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馬岡率領虎牢關五千兵馬,迅速朝着皇兆興奔來。
“賊将,休傷我家陛下。”馬岡說着,手中弓箭,便是朝着趙雲射去。
趙雲武藝非凡,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扭動身體,側身将那箭矢躲避過去。
皇兆興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又點燃起了火光。
“馬岡,快來救朕。”
能活着自然要活下去。
他若是死了,河北就完了,可隻要他活着,就能重新變出百萬大軍。
皇兆興做最後的掙紮,卯足了最後一絲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立馬朝着馬岡奔來的方向跑去。
“想跑,門都沒有。”正當趙雲欲前時,黃戰極卻是率先一步,沖了上去。
“趙雲将軍,這一刀讓黃某來。”黃戰極那恐怖一刀,徑直拍出。
這一刀不是砍,而是拍,他隻是想要活捉皇兆興。
“黃将軍,莫要将人給打死了。”趙雲着急喊道。
眼看那大刀近在咫尺,皇兆興隻好硬着頭皮去接,可下一秒,他的眼珠子瞬間瞪得老大,這一刀的力量,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那手臂竟然直接彎曲了下去,而那大刀,便是重重的拍擊皇兆興的前胸。
“陛下…”馬岡大驚失色,立馬從馬上一躍而下。
見那黃戰極,又是揮來一刀,馬岡強行将之攔截下。
可那恐怖的力量,便是讓馬岡的身體,倒飛出去數步。這會的黃戰極,身體已然不是巅峰狀态,在與馬岡對擊的那一瞬間,便是連他的身體,都是不由的連退了數步。
借着這個機會,晉軍士兵列陣在前,将皇兆興保護住。
“陛下,你沒事吧!”馬岡看着口吐鮮血的皇兆興,格外慌亂。
暈乎乎的皇兆興,微微睜開眼睛,搖了搖頭,“放心,還死不了,咱們趕緊撤退。”
“好!”馬岡将皇兆興扶了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身後,“陛下,抓緊臣。”
“爾等殿後。”
喝~
五千晉軍展開陣勢。
“可惡!”趙雲緊咬牙關。
若非這馬岡,皇兆興這會,早就成俘虜了。
“不能就這樣讓他們逃了。”趙雲還想拼命一下。
騎兵沖上前,與之混戰。
兩軍硬是再戰了半個小時,滅敵兩千,硬是無法突破。
有這半個小時,皇兆興早就返回虎牢關了。
當然,皇兆興沒有在虎牢關聽,他必須回到邊境去,那邊境之處,還有兩三萬兵馬。
其後,趙雲、黃戰極兩軍,将虎牢關拿下,關節外全部平定。
早上。
李羨之親自率領主力大軍,來到關前。
趙雲、黃戰極親自來迎。
“陛下,我等有罪,沒能将皇兆興活捉。”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李羨之上前,将兩人扶了起來,“兩位将軍,快快請起。”
“此番也怪不得兩位将軍,朕紮了如此密的一個口子,竟然還是讓皇兆興逃走了,看來連老天都不希望這家夥死。”
“命不該絕啊!”
“但是,明年的十二月之前,晉國必亡。”
黃戰極也是忽然想到什麽,“陛下,臣還有一事。”
“便是皇兆興逃走的時候,挨了末将一刀,隻是那時候,末将想要将其活捉,用的刀身,但是末将那一拍的力量也很大,皇兆興就算穿了再厚的铠甲,也必然是遭受到了重創,末将敢斷定,如果皇兆興得不到及時治療,又再路上颠簸,就算能安然回到冀州,恐怕…也活不成了。”
嗯?
李羨之捋着胡須,淡淡一笑,“這倒是個好消息。”
“不管皇兆興是死是活,都是避免不了滅國的下場了吧!”
一次性與三個大國開戰,晉國區區河北之地,将士上下,又不似唐軍這般用命,必然是要大敗的。
“估計這會,李靖将軍的大軍,也該是與司馬無忌的軍隊遭遇了吧!”
“北方若是一勝,我唐國大軍,将在幾個月的時間内,徹底掃蕩并、冀兩州。”李羨之看了北方一眼。
“李靖領兵,陛下可無需擔心,必戰勝那司馬無忌。”李太白說道,“陛下當下,應該鞏固關中之地,此來避免齊國對唐國的威脅。”
嗯~
李羨之點頭,扭頭又看了眼身後的吳起與衛青,這兩個家夥,還真是打仗上瘾了,這一仗之下,徹底将兩人的血氣方剛給激活了出來。
如此也好,唐國就需要這些沖動的将軍。
“衛青、吳起,補齊的你兩支軍團的兵馬,擇日北上冀州,并會合李靖将軍的大軍,不得有誤。”李羨之振聲說道。
吳起、衛青兩人,得到命令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末将得令。”
“我等一定攻下邺城。”
至于李羨之,就住在關中之地,不用走了。
接下來是遷移國都以及建設長安,長安這個地方,在這個世界上,隻能說是陪都,曆代的皇帝,沒能發現這個地方的好處。
當然,目前還需要擴招兵馬,改編投誠的甯軍,還有晉軍四萬俘虜,這一戰,李羨之的軍隊,也是損失了将近三萬人,還是在晉軍士氣大降的情況下,他們依舊是損失了如此多人,如此可看,這晉軍上下,确實很能打。
關中、西涼一旦拿下,唐國的地盤再次擴大,如果再拿下并州、冀州之地,唐帝國已然半壁天下。
以唐國的經濟,在李羨之的治理下,要養活百萬大軍,簡直是輕而易舉的。
當然,冀州、并州、西涼三州,自然需要好好治理,而李羨之所施行的新國策,對于那些世家來說,是有很大的壓制力,等一統天下之後,最棘手的事情,将會是地方的世家。
曆朝曆代,不論什麽時候,這世家的問題,一旦處理不好,就會成爲巨大的隐患。
留在關中之地,李羨之就是爲了要處理好三大京商。
這會。
逃出去的皇兆興,讓黃戰極那一擊,直接就砸出了重擊,後勤辎重全部毀了,連個醫師都找不到,沿路也不敢停留,找地方的那些郎中,就怕将自個的行蹤給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