇辰卻是笑了,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說道:“我便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夠擊敗我的手下,那我就放你離開。”
“好,一言爲定。”
蘇辰手裏出現大道墓,笑着說道:“我也不欺負你,隻要你能夠以一敵十,擊敗他們十個不成才的東西,我就饒了你。”
話音剛落。
一道道身影不斷地凝聚而出,身上全部都散發着強大的氣息,屬于星空聖王的氣息。
啊?
星空聖王?
并且還是整整十位星空聖王,憤怒的劍馫,怒道:“蘇辰,你是故意欺負我師兄,你明明有十位星空聖王手下,還讓他出手,我們認輸。”
直接認輸,她替師兄認輸,總比師兄自己認輸要好得多。
葉天命沒有說話,徹底沒有脾氣了。
要是同等級厮殺,他有着十足的信心,以他現在的實力絕對可以橫掃任何的同等級武者。
但是現在,以他的實力面對十位星空聖王,不要說以一敵十,哪怕是一對一的情況下,他都不是敵手。
星空之主和星空聖王之間雖然相差一個等級,不過兩者之間的差距,真的很大非常大,猶如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幾乎無法跨越過去。
沒有說話,因爲現在的葉天命徹底沒有了脾氣,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羞辱自己。
“葉兄,請吧。”
“蘇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師兄……。”
還不等劍馫把話說完,冥衍的身影瞬間出現劍馫面前,還不等劍馫有任何的反應,直接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劍馫臉上,徹底将其扇飛。
一口鮮血噴出,劍馫滿臉的懵逼,她從未想過蘇辰會當衆扇她,畢竟對方和父親認識,甚至還是朋友。
蘇辰來到劍馫面前,陰沉的眼神裏盡是殺意奔騰,聲音更是讓人寒冷。
“劍馫,你給我記住,我和父親連朋友都算不上,我已經給足你父親面子,不過你要記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敢廢話一句,我會要了你的命,就算是你父親重生都不行,記住了。”
看着面前的蘇辰,行事果斷,殺戮狠絕,林幽等人都是驚訝不已。
葉天命也是心裏咯噔一下,沒有去管滿臉陰沉的劍馫,心裏深深歎息一聲,說道:“蘇兄,此事是我的錯,我請你原諒我。”
慫了。
因爲在葉天命看來,他不想死,也不能死,唯有認慫才能離開。
此人絕對不簡單。
他不敢賭。
因爲他很清楚,要是自己這次賭輸了,對于自己來說到底會有什麽樣的後果,要說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這裏是帝國,而不是聖地。
就算是師父和聖地想要相助自己,也是鞭長莫及,随着蘇辰一下子召喚出十位星空聖王,想要擊殺自己,輕輕松松。
正是因爲如此,他是真的害怕了。
蘇辰卻是笑了。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怨不得我,既然你犯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不想繼續廢話,蘇辰直接召喚冥衍出手。
一拳拳的轟擊在葉天命身上,可憐的葉天命,在十位星空聖王的恐怖圍殺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在葉天命奄奄一息的時候,蘇辰的身影突然出現,他需要剝離葉天命的氣運,真是沒有想到,葉天命的氣運竟然能夠堪比蘇昊,這是讓他感到震驚的事情。
可要知道,蘇昊覺醒混沌體,被混沌不死蓮認主,自身的氣運不必多言,能夠堪比蘇昊,本身已經說明很多問題。
正是因爲如此,蘇辰才想要鎖定和剝離,至于葉天命是否來自聖地,他根本不在乎。
太穹聖地又能怎麽樣?
幹不過可以跑,反正他也不是星空深淵的人,等找到秋莺後便立刻離開星空深淵,就算是一戰,他也絕對要剝離葉天命的氣運。
體内立刻運轉混沌吞噬訣,一股股的浩瀚吞噬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入葉天命的體内。
劍馫咬着牙,她當然明白蘇辰不是在開玩笑,一旦她再敢廢話和出手,面對的肯定是殺戮,要說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隻是,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着葉天命被屠殺?她很喜歡葉天命,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跟着自己所喜歡的人,前來太浮帝國提親。
她願意爲了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一切代價,想到這裏的劍馫,直接朝着蘇辰撲去,隻是,有着十位星空聖王坐鎮,劍馫根本無法靠山,甚至被冥衍一巴掌再次扇飛,要不是蘇辰手下留情,相信現在的劍馫已經是個死人。
無法靠近,隻能眼睜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