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幽汐的修爲已經恢複到半步主宰境,距離巅峰時期的境界,也隻是相差一步。
之前遇到蘇辰,她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忘記蘇辰。
不過紀幽汐也明白,曾經她和蘇辰之間的恩恩怨怨,必須做個了斷。
斬斷輪回感情,才能夠重聚巅峰,甚至更上一層樓。
隻是沒有想到,蘇辰能夠得到神秘力量的防禦。
就在此時。
面前的空間發出強烈的波動,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盤古。
“閣下是誰?”
感受着面前魁梧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紀幽汐心裏很是忌憚,那種渺小的感覺遍布全身。
頂級強者!
哪怕是絕世主宰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氣勢鎮壓。
眼神很是忌憚,根本不知道這是從哪裏出來的星空修煉者。
“本座盤古。”
“上古三大霸主?”
聽到盤古兩個字,紀幽汐心裏咯噔一下,作爲曾經的主宰境強者,紀幽汐聽說過上古三大霸主,分别是盤古主宰,鴻鈞主宰和燭冥主宰。
打死她都不曾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會是傳說之中的三大霸主之一。
“盤古前輩,你有何事?”
“很簡單,我路過無意鎖定你,要是本座沒有感應錯的話,你的本體應該是白蓮神體。”
紀幽汐點點頭,很是警惕地看着面前盤古霸主,不知道盤古到底是什麽意思,爲何好端端的鎖定自己。
擁有白蓮神體又能怎樣?
難道盤古霸主要剝離自己體内的白蓮神體?
“我就直接和你說,你的白蓮神體對于本座來說,至關重要,本座想要借助你的白蓮神體突破自身極限,而你和本座結合後,你也可以得到快速的修煉。”
要是換做其他人,紀幽汐肯定會直接拒絕,甚至擊殺對方。
敢和她說這樣的話,本身就是死罪一條。
唯獨面對盤古,她不敢,也有些心動。
不管是否願意相信,紀幽汐心裏都很清楚,要是盤古強來的話,她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到時候不僅無法提升實力,甚至還會被盤古擊殺。
想到這裏的紀幽汐。
點點頭,說道:“盤古,恕我直言,你既然想要和我結合,那麽我便是你的伴侶,我想請你幫我鎮壓一個人,并且我要親手擊殺他。”
“何人?”
紀幽汐單手一劃,朝着面前凝聚出水幕,上面則是有着蘇辰的影像。
“蘇辰!”
盤古的臉色一變,聲音更是陰冷無比。
“你認識蘇辰?”
“當然認識,我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他也是我的仇人,我也巴不得将他挫骨揚灰。”
兩人有着共同的敵人。
“我現在便可以承諾你,不僅幫你鎮壓他,還讓你親手殺了他”
“那我也答應你,成爲你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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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戮仙域。
永恒仙宗,如今的逍遙羅,已經不再是永恒仙宗的宗主,被逍遙天暫時取代,并且逍遙羅被禁锢在後峰禁地。
地牢,陰暗潮濕,到處都是老鼠橫行,四面牆壁都是金剛打造。
已經重生的戰蒼穹,被禁锢在地牢之中。
逍遙羅出現,看着面前戰蒼穹,心裏深深歎息一聲,他和戰蒼穹之間得到是生死仇敵,不過因爲蘇辰的原因,他已經不可能擊殺戰蒼穹。
三百年前,仙帝榜崩塌,現在的情況是,蘇辰已經不再是他的主人,不過逍遙羅心裏卻還是認蘇辰這個主人。
直覺告訴他,蘇辰絕對不簡單。
“逍遙羅,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既然我落在你永恒仙宗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戰蒼穹,你我鬥了數萬年,因爲蘇辰的緣故,我現在可以既往不咎,放過你。”
“蘇辰?你認識蘇辰?”
被禁锢的戰蒼穹顯得很是驚訝,似乎沒有想到,逍遙羅會認識他的弟子。
“戰蒼穹,實話告訴你,你的徒弟蘇辰,也是仙帝榜之主,而我卻是仙帝榜的護榜者。”
沒有其餘的廢話,戰蒼穹已經明白,心裏深深歎息一聲,多年恩怨因爲弟子蘇辰,真的可以一筆勾銷嗎?
“我現在放你離開,蘇辰是我的主人,但是面對永恒仙宗,”說到這裏,逍遙羅沒有繼續往下說,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清楚。
就在此時。
逍遙天突然走了進來,冷冷道:“逍遙羅,你心裏還有永恒仙宗嗎?”
來到戰蒼穹面前,逍遙天冷冷道:“戰蒼穹,你當年殺我永恒仙宗那麽多弟子,我不可能放你離開。“
“老祖,仙帝榜崩塌,蘇辰已經覆滅太古仙鶴族,龍族和萬獸仙族,要是和他爲敵,那我們永恒仙宗便是下一個。”
擺擺手,逍遙天很是不耐煩的說道:“他怎麽會知道我們禁锢了戰蒼穹?除非你通風報信,逍遙羅,我要告訴你,現在仙帝榜已經崩塌,你不再是仙帝榜的護榜者,你是我永恒仙宗的人,要是你想讓蘇辰和我永恒仙宗厮殺,那你就去高密。”
心裏狠狠地罵着逍遙天,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逍遙羅明白,逍遙天是他的仙祖,永恒仙宗是他的宗門,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宗門覆滅。
“老祖,戰蒼穹始終都是蘇辰的師父,就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我可以保證,從現在開始,戰蒼穹不再是我永恒現在的敵人,我們和平共處,并且蘇辰那邊,我也可以保證,我們以後也可以成爲朋友。”
“以蘇辰現在的情況,我們隻能是朋友,不能成爲敵人,否則的話,一旦。”
不等逍遙羅把話說完,逍遙天已經很是不耐煩地擺擺手,冷漠道:“逍遙羅,我心意已決,當年戰蒼穹斬殺了我永恒仙宗那麽多人,我要替他們報仇,從現在開始,你依然被禁足,不容許離開禁地半步,至于戰蒼穹的事情,你也不容許再插手。”
狠狠地瞪了一眼戰蒼穹,逍遙天冷冷道:“你的命運已經注定,認命吧。”
逍遙天直接帶着逍遙羅離開,牢房内隻剩下戰蒼穹一人。
他沒有絲毫的懼意和怕死,爲有蘇辰這樣的徒弟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