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便是用力一甩,直接将兩人甩飛出去七八米之遠,而後便是重重摔落于地,整個人都昏厥了過去。
殺人自然是不可能的,這些家夥,還罪不至死。
周圍幾個衙役,本來還想上的,可見到自家兄弟,竟然就這樣被丢出去數米之遠,整個人也是十分害怕。
要知道,這倆人加起來,可得兩百多斤啊!竟然說扔就給扔出去了?
“廢物。”宇文成都不屑一笑,打這些家夥,簡直就跟拎雞仔一樣簡單。
“來來來,不怕死的繼續上來,看老子不将你們一個個丢飛。”
宇文成都聳了聳肩。
“大人,此土匪生得強壯,依照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打不過這家夥。”衙役說道。
“一群慫包軟蛋,都給老子讓開,老子今一定給他一些顔色瞧瞧。”
說罷,江尋一咬牙,便是親自持刀朝着宇文成都砍了過來。
唉~
宇文成都頗爲無奈,便是突然伸出一腳,狠狠地踹在江尋的胸口上,這巨大的力道,可是将江尋踹飛出去數米之遠。
啊~
江尋的嘴裏,便是慘叫出聲,随即!整個人倒在地上,整個人的臉,疼的都變形了,尤其是年紀大了,挨了這一腳,整個人差點沒一口氣順上來嗝屁了。
咕噜!
見到這一幕的衙役,頓時咽了口口水,誰能想到,眼前這些人,膽子竟然如此之大,連官差都敢打,這些平日作威作福的官差,今兒個也算是踢到鐵闆了。
張氏等人,更是被驚吓的,連忙離李羨之等人遠遠的。
而江大,更是看了眼李羨之。
“真是豈有此理,連官差都敢打,你小子是想要上天了啊!”江大捋了捋袖子。
說起來,做爲地方的惡霸,其膽子便是比這些官差衙役要大得許多。
“兄弟們,都給老子上,給這個家夥一點顔色瞧瞧。”江大撸起袖子,掄起一根比手臂還粗的木棒,朝着李羨之砸了過去。
江肇見狀,立馬喊道,“恩公小心,江大此人,力氣頗爲不小。”
可李羨之,又豈會害怕。
這些連武者都不算的普通百姓,根本傷不到他們。
李羨之非但沒躲,一隻手竟然捏成拳頭,朝着江大的木棒砸了過去。
“找死,拿拳頭砸老子的木棒,也不怕将你的骨頭,都砸的骨折?”江大自以爲李羨之是在找死。
然而,武者能練出勁氣,勁氣得力量,能讓自身的傷害,減少許多。
而所有人都是覺得,眼前的李羨之,怕不是瘋了,竟然能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動作。
“這家夥的手,難道是不要了,那可是比手臂還粗的木棒,怕是連野豬、老虎,挨上這樣一棒,都是不好受的吧!”
“他竟然想要直接用手接,此也太過于荒唐了吧!”
啪~
啊~
然而,下一秒,便是聽見木頭斷裂的聲音,江大的嘴裏,帶着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其身後更是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摔落于地。
“手,我的手。”江大撕心裂肺的大喊。
光是李羨之那一拳帶來的餘勁,就将江大手臂上的骨頭給震斷裂。
這……
所有人都看懵圈了,不禁揉了揉眼睛,這一拳幹碎了比手臂還粗的木棒,這他娘的還是人嗎?
這會所有人,都對李羨之等人,感到害怕與恐懼。
李羨之揉了揉拳頭,緩緩走向江大。
“爾真是好大的膽子,如此污蔑于人。”
“怎麽,那錠銀子,真是你的?如此污蔑人,若是查明真相,爾可是要坐牢的。”
江大依舊一口咬定,“怎麽?若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不成?”
李羨之點頭,“不錯,正是我給江肇的銀子。”
“可爾真是不要臉,竟然想借此,污蔑好人,真正該坐牢的,應該是你。”
“你……你……”江大有些慌了,“哼,你不過一介土匪,等待會縣官老爺來了,有你哭的時候。”
“我可告訴你,我另外一個親戚名爲江沖,可是在縣城當師爺,到時候!爾等這群混賬東西,必死無疑。”
哦!
李羨之撫摸着下巴,“是嗎?你家親戚還挺多啊!”
“那我倒要看看,待會官府的人,到底是來抓你的,還是來抓我的。”
估計這會,暗衛已經将他微服私訪的消息,帶去府衙了。
縣太老爺,這會得親自往這趕。
當然,江大其實也是唬人的,畢竟!在他看來,就淮陰村這一點點小事,可叫不來縣太老爺。
就在這時,江尋等人害怕之時,縣太老爺江金,領着師爺江沖,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畢竟!來他們淮縣之人,乃是當朝的王上,未來的皇帝。
可看着眼前這一幕,江金吓得冷汗直冒。
他是真沒想到,眼前這些家夥,膽子如此之大。
而見到師爺江沖,以及縣太老爺來了,江大頓時一喜,他的内心也是覺得,自家叔叔的面子竟然如此之大,便是連縣太老爺都來了。
哈哈哈~
“小子,你完蛋了,縣太老爺來了,你就等死吧!”
這畢竟是人情世故的社會,這江家之人,自然是要向着他們。
哦~
李羨之沒有說話,而是淡淡一笑。
但很快,江大等人,就要爲自己的得意,付出代價。
江尋率領爬起來,委屈的朝江金訴苦,“縣老爺,就是這些人,真是土匪,動手大人,擾亂咱們淮縣的治安,您可一定要将這些人,全部都抓起來啊!”
江大點頭,“我可以作證,咱們淮陰村的鄉親也可以作證,江肇與這些土匪勾結,還打傷官差,罪加一等,縣太老爺,可一定要給我等做主啊!”
那張氏也是哭訴着,将矛頭直指着李羨之等人。
“不……不是這樣的,他們說謊,明明就是他們先動得手,怎麽還倒打一耙了。”江肇連忙搖頭,“縣老爺,您可要明察秋毫呀!”
“還請縣老爺做主,确實是江大等人污蔑,先動手的,還有這位張氏,也是十分可惡,爲了争奪家産,故意污蔑江肇。”喜桃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