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自家将軍,才是這支軍隊的主将,立馬就不怕了。
“怎麽,爾等想要造反不成?”羌人将軍罵罵咧咧的。
哪位大甯将軍,大怒之下,立馬将刀給拔了出來,就架在羌人将軍的肩膀上。
這可将原本淡定的羌人将軍,吓了一大跳。
這家夥不會是來真的吧!
“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可别亂來,不然!多爾倫将軍不會放過你的。”
哼!
大甯将軍冷哼一聲,可不給羌人将軍的面子。
“多爾倫,一個羌人的将軍,當年可是被邊疆軍,揍的投降,如今!有什麽臉面,爲我邊疆軍的主将。”
“依我看,陛下也是糊塗了,竟然敢用一個羌人做我們的将軍?看老子今天不将他給砍了。”
……
“殺了他!”
“殺了他!”
大甯士兵嘴裏喊叫着,那臉上的表情,恨不得将羌人士兵給生吞活剝了。
“住手!”
“你們好大的膽子,誰允許爾等在此搞内讧的?”張知節與狄飛燕兩人,便是攔在衆人的面前。
“張将軍、狄将軍,您可得爲我們做主啊!”那被押着的士兵,仿佛找到了救星,立馬開始訴苦。
“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張知節吼道。
若是多爾倫真是無緣無故的,殺害他們大甯的士兵,就休怪他不給面子了。
随即!那被扣押的士兵,立馬将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多爾倫,讓這幾個士兵,前往帳中聽事,可卻因爲自己聽曲子最起勁的時候,讓士兵給打擾了,這家夥瞬間翻臉不認人了,要将這些個士兵,拉下去給砍了。
如何對待下邊的士兵,這家夥确實是随心所欲的。
想殺就殺。
當熱,除了羌人。
“他娘的,真不把咱們的将士當人啊!”狄飛燕也想将多爾倫給砍了。
但是多爾倫是皇帝麾下親信,若是真的将多爾倫殺了,他們的項上人頭,恐怕也是難保。
“将軍,此事當上奏陛下,請陛下來做主啊!”
“将這位大爺給換回去,讓大将軍或者是蕭破天将軍前來,統禦咱們,要不然!咱們估計得全部都死在崤關。”
那大甯将軍赫然不爽的說道。
主将無能,累死三軍。
“兄弟們,給咱們沖進去,将這位爺給綁了,讓他從哪裏來,回哪裏去。”那大甯将怒聲說道。
果然,多爾倫的所作所爲,終是要掀起内讧了。
“不可魯莽!此乃殺頭的大罪,你不要命了?”張知節将那大甯将軍攔下。
“我……”那大甯将軍那還管得了這些。
既然已經沖動要殺了多爾倫,那他那有什麽後悔的。
咻~
下一秒,一支長槍從大帳中飛了出來,并一槍直接貫穿了那大甯将軍的身體,槍身上恐怖的力量,硬是将大甯将軍一塊帶着倒飛出去數米,狠狠地釘在了地面。
咳咳…
那大甯将軍嘴裏吐着鮮血,滿眼的憤怒與不甘,就這樣死去,何等窩囊。
張知節與狄飛燕懵了,那眨巴着的眼睛,似乎寫滿了難以置信。
着實是多爾倫的實在是心狠手辣,人說殺就殺。
隻見多爾倫的手裏,拿着一杆長槊,直接大步走了出來。
“還愣着幹什麽?直接将這等不長眼的東西,就地正法。”
“諾!”幾個羌人士兵,相視一眼。
手起刀落,将五個大甯士兵的腦袋,給削了下來,鮮血落了一地,似乎在告訴張知節與狄飛燕兩人,在這個軍營,他多爾倫說了算。
這…這…
張知節傻眼了,語氣低沉到了極緻,“多爾倫,你幹什麽?爲何濫殺無辜?”
“可是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戰士,你憑什麽殺了他們?”
呵呵~
多爾倫不屑,“自是陛下給本将的總指揮權,怎麽?不服!”
“一群沒眼力見的東西,死了也便死了。”
“怎麽,兩位将軍還敢對我動手?”
多爾倫倒是不忙,他身邊自還有些親兵,并自诩武功蓋世,豈會怕了張知節與狄飛燕?
“不敢!”張知節心裏雖然有氣,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隻是聽着後者軍帳中的歌曲,他的怒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既然不敢,還不快滾?”多爾倫不屑。
“是!末将告退!”張知節轉身。
卻是拉了拉一旁,已經想要拔出劍的狄飛燕。
“走!”
“該死的!”狄飛燕緊咬牙關。
他可是真想不通,陛下怎麽能派出這樣一個狂妄自大的蠢貨前來。
“張将軍,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嗎?”
“咱們在大将軍麾下的時候,可沒有受到過此等侮辱!”狄飛燕低聲說道。
周圍的士兵,雖然可恨,可見到張知節與狄飛燕都走了,頓時也是分散走開了。
張知節的眼睛,已經沉的很深了。
“咱們晚上…”張知節在脖子的位置處,做了抹殺的動作。
狄飛燕瞬間明白了意思。
看來,張知節已經決定要反了。
“好,我去調度兵馬…”狄飛燕點頭。
駐守在崤關大部士兵,都是邊疆軍,隻要兩人振臂一呼,這些士兵,會跟着他一塊造反。
而張知節則是去尋找到了暗衛。
不過,與他接頭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如今的張知節才明白,在他們這個隊伍中,暗衛不止一個人,說不定!在京師高層之上,都有暗衛的身影。
傍晚時分。
戚同甫便是接到了,從崤關之上,傳回來的信鴿。
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笑容。
方季青、宋覺、朱能、盧問兒、方典等将,好奇的看着戚同甫。
“将軍,何故如此高興?”方季青詢問。
“自是好消息,崤關内來信了,多爾倫濫殺将士,導緻三軍不滿,人人都想殺了此人。”
“張知節與狄飛燕,晚上欲綁了多爾倫,并開城投降。”戚同甫笑着說道。
“将軍,萬一是陷阱怎麽辦?那張知節與狄飛燕,可是蕭廷龍的部下,他們對朝廷,應該算是忠心吧!能對咱們投降?若真是陷阱,咱們恐怕…賭不得。”方季青頗爲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