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穿透層層空間,響徹整個葬神界。
荒帝天身上散發出元神威壓,被這股浩瀚霸道的力量瞬間吞噬得幹幹淨淨。
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
恐怖的氣流形成一道虛幻身影,魁梧的身材足足有着三米,剛毅的五官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好像君臨天下的皇者。
獄吞?
小胖的父親?
噬古族族長獄吞,本體太獄吞天獸,在上古時代的頂級神獸,至高神強者,站在上古時代神道巅峰存在。
蘇辰實在沒有想到,小胖體内竟然元藏着獄吞留下的一絲絲元神氣息,到了生死關頭直接現身。
“父親?”
獄吞點點頭,說道:“你很不錯,我很滿意,可惜現在的大陸,天道規則不全的情況下,你很難突破到神道。”
上古時代的超級神獸又能怎樣,依然無法做到重生,更加不可能恢複天道規則。
“我先收拾了這個小小夔蜊。”
撲通!
荒帝天直接吓得雙膝跪地,身體更是輕顫起來,在上古時代的妖獸世界,噬古族絕對是頂級的存在,尤其是噬古族族長獄吞,本體更是太獄吞天獸,至高神境超級強者。
冷漠的看着面前小小夔蜊,獄吞的眼神很是森冷,冷冷問道:“你剛剛要吞噬我兒子的血脈,霸占他的身體?”
“不敢,獄吞大人,我隻是和他開個玩笑。”
身體狠狠地顫着,打死荒帝天都不曾想到,傳說之中的噬古族族長獄吞會有元神存在。
“哼!”
一聲冷哼,可憐的荒帝天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整個元神瞬間震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族徹底看傻眼了,堂堂荒帝天神獸,竟然在元神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小胖,你跟我來。”
“老大,我們走。”
蘇辰卻是搖搖頭,說道:“前輩,四族還欠我東西,我需要他們還給我,我才能和小胖跟着你離開。”
啊?
好無恥!
真的太無恥了!
衆所周知的事情,四荒槍乃是四族的鎮族至寶,何時成了蘇辰的東西。
要是換做其他時候,就算打死他們都不會輕易交出四荒槍。
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
面對一個能夠翻手間覆滅荒帝天的強大元神,要說不懼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四族長心裏很清楚,要是元神想要覆滅四族,絕對不是什麽難事。
不敢招惹。
心裏深深歎息一聲,唐隐皇和雲蒼兩人很是無奈,不管心裏是否願意接受,手裏出現絕神槍和焚神槍交了出去。
看着蘇辰,四人恨不得将其碎屍萬段。
對于四族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從未遇到過的羞辱,畢竟四族作爲大陸頂級的隐世種族,還沒有人敢如此挑釁過。
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四族輸得很慘。
“蘇辰,我四族和你之間,再無瓜葛,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踏足我們四界的任何一族。”
順利得到絕神槍和焚神槍,蘇辰心裏很是驚喜,直接選擇無視,他不會承諾任何事情。
他和四族之間,日後是敵是友,甚至毫無關系,那都要看四族,而不是看他。
要是四族故意找茬的話,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必定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辰的原則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是犯我我必犯人,并且爲了修煉資源和至寶,他願意成爲強盜。
這便是弱肉強食的殘酷現實,對于武者來說,實力永遠代表着一切。
看着轉身離去的三人,四族族長滿臉的無奈,他們就算是如何的憤怒,也隻能隐忍下來。
誰敢出手?誰敢招惹?誰敢挑釁?
四族隻能自認倒黴,畢竟蘇辰背後的靠山太強悍了,他們實在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
焚神界外的一座山峰。
看着不遠處,父子兩人正在叙舊,蘇辰很是滿意的笑笑,這次前來焚神族,也算是有驚無險,他實在沒有想到,四族會真的選擇聯手,并且設下圈套等着自己。
單單是四族聯手,他們三人根本不懼,畢竟他們三人的聯手,足以殺出焚神界,不過卻不曾想到,四族聯手竟然能夠召喚神獸元神降臨。
這次多虧了小胖的父親降臨,否則的話,他們三人會有很大的麻煩,隻能動用五輪逆轉時空,來改變時空力量,從而強行的離開焚神界。
從乾坤世界内取出四柄神槍,分别是絕神槍,焚神槍,葬神槍和弑神槍,也就是所謂的四荒槍,這件至寶來自聖域,并不是東荒大陸的寶物。
藍夢冉唏噓道:“蘇弟,他真的是噬古族族長獄吞?”
點點頭,蘇辰明白藍姐的意思,畢竟當初在上古時代的神道,噬古族便是頂級的妖獸種族,噬古族族長獄吞更是至高神,乃是大陸的巅峰存在。
“蘇弟,獄吞前輩好像沒有隕落。”
“什麽意思?”
“他的元神留下,我能感應得出來,獄吞本尊應該并未隕落。”
在聖域牢籠?
蘇辰的眼神很是凝重,他當然知道在上古時代,随着異位面入侵,天道規則開始崩塌,使得聖域開始降臨牢籠,将整個大陸所有神道全部關押在衆神之中。
藍夢冉所說是真的,那麽唯有一個可能,就是獄吞的本尊應該還在關押在聖域牢籠。
就在此時。
獄吞和小胖走了過來。
“你就是蘇辰?”
“是的。”
“小胖的事情,我先謝了,我的元神即将消失,再也不會出現,你要幫我照顧好小胖。”
點點頭,蘇辰說道:“前輩放心,小胖是我的兄弟,我不會讓他有事,不過前輩,我想想問問,你的本尊是否在聖域牢籠之中。”
聖域牢籠?
獄吞搖搖頭,說道:“我對于聖域牢籠的事情,一無所知。”
“小胖,你先離開。”
“父親。”
“去。”
藍夢冉和虞獄則是走了出來,拉着小胖的手轉身離去,兩人明白獄吞前輩有話和前輩說。
小胖眉頭緊緊皺着,他也能夠看得出來,父親肯定是有事瞞着自己,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