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蘇辰想不通的是,爲何一位強者會屈尊成爲青樓花魁。
而柳殇殇體内蘊藏的輪回樹,他真的想要得到,那可是頂級的寶物,被譽爲生命樹。
“我要是現在殺你,你能跑得了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不過我可以保證,你無法殺我。”
“是嗎?如此信心?”
蘇辰點點頭,笑着說道:“我能走到現在,沒有信心能行嗎?”
看着信心十足的蘇辰,柳殇殇心裏很是驚訝。
突然間。
柳殇殇笑了,笑着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要是想殺你的話,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我這次找你,想要讓你幫我一件事。”
“報酬。”
“我将輪回樹送給你。”
眼神頓時一凝,蘇辰死死的盯着面前柳殇殇,他可不相信柳殇殇會将輪回樹送給自己,畢竟輪回樹的等級擺在那裏,怎麽可能舍得。
“何事?”
“明天你來飄雪樓找我。”
不等蘇辰說話,柳殇殇轉身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蘇辰眉頭緊緊皺着,他總是感覺這個柳殇殇不對勁,不過爲了輪回樹,他肯定不會選擇放棄。
轉身看向夏家,看着黎荔和另外一位女子走了出來,蘇辰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釣到的肚兜,到底來自誰,難道是公主黎荔的肚兜?
回到客棧。
蘇辰找來韓阙三人,開門見山的說道:“三位,我已經将黎妍送回皇室,黎煊爲人很是不錯,你們三人要是不願意再去外面冒險,我可以引薦,讓你們進入王爺府,如何?”
韓阙三人瞬間明白蘇辰的意思,進入王爺府肯定要比外出曆練好得多,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以他們三人的身份,想要進入王爺府,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黑妞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嗎?”
“爲何不可以?”
蘇辰笑着說道:“我會讓王爺照顧你們,總比外面曆練強得多,并且等到你們的實力提升起來,随時可以離開王爺府。”
“要真是如此的話,那肯定是非常不錯的事情,就是有些麻煩蘇兄了。”
“無需可惜,我稍後便去和王爺說。”
“行。”
三人也是驚喜不已,能夠進入王爺府,也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半夜。
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蘇辰打開門,看着面前的男子,問道:“找誰?”
“蘇先生,我們王爺有請。”
黎煊找自己?
蘇辰點點頭,便随着男子離開。
皇宮,王爺府。
走進大堂的蘇辰,便看到滿臉怒火滔天的黎荔兩人,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朝着黎煊抱拳,笑着問道:“王爺,深更半夜找我有事?”
黎煊點點頭,指着那邊的夏琳,說道:“她叫夏琳,來自夏家,剛剛黎荔帶着夏琳找我,說是你盜走了下來的肚兜,可有此事?”
蘇辰笑了。
“你笑什麽?”
黎荔看到蘇辰笑,不知道爲什麽,她就是感覺之前的事情,肯定和蘇辰有關系,并且從開始的時候,她就對蘇辰有成見。
“我笑你胸大無腦,虧你還是皇室堂堂公主,竟然是小孩子思想,你抓住我盜取夏琳肚兜了?最重要的是,你是否能告訴我,肚兜是什麽東西?”
“你無恥!你敢罵我,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
“哼,黎荔,不要以爲你是帝國公主,就可以爲所欲爲,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的話,我會要你的命。”
擺擺手,阻止憤怒的兩人,黎煊也感覺黎荔有點胡鬧,單憑猜測就能斷言蘇辰盜取下來的肚兜?
玩呢?
“夏琳,我問你,你是否有證據,證明此事是蘇辰做的。”
夏琳深深的看了一眼蘇辰,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姐妹,無奈地搖搖頭,她的确沒有任何的證據,隻是猜測而已。
連夏琳都不知道,爲什麽黎荔如此痛恨蘇辰,偏偏猜到蘇辰身上。
“就算是沒有證據,皇叔,我都可以保證,此事肯定是蘇辰所爲,有本事讓他拿出空間戒指,我倒要搜搜,看看他的空間戒指内是否有夏琳的肚兜。”
眉頭皺起,黎煊很是無奈,自己這個侄女還真是夠沖動的。
看向蘇辰,不等黎煊說話,蘇辰已經說道:“檢查我的空間戒指倒是沒有問題,不過我想先問問公主,要是在我的空間戒指内,沒有所謂的肚兜,你要如何?”
“哼,就算是不在你的空間戒指内,肯定是被你藏起來了。”
蘇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故意怒道:“黎荔,你欺人太甚,仗着你是帝國公主,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黎荔,我這次前來葬衍帝國,主要是送黎妍回來,不是任你欺負的,你皇室做的事情,讓人感到惡心。”
“皇室可以不答應,但是做人不能不厚道,你們将葬衍閣内的所有好東西全部拿走,隻剩下一些破銅爛鐵,我隻能帶走一些低等級藥草,堂堂葬衍皇室,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你胡說。”
“我胡說?那你可以親自去葬衍閣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聽到蘇辰的話,黎煊心裏咯噔一下,他沒有絲毫的懷疑。
因爲他瞬間想到此事肯定是皇兄所爲,爲的就是防止有人帶走皇室的寶物和等級藥草,要真是如此的話,的确是他對不住蘇辰。
畢竟此事要不是蘇辰,妍兒不可能順利返回皇室,他很是感激蘇辰。
借題發揮,蘇辰故意如此說,就是要讓黎煊知道,他欠自己的人情,自己并沒有拿走任何的好東西。
他不會吃啞巴虧,就算是吃虧,也要吃得明明白白,免得自己并沒有帶走任何東西,在黎煊看來,自己拿走很多好東西。
“公主請回。”
“皇叔。”
“黎荔,你已經長大,有些事情不要亂說,你代表着皇室,明白嗎?”
很是頭疼,一件肚兜,退一萬步講,就算此事是蘇辰做的,在沒有确切證據之前,黎荔作爲堂堂公主也不能如此做,多少有些丢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