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弟,什麽大生意,說來聽聽。”
“将我送給海瀾宗,是不是大生意。”
傅安激動的一拍桌子:“你看這不是巧了嗎?我繩子都準備好了,既然你都這樣想了,剛才還掙開做什麽,真是太調皮了,來……咱們先綁手,還是綁腳?”
看着傅安一臉激動的走過來,方凡攔住他。
“傅堂主,我話還沒說完。”
“沒事,綁着說一樣的,我不堵你嘴。”
方凡看着傅安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深呼吸一口氣:“傅堂主,再亂來,我可就要喊了。”
“喊吧喊吧,我這樓裏有隔音陣法,裏面鬧的動靜再大,外面也是聽不見的……我們先從手綁起行不?”
方凡無語的看了一眼莫老,莫老扶額,沒救了。
在方凡釋放出一朵紫炎後,傅安罵罵咧咧的坐下了。
“說吧,你要我怎麽配合。”
“幫我安排好離開湧泉州的退路。”
“沒問………嗯?退路?等将你送到周無畏面前,你還想跑不成?真以爲周無畏他奈何不了你?”
方凡當然不會覺得,自己已經能硬抗周無畏這個結丹修士,若沒有點布局,他最多隻能逃走。
“這就是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傅安笑了笑:“那你是太看的起我了,我可沒那本事在他手中搶人。”
還有句話傅安沒說,要是自己真有這個實力,你早被我捆個結實了。
方凡開始講述自己的計劃,傅安和莫老聽着方凡将自己的計劃緩緩道出,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十分精彩起來。
“方老弟……不……方大哥……人才啊!”
方凡吹了吹自己茶杯中的茶沫:“怎麽樣,傅堂主可有興趣?”
傅安搓了搓手,表情有些凝重的來回踱步。
随後雙手一拍:“幹了!”
方凡笑道:“合作愉快。”
傅安也笑的無比開心。
“合作愉快。”
莫老感覺自己還是快點換個堂口比較好,他真怕一旦方凡的計劃要是出一點纰漏,他們樓主葉天歌真的會來抓人的。
“莫老,帶方老弟去後堂……算了,我親自帶着去吧。”
傅安起身推開機關門,剛踏進去半個身子,回頭對着方凡道:“對了方老弟,等會可别到處亂看,跟着我走就行。”
方凡開口:“我知曉。”
随後方凡跟着傅安進入了機關門中。
當方凡走進來以後,眼前的場景讓他有些驚訝。
隻見機關門後,宛若是另一片天地。
數量龐大的櫃子參差有序的排列着,一道道機關相互疊交,大量的書信穿梭在其中,而地面有數百人正在忙碌着,不斷的分揀、收納,然後将整合的信息,通過機關,送到指定的櫃子之中。
傅安很滿意方凡的表情:“怎麽樣,還不錯吧,你可是第一個來這裏的外人。”
方凡拱手:“有勞傅堂主了。”
傅安帶着方凡穿梭在人群和櫃子之間,那些整理信息的人,大多數都在煉氣一兩層左右,很少有超過三層的。
他們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對于傅安的到來,仿佛并不在意,除了有事兒找他的,其餘弟子都在埋頭整理信息。
很快傅安就帶着方凡穿過這片地方,帶着方凡上了閣樓,推開一間房門。
“方老弟,這幾天就委屈你待在這裏,等我先去布置一番。”
方凡拱手道謝:“多謝傅堂主了。”
傅安笑着道:“客氣什麽,有什麽缺的,說一聲,會有人給你送過來……對了……要買東西的話,得給靈石的!”
方凡無奈笑道:“這是自然。”
傅安剛轉身離開,方凡就開口詢問:“傅堂主,若是你我的事情被海瀾宗發現,你就不怕他們報複嗎?”
傅安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海瀾宗隻不過是這湧泉州的一個宗門而已,出了湧泉州,有幾個是知道他們的,可我聽風樓卻遍布大陸各處。”
傅安此時臉上自信的表情是真的發自内心的。
方凡抱拳:“傅堂主慢走。”
“等我消息。”
看着傅安離開的背影,方凡笑了笑,這也是他爲什麽要來這裏的原因,能不在乎周無畏威脅的地方,這湧泉州也就那麽幾處,而在這裏,也隻有聽風樓的傅安能讓方凡放心一些。
在湧泉州的一座城池内,位處西城的西街上,開滿了大大小小的店鋪,人來人往的,生意也算是興隆。
在主街道的末尾的拐角處,有着一家雜貨鋪,這裏雖然算是主街道,但人流量就少了許多。
雜貨鋪内的商品還算是齊全,門面雖然看起來老舊,但被打掃的很幹淨。
而這雜貨鋪的老闆,是一相貌年輕的男子,穿着素衣,看起來倒是十分儒雅。
此時這素衣男子,正坐在店内,手裏拿着一塊木頭,在做雕刻。
“姜老闆,您最近手藝見漲啊,這小狗雕刻的活靈活現的。”
隔壁店鋪的老闆看着素衣男子手中的雕刻,頗爲欣賞的點了點頭。
素衣男子擡起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張老闆,我今日雕的是老虎。”
張老闆:“…………”
素衣男子收起雕刻:“張老闆過來尋我,可是有什麽事兒?”
張老闆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那個……姜老闆啊……我親戚家有個閨女呢,人長的标緻,性子也溫順,有沒有空見見啊?”
姜白衣無奈道:“張老闆,你也知道我的情況,功名考不上,店鋪又不景氣,哪有什能力去相親啊,還是别耽誤别了家的姑娘了。”
張老闆卻笑着道:“不打緊,不打緊的,我那親戚家底還算厚實,爲人也不錯,家中就一獨女,怎麽也不會虧待你的。”
見張老闆如此熱情,姜白衣開口:“可我不想對方跟着也受苦,畢竟我也沒有什麽大志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張老闆搖着手:“無妨無妨,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才是最好的,那些什麽擁有着大志向對方男人,有幾個顧家的,就平淡一點的,才好,才是過日子的。”
姜白衣看着張老闆越來越興奮的眼神,總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