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拿下荊國,收攏了這樣大的地盤,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解決呢!
徐衡、柳海瑞、諸葛成,這些家夥,可都是來問他要錢、要人的,當然!人肯定要給,但是錢也會給一些,因爲下邊的那些世家,還能強行摳出來一些。
“大王,越國皇帝巴圖魯派使者在外求見。”李太白走了進來。
嗯?
李羨之頓了頓手裏的毛筆,“哦!這越國不是在南方與我軍鏖戰嗎?”
“稱皇稱帝,偷襲孤的後方,不宣而戰,他巴圖魯倒是牛氣的很。”
“讓他進來吧!孤倒是要看一看,這巴圖魯派使者來,所謂何事?”
“是!”李太白作揖,朝外邊喊道,“讓越國的使者進來。”
片刻,越國使者便是在戰戰兢兢中走了進來,着實是在入殿之前,讓唐軍士兵給吓唬住了,這唐軍上下見了他,個個都是殺氣騰騰的,尤其是哪眼神,仿佛是想要将他殺掉一樣。
他出使了很多地方,便是當年出使大甯皇朝時候,可還沒人敢對他這樣,那些士兵,見到越國的使者,都是浮現出害怕的神色,生怕将其冒犯了,而引起兩國戰争。
“越使,拜見唐王陛下。”
“唐王陛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越使一隻手護在胸口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李羨之看了眼越使,淡淡說道,“孤還以爲,你越國使者,還會想以前那般豪橫目中無人,你的謙卑,暫時救了你的性命,說說你的來意吧!”
越使讓李羨之的話,吓的直冒冷汗,随即将巴圖魯讓他遞交的國書舉了起來。
“唐王陛下,在下此來,乃是奉了我家陛下之命,前來與唐王陛下求和。”
“此乃我家陛下寫的國書。”
“呈上來。”李羨之依舊幹着自己的事,絲毫沒有将越使放在眼裏。
李太白上前,接過國書,呈上李羨之。
說實話,唐越兩國,根本就沒有什麽好談的,從越國的軍隊,屠殺南越百姓那時候起,李羨之就對這個國家,起了必滅的心思。
當然,還是有議和的餘地。
李羨之将國書打開,本來以爲,巴圖魯是爲了求饒讨和,可國書上的内容,徹底讓李羨之憤怒,連那手臂都氣的在顫抖。
滋啦!
一氣之下,竟然将那國書,撕成了碎片。
“荒唐,實在過于荒唐,孤立世如此多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這般荒唐的求和國書。”
“唐越戰争,到底誰占優勢,誰占下風?到底誰來議和,爾等真以爲孤,會像大甯國的那群蠢貨一樣,做爲戰勝國,還向越國賠償,這簡直是荒唐至極!”
李羨之将國書摔在越使的腳下。
“唐王這是何意?”越使詫異的看着李羨之。“難道唐王還想繼續打下去?”
“依照本使之見,如今唐王剛拿下荊國,國内百廢待興,停戰議和爲好,隻要唐王答應上邊的條件,我越國願意就此罷兵,兩家言和。”
李羨之的眸中,已然是火冒三丈。
他見過不要臉的,可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
哈哈哈~
李羨之發瘋似的大笑,卻是讓越使不由渾身一顫,他隻感覺,周圍的溫度,在李羨之的大笑之下,都降低了下來。
“貴使應該好好去了解了解孤,你們越國,是一次又一次的,踐踏唐國的尊嚴,你是将孤當傻子了嗎?”
“李太白,将這越使的腦袋砍了,将其送到南越去,孤要用他的腦袋,來告訴巴圖魯,唐國上下,對祛除鞑奴之心,從不敢掉一分。”
“諾!”李太白作揖,“來啊,将此人拿下,押下去砍了。”
殿外齊刷刷的奔了進來。
這會的越使,已然是無比害怕,被唐軍士兵押住的那一會,他的世界都仿佛崩塌了。
或許,這家夥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做爲使者出使,會被殺掉。
“不……唐王陛下,不能這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您這樣做,等于打越國的臉面,此後,唐越兩國,将不死不休。”越使扯着嗓子大喊。
可這會,不管他如何求饒,都是沒有用,被士兵強行拉着,拽了出去。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可越國斬殺中原的使者還少嗎?
隻要李羨之在位一天,對外戰争,就必須用最強硬的手段。
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李羨之也不是什麽都不準備,也是準備了一份招降國書。
其實國書上的内容非常簡單,那就是越國上下,主動投降,并且!越國之中,以巴圖魯爲首的幾大部落首腦,主動進唐國的地牢監獄,且國内的所有士兵,必須解散、上交武器,日後整個越國境内,隻許鍛造農具,不能鍛造武器。
不過,這越國上下,那些個部落,都是逍遙自在習慣了的,如何肯聽唐國的,而且!越國上下,還有二十多萬大軍,他們覺得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
又是數日的時間,李羨之将給白起下了一道聖旨,那就是與越國,無和談可言,并同意了白起,必要時候,屠殺越軍的方案。
李羨之與白起的思想,其實差不多是一緻的,對于異族,絕對不能留手,該殺就殺,該震懾就震懾,很明顯,要徹底統一越國,就需要讓其狠狠地流一流血。
此時!
越國的王帳内,看着面前使者的頭顱,巴圖魯整個人,都是火冒三丈的。
越國的那些個将軍,這一刻也感覺被冒犯到了,尤其是看了李羨之給他們寫的書信,這讓他們無比的氣憤。
“李羨之,好一個李羨之,我等給他停戰的機會,可是他如今不好好珍惜,可就别怪我等無情了。”尤子骞大怒。
“對,向來隻有咱們越國給别人提條件,可還沒有人,敢如此放肆的,給咱們提條件,當年巅峰時期的大甯帝國,也不例外。”
“李羨之既然想要打,那咱們自然要奉陪到底的。”敖華茂暴露道。
然而,隻有巴圖魯看清了,如今他們所面對的對手,到底是怎樣恐怖的一個人。
是一個比他們還要恐怖的戰争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