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費時間,爲了鎮壓龍殇,不惜動用誅仙劍陣,到頭來隻是提升一個階位,如何不感到憤怒。
浮現水幕,看着盤古,蘇辰冷冷道:“盤古,你所喜歡的女人,原來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盤古眼神頓時一凝。
他當然不會懷疑蘇辰的話。
随後看向龍殇,卻沒有說話,因爲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蘇辰能夠看出盤古眼神裏的淡漠,看來從自己将龍殇當做爐鼎後,盤古已經選擇真正的放棄龍殇。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必要繼續浪費時間。
畢竟誅仙劍陣維持的時間越久,消耗的力量越大。
他還需要誅仙劍陣守護自己,不可能一直浪費在這裏。
一掌廢掉龍殇的丹田和元神,伴随着一聲慘叫,龍殇的元神開始碎裂,臉色極其蒼白,她算是徹底被廢了。
“盤古,你我之間的恩怨,我會找你算清楚,希望你不要逃離仙域。”
“好,我等着你。”
蘇辰随着水幕慢慢消失,誅仙劍陣撤去,龍谷到處都是鮮血撲鼻,讓人感到有種窒息的感覺。
短短的數個時辰,強大的龍族已經被滅族。
看着倒在地上的龍殇,盤古的眼神同樣逐漸變得森冷下來,問道:“誰做的?”
“到底是誰?”
盤古感覺自己頭上好像有着一片綠草,雖然他和龍殇之間的關系沒有确定,不過他們已經互相明白對方的情義,隻是沒有捅破那張紙而已。
作爲男人,盤古肯定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臉色慘白的龍殇,除了絕望便是心灰意冷。
這便是她所喜歡的男人。
不問她的傷勢,不問她的情況,上來就是直接問她到底是誰。
笑了。
龍殇凄慘地笑着說道:“是誰重要嗎?當年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甚至爲了你,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而你卻一次又一次的視而不見,你扪心自問,你盤古到底有多少女人,我龍殇隻不過是一個一廂情願的女人而已。”
“我錯了,我當年就錯了,不應該爲了一個不值得的人付出感情,我的錯付,讓我今天付出了代價。”
“盤古,輪回有報應,你所做的事情,他日也一定會有報應的。”
懶得繼續聽龍殇廢話,盤古直接一腳踢在龍殇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三十位至強之一,龍殇至強,堂堂龍族老祖就這樣隕落。
憤怒的盤古雙拳緊緊握着,眼神越來越森冷,這一切都是蘇辰搞出來的。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快找到仙域秘密,等爲師的傷勢稍稍恢複,一個仙域的蝼蟻而已。”
“是,師尊。”
離開龍族後的蘇辰,當然知道龍殇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不出意外的話,盤古肯定不會留龍殇的命,這就是殘酷現實,沒有所謂的對與錯,良心譴責?都是笑話之中的笑話。
在回蘇族的路上,蘇辰想過關于仙帝榜的事情。
三百年前,随着自己的隕落,仙帝榜紛紛崩碎,自己并未鎖定所有的仙帝榜護榜者,如今随着仙帝榜崩塌,護榜者也全部恢複自由之身,隻要護榜者自己不說,他根本不知道誰是護榜者。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再需要護榜者,身邊有着傀儡,還有着從祖龍位面帶回來的祖龍族,兩位祖龍至尊,十八位祖龍尊者。
這次返回蘇族,他準備前往太蒼仙域,去解決沒有做完的事情,太圖皇朝的氣運還未剝離。
接下來的時間,他有着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他需要剝離太圖皇朝的氣運,還有其他武者和宗門的氣運,按照塔靈所說,氣運對于自己來說實在太重要了,乃是斬殺蘇昊,壓制其他混沌宿敵的關鍵所在。
其次,他要想辦法屠殺血刀之前,盤古和鴻鈞,包括燭冥在内,在自己離開仙域,前往星空寰宇之前,必須要屠殺所有隐患,不能給蘇族留下任何的麻煩。
最後,就是所謂的仙域秘密,能夠被盤古三人如此看重的秘密,蘇辰也很是期待,想要看看仙域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蘇族。
蘇辰剛剛返回,便得到蘇雷雷和蘇火火離開的消息,頓時火冒三丈,他一再告訴蘇族所有人,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離開蘇族半步。
大堂内。
駱天妃看着滿臉陰沉的蘇辰,當然知道蘇辰在擔心着什麽,小聲說道:“你也不要着急,這次雷雷和火火離開,身邊跟着小胖和龍夔,以龍夔的實力,恐怕不會有事。”
正常情況肯定如此。
畢竟龍夔可是星橋境,哪怕隻是下位星橋境,也可以傲視仙域。
唯獨不能遇到盤古,鴻鈞和燭冥三人,因爲三人的實力不僅要淩駕于龍夔之上,更是有着星空至寶守護。
一旦遇到,必定會有很大的危險。
雷曦妃和火寒湫兩人,也是着急不已,看了看蘇辰,雷曦妃還是說道:“我們兩人想出去找找雷雷和火火。”
“不行。”
蘇辰直接拒絕,冷冷道:“不要再給我添任何麻煩,雷雷和火火的事情,你們不要多管。”
“龍鼋。”
“在。”
“你立刻起身,帶着十八位祖龍尊者離開蘇族,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回他們。”
“是。”
龍鼋明白現在的情況到底有多糟糕,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起身離去,并且召集十八祖龍尊者離開蘇族。
很是頭疼,現在他和盤古徹底翻臉,爲了對付自己,連鴻鈞和燭冥都站在盤古那一邊,而他又沒有辦法擊殺三人,隻能借助蘇族的防禦,來守護蘇族。
要是陣法沒有融合六滴精血水滴,肯定無法抵擋住盤古等人的攻勢,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策。
蘇辰明白蘇族的人,爲何要如此。
三百多年,隻能守在蘇族,好像坐大牢一般,換做任何人都無法承受這樣的事情。
“蘇弟,你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
“恩,從現在開始,你看好所有人,任何人都不得離開蘇族半步。”
駱天妃點點頭,溫柔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