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朝古都所在,也可以說是陪都。
面前的金陵城,城高數丈,乃是天下城牆最高、最堅固的城池之一,畢竟!做爲古都,防禦自然是要搞足了的,不然如何抵禦來犯之敵?
“這金陵城,已然是最後的屏障了,我唐國十幾萬大軍前來,城中兵馬,竟然還不投降,簡直就是找死。”高覽握緊手裏的武器。
“白起将軍,末将親自前去叫城,讓這些家夥,速速前來投降。”
“準…”白起點頭。
如果,南甯國皇帝蕭英,能主動獻城投降,那他們自然就沒必要大動兵戈了,将士的命也是命啊!
先前,他們破襲司馬紹的邊境大營時,也損失了幾千兵馬,故而!能盡量兵不血刃拿下的地方,盡量就兵不血刃。
而且,江東大将幾乎都出去了,留守在金陵的項龍羽,可以算是萬人敵的猛将,但絕非能做爲統帥之人,由莽夫駐守的城池,根本就堅守不了多久。
最多一日,白起覺得,便是能将面前的金陵城拿下。
高覽駕馬而出,來到金陵城下,看着城上,那道氣質并不凡的身影,随即!便是高喊了一聲。
“城上主将項龍羽,出來聽話。”高覽喊道。
項龍羽将手中長槍,重重杵于地上,那用極其高傲的眼神,俯瞰下方唐軍。
“本将就是項龍羽。”
“爾等唐軍,何故侵我邊境,速速退去,否則!本将手中鐵槍,必取爾等性命。”
項龍羽喊聲如雷,震天徹地的。
可是高覽聽着,卻是極其不爽。
“好你個項龍羽,現在什麽形勢,難道不知道嗎?”
“有膽下來,與本将大戰八百個回合。”高覽手持大刀,指着項龍羽。
不過,這個項龍羽,也是個脾氣火爆之徒,讓高覽一激,項龍羽面色漲得通紅,立馬怒氣沖沖的,就要從城樓之上沖下來。
“将軍,唐軍太多,若是使詐,可如何是好。”
“金陵城中,可不能沒有您啊!”那禁軍将領,着急說道。
“諸位放心,本将斷然不會有事的,待本将下去,殺他幾陣,殺幾個唐将的頭顱,去去他們的銳氣。”項龍羽可不管這些。
立馬奔下城去,一躍上馬。
嘎吱!
金陵城城門打開,項龍羽坐下一匹黑色駿馬,手持霸王長槍,虎虎生威,光是身上的殺氣,就足以證明其不凡。
頓時!
便是高覽都給看傻眼了。
“真是沒想到,這江東之中,竟然還有如此骁勇善戰的大将。”
高覽吞咽了一口口水。
但畢竟沒有打過,高覽還是有些自負的。
“來的好,看本将來斬你。”
“隻要你項龍羽一死,那金陵城就唾手可得了。”
高覽提刀而出。
“找死!”
項龍羽冷笑。
手中霸王槍,便是對着高覽刺了過去。
槍還未到,那恐怖的槍勢與殺氣,就已經席卷了過來,而其出槍的速度,也是無比之快,更是霸道無比。
“不好!”高覽大驚,隻是一面,便是察覺到了項龍羽的不凡。
铿锵~
高覽本想于正面硬接了一擊,可随着一道慘叫,從高覽的嘴裏發出,他的手臂被震的發麻,一股刺痛,頓時襲了上來,手裏的武器,此刻也随之飛了出去。
“高覽是吧!當真是狂妄之徒,這點本事,也敢在金陵城下叫嚣。”
“看本将斬你。”項龍羽冷冷一笑。
見勢不妙的高覽,轉身就逃,在繼續如此下去,小命恐怕都要撂在此處了。
“救我,諸位将軍快來救我。”高覽喊道。
“賊将休走!”項龍羽便是急追了上去。
東方鏡、張郃、古策、古凝天四将見狀,立馬從軍陣中直沖而出。
他四人的武藝,可比高覽要強上許多。
“休傷高覽将軍。”東方境喊了一句。
蓦然,四人從高覽身邊,直沖而過。
高覽現在,可一點也沒有之前的嚣張,放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若非項龍羽沒用出全力,要不然,這會的高覽,恐怕就挂了。
呵呵~
“等的就是你們。”項龍羽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在他面前的五人,武藝确實不弱的。
嗖~
項龍羽手中那杆霸王槍,帶着無盡的威勢,率先拍向東方鏡,此刻的東方鏡,幾乎将所有的狀态,都調動了起來,因爲他能感受得到,面前之人,确實無比強勢,那身上恐怖的壓迫之感,他隻在唐王李羨之的身上感受到過。
無奈之下,東方鏡隻能舉起手中之槍,朝着項龍羽硬剛而去,隻是!這般有力量的一擊,讓東方鏡直接接住,整個人也是十分的難受,震的手臂發麻,虎口生疼無比,自己與高覽一樣,差點就被項龍羽給震下馬去。
但好在,東方境的武藝,其實可是算是白起麾下第一大将了,豈能這般容易被項龍羽擊敗?
哦~
項龍羽詫異,“本将本以爲,這唐國之中,沒有什麽厲害的将軍,你東方鏡能算一個。”
哼~
東方鏡冷哼一聲,“再來。”
“諸位,此人兇悍,咱們一塊進攻,将其拿下。”
“好!”張郃、古策、古凝天點頭。
古策、古凝天所散發出來的力量,多爲霸道,故而!即便是項龍羽也不好受。
不過,這倒難不倒項龍羽,身爲江東的底牌,項龍羽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而四人,在項龍羽的手裏,也沒占到什麽好處。
而古策、古凝天卻是覺得,能擊敗項龍羽的,恐怕也隻有他們的唐王了。
此刻,五人鏖戰之時,金陵城内,已經殺人心惶惶,尤其是得知,那唐國名将白起,親自統率十幾萬大軍而來,江東的商人、世家,已經有了其他想法。
尤其是金陵城中,不小的商人、世家,他們可是有着深謀遠慮,一眼便是能瞧得出,江東要完了,所以!有人已經有人準備好進獻之物,等着唐軍入城。
“報,陛下,大事不好了,白起十幾萬唐軍兵臨城下。”
……
傳信之人,踏着階梯,一邊跑一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