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神大陸最頂級的勢力,哪怕是天玑宮,在神符塔面前都不夠。
作爲整個大陸,符師的殿堂級存在,神符塔乃是所有符師夢寐以求想要踏足的地方。
這一刻。
神符塔塔主雲赤霄,滿臉陰沉地看着面前自己的兒子雲逍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父親,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離開神符塔,永不踏足神符塔半步。”
“胡鬧。”
很是憤怒。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雲赤霄顯得很是無奈。
因爲雲逍遙的天賦很是可怕,是他見過最逆天的人,已經突破到巅峰至高神,即将開始沖擊位面境。
雲赤霄已經決定,等到逍遙的修爲突破到位面境,他便将塔主之威傳給逍遙,而他則是專心修煉,争取早日沖擊劫後位面境。
“父親,我已經問過藍夢冉,她來自神獄宮,她姐姐便是神獄宮宮主藍傾城。”
搖搖頭,雲赤霄無奈道:“逍遙,你應該很清楚,她心裏已經有人,并且還是來自衆神學院的學員。”
“父親,一個學員而已,難道衆神學院,還會爲了一個學員,招惹我們神符塔?”
别人懼怕衆神學院,神符塔卻不怕。
最重要的是。
雲逍遙有着十足的信心,衆神學院肯定不會爲了一個學員,來招惹神符塔。
“衆神學院院長隻是巅峰至高神,我神符塔有着六位位面境長老,要是惹怒我神符塔,直接滅了他衆神學院。”
“胡鬧,衆神學院的古霆并未隕落,就算他不是我們神符塔敵手,但是衆神學院身份特殊,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神符塔,除了塔主雲赤霄是七轉劫前位面境外,還有着整整六位位面境長老。
雲逍遙不敢繼續說話,畢竟父親的威懾擺在那裏。
隻是。
他想不通,明明神符塔不懼衆神學院,但是父親卻要給足衆神學院面子。
“父親,我想讓你出手,幫我消除藍夢冉元神裏的所有記憶,關于此人的記憶。”
“你作爲神符塔的少塔主,此事要是傳出去,你知道對你,對神符塔會有多大的影響嗎?”
雲逍遙立刻雙膝跪地。
“請父親成全。”
死死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雲逍遙,深深歎息一聲,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一處僻靜的院内。
藍夢冉的傷勢還算是挺嚴重,想來也是夠倒黴的。
這次從天獄界趕來墓心界,就是想要在衆神學院找到蘇辰。
她可不願意繼續等下去,誰知道蘇辰何時何月會前來天獄界找自己。
剛剛踏足墓心界,便遇到了意外。
幸虧被雲逍遙所救,但是雲逍遙卻算是禁足了她,不容許她離開神符塔。
對于神符塔,藍夢冉當然知道意味着什麽。
作爲墓心界乃至整個大陸,最巅峰的存在,恐怕連衆神學院都不敢招惹神符塔。
她很是感激雲逍遙的救命之恩,卻不可能嫁給雲逍遙,因爲藍夢冉明白雲逍遙對她的意思。
“藍小姐,今天傷勢怎麽樣了?”
“少塔主,我的傷勢已經無恙,我想離開神符塔,前往衆神學院,尋找我的丈夫。”
丈夫?
聽到丈夫兩字,雲逍遙心裏頓時一沉,臉上卻是依然露出一絲絲笑容。
并未将藍夢冉口裏所說的丈夫放在眼裏。
一個來自衆神學院的學員而已,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裏,畢竟現在的他,不僅是巅峰至高神,更是神符塔的少塔主,日後又是神符塔的塔主。
“藍小姐,我對你的愛意,相信你應該已經感應到,我希望你能夠留在神符塔,我一定會好好對你。”
“哼!”
輕哼一聲,藍夢冉很是憤怒道:“少塔主,我感謝你救了我,但是你想要借此來威脅我嫁給你,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可能,就算是死,我都不會答應你。”
很是憤怒,藍夢冉沒有想到,雲逍遙如此的直接。
她心裏很是擔心,畢竟雲逍遙的實力和身份擺在那裏,要是雲逍遙真的對付蘇辰,蘇弟如何抵擋?
現在的藍夢冉很是後悔,她就不應該說蘇辰來自衆神學院,幸虧她隻是告訴自己的丈夫來自衆神學院,并未告訴雲逍遙蘇弟的名字。
越想越是後怕,衆神學院有着很多學員,雲逍遙一時半刻也找不到蘇弟。
“父親。”
猛然轉身,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塔主,不等雲逍遙說話,一股力量已經将其徹底禁锢。
“我對她施展秘術,七天内是恢複期,記住,你需要慢慢和她培養感情,切不可操之過急。”
“是,孩兒明白。”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雲赤霄很是無奈,畢竟施展秘術消除元神裏的記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蘇族。
如今的蘇族剛剛建立,根本招收不下任何的弟子,不過蘇辰也不着急。
混沌吞噬塔,塔内空間。
蘇辰看着面前的塔靈,開門見山的說道:“塔靈,我現在急需要強者相助,影靈現在的實力大概是三轉劫前位面境,是否可以提升她的實力?”
影靈是位面境,着實讓蘇辰感到驚訝,隻是現在,影靈的實力的确已經遠遠跟不上自己的步伐,需要快速地提升影靈的實力。
而。
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唯有問問塔靈,看看如何做才能夠提升影靈的修爲。
“主人,影靈自身會提升,我也沒有辦法。”
連塔靈都沒有辦法,蘇辰明白,看來自己想要提升影靈的修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無法指望影靈,現在想想,看來還是需要盡快的提升小胖和小黃的修爲,使得兩個小家夥突破自身修爲,提升到位面境再說。
“主人,可是擔心蘇族被位面境入侵?”
點點頭,對于塔靈,蘇辰也沒有多少隐瞞,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位面境分爲劫前位面境和劫後位面境,影靈未必能夠抵擋住六轉以上的位面境,更何況面對劫後位面境,更加沒有絲毫的把握。
單單是他一人根本無所謂,唯獨背後的蘇族不能有事,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