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人群之中,李羨之等人,也在看戲,而張氏嘴裏所說的土匪,就是李羨之,所以!張氏害怕,萬一李羨之對她進行報複可怎麽辦?
而這會的李羨之等人,還不知道,張氏嘴裏所說的土匪就是他們。
李羨之其實很想看看江肇今日,如何破解今日之局,萬一!這江肇真要受那胯下之辱呢?這等好戲,他自然不能錯過。要知道!江肇若是真的能屈能伸,那這樣的人,日後成就必定非凡。
張氏跪在地上,立馬說道,“草民控告江肇,确實與一群持刀歹人勾結,并且!這些歹人,在草民的家裏,停了好片刻,就是爲了等江肇。”
“草民可着實是被吓得半死,還請大人能爲草民做主啊!”
什麽?
江肇懵圈了,與歹人勾結,這個事情,他怎麽不知道。
“嫂嫂,我知道你對我不滿,害怕我搶你的家業,可你也不能爲了祖宅的房屋,胡亂的污蔑于我啊!”江肇說道,“而且,你若是将我污蔑進去了,家裏母親由何人照顧?”
可張氏并沒有打算放過江肇,繼續呵斥道,“江肇,你休要污蔑于我,我控告于你,便是不希望你走彎路,此事千真萬确,又如何可能有假呢!”
随即,便是指了指人群之中。
“大人,那些歹人,就在這人群裏邊,而且!他們手持刀劍,連躲藏都未有,按照大唐新律法,普通人豈可持刀,這些人不是土匪,又是什麽?”
什麽?
聽到張氏的話,人群中立馬掀起一陣騷動,驚慌失措的看着周圍。
“土……土匪就在咱們身邊,誰,誰啊!”
“這也太過于膽大包天了一些!”
不過,當他們看到李羨之一衆陌生的面孔之後,立馬退卻了數步,尤其是見到李羨之手裏的刀劍,頓時明白了什麽?
“土……土匪,他們是土匪,爾等看,這些人的手裏,竟然手持刀劍,此便是犯了國法。”
“沒想到,看這江肇平日老老實實的,背地裏竟然是如此一個兇人。”
……
周圍的百姓,無比害怕的說道,同時!嘴裏也是突然對江肇頗爲驚懼了起來。
要知道,一個于土匪勾結之人,你敢說他是普通人嗎?這樣的人,豈不是心狠手辣。
而原本想要刁難江肇的江大,竟突然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今天的局面,似乎有些刺激。
李羨之頗爲尴尬了,他沒想到,自己吃個瓜,竟然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恩公!”江肇喊了一句,又突然着急喊道,“他們絕非土匪,而是救我老娘的恩公,爾等莫要誣陷于人。”
“他……他們……”喜桃頓時有些不自信起來了。
因爲在江肇家裏的時候,她就遇到了這群人。
當時,她也以爲這些人,乃是不懷好意的歹人。
“對,我給江肇作證,他們确實是江肇的恩公。”喜桃沒有任何理由的,與江肇站在一側。
這讓江肇頗爲感動。
“胡說八道,那錢明明就是你偷老子的,這是你想要報複老子。”
“至于這些人,就是你結識的歹人,你還要狡辯什麽?”江大一口咬定,錢就是江大偷的,“如若不信,可以去問那老郎中。”
不過,這江大的本事,還是頗爲不小的,竟然能讓村裏邊的這些人,都來向着他,可見其手段之強硬。
咻~
那些衙役,戰戰兢兢的将刀劍拔了出來。
說實話,這些衙役,真要面對土匪,都是丢下百姓,自個逃跑的。
在見到李羨之等人之後,手裏的武器,都要拿不穩了,他們可沒想到,這張氏說得竟然是真的,本以爲,這又是張氏控告小叔子的小把戲。
要知道,現在唐國當政,這地方那裏還有什麽土匪啊!沒辦法,當土匪現在是個苦差事,唐國的軍隊,在上戰場之前,就拿土匪曆練,唐火先前所占據地盤的土匪,可是讓唐國的軍隊,剿滅的差不多了。
江尋也是将武器抽了出去,認真盯着李羨之等人。
“爾等是哪個山頭的土匪,難道不知道,如今唐朝廷治下,不許再占山爲王,幹殺人搶劫的勾當,爾等将武器放在地上,跟本官乖乖回去坐牢,否則!本官對爾等就不客氣了。”江尋也害怕呀!主要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呵呵~
李羨之頗爲無奈的走了出來。
“看爾等這般拿刀的模樣,還想來吓唬我等嗎?”
“還有你這狗官,徇私舞弊不說,還不分青紅皂白,污蔑于他人,真應該将你這身官衣扒下來。”李羨之冷冷說道。
“放肆,你一介土匪,竟然敢如此與本官說話,誰給你的膽子?”江尋大怒,“來啊,将這些人拿下,回到官府之後問審。”
幾個衙役面面相觑,心裏則是将江尋的祖宗,都給罵了個遍。
你他娘的自個怎麽不上去,竟然讓他們去送死。
“快将武器放下。”那衙役也喊道。
而江大,則是在一旁看戲,他赫然是明白,今日江肇那錢,是不是偷他的,已經不重要了,可若是讓江肇與土匪勾結的事情給坐實了,那江肇就必死無疑了,甚至!他的叔叔江尋,還會立下大功。
要知道,破獲土匪勢力的功勞,光是獎賞,就達到了百金。
李羨之後退了一步。
示意宇文成都出手,讓這些家夥好好醒一醒。
宇文成都明白,大步踏上前。
“你……你别過來。”那衙役突然慫了,尤其是見到比自己高些個頭的宇文成都,光是這身材與身高,他們的氣勢就弱了。
呵呵~
宇文成都冷冷一笑,“刀都拿不穩,還當什麽衙役啊!”
“還有爾等,不分青白,就想要抓人,簡直豈有此理。”
啪~
還沒等那些衙役反應,宇文成都更是連武器都沒抽出,直接兩隻大手抓出,沒等衙役反應,便是抓在了兩人的脖子。
“你……”衙役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