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挂着白旗,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
見到兩人投降的荊軍諸将士,這會也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兩位統帥投降了?那……那咱們還打個屁!”
說着,便是将手中的武器,丢落在地上,甚至!許多荊軍士兵,還十分的慶幸,主将投降了,他們這些人,總算是撿回一條小命。
吳懿與張翼面面相觑,心中頓時松出一口氣。
片刻!
得知消息的李靖,親自領着人,來接收王仁城與西門布的兵馬,說實話,再打下去,雙方的兵馬,将消耗更多。
這一戰,殲滅荊軍兩萬五千多人,其餘七萬多人,悉數被俘虜。
恐怕,到時候宛荊邊境,又會多一個萬人坑出來。
“罪将西門布(王仁城,)率領軍中諸将士,向李靖将軍請降。”兩人拜下。
李靖光是靠着巴郡、宛州邊境一戰,已然是踏着荊州軍的累累白骨,成爲天下之名将了。
然而,對于李靖乃至整個荊唐局勢來說,西門布與王仁城的投降,對于整個荊國來說,都會是毀滅性的影響,尤其是駐守在襄陽的十萬荊州軍,是受到巨大打擊。
甚至,兩人在荊州的影響力,也是十分之大,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裏應外合,将襄陽城輕松拿下。
“兩位,快快請起。”
“說起來,兩位在荊州的名聲,本将也是聽說過的,西門布先生,那可是荊州襄陽名士,與我家軍師,那也是好友,至于王仁城将軍,咱們可是老朋友了,戰場之上,可是沒少交手。”李靖笑着說道。
西門布倒是沒有什麽好尴尬的,隻是王仁城聽着這話,老臉都紅了,誰不知道,王仁城可是在李羨之的手裏,連番戰敗,因爲戰敗,都敗出名聲來了,在整個天下之中,有這樣一種聲音,那就是有人稱王仁城爲常敗将軍,簡直是将王仁城侮辱到了極點。
咳咳~
王仁城輕咳一聲,“李靖将軍,還真是會揭人短處。”
“事已至此,既已成敗軍之将,在下也無話可說。”
李靖将兩人扶起,還刻意拍着王仁城的手背笑着說道,“王将軍不要誤會,前往不要将本将的話往心裏去。”
這時,李存孝率領一衆将軍,赫然是走了過來。
“上将軍,李存孝來了,沒有給您丢臉吧!”李存孝粗狂的身軀,奔跑而來,就好比一座大山般跑來。
“聽說上将軍中了毒箭,差點死了,可是将末将給吓壞了,可惜韓鳳已經死了,要不然,末将定要親自爲你報仇。”
“無妨,一點小傷罷了!此次能功成,還多虧了李存孝将軍,與本将的軍隊,前後夾擊,方有此大勝。”李靖淡說道。
“上将軍,那咱們下一步該怎如何?是不是該舉兵南下,圍攻襄陽?”李存孝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參加這場覆滅荊國的最後一戰。
李靖眉頭微微上挑,頓時搖了搖頭,“襄陽已經唾手可得,咱們不能将所有的兵力,都放在此處。”
李存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末将明白上将軍的意思了,上将軍是要末将帶一支兵馬,去支援漢中,擊潰大甯朝廷的兵馬?”
嗯!
李靖點頭。
“也好,隻要有仗打,打誰都無所謂。”
“大甯朝廷那群小崽子,不在朝中好好待着,竟然敢打咱們的注意,那就休怪本将對他們不客氣了。”李存孝摩拳擦掌。
之後,李靖的大軍,準備在此地駐紮三天,待此地的事情,全部處理完之後,在率領大軍南下。
而李存孝,在休整一天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率領數萬大軍北上,一邊急行軍,一邊對麾下收攏的宛州軍,進行訓練,有了滅西門布大軍一戰,這群宛州軍士兵,算是徹底蛻變了,至少!他們對于唐軍,有了一個真切的認識。
然!
南邊之處的越州之地。
百越大軍,已經兵臨城下了。
東越、越州城、西越,三大郡城,此時所面臨二十萬百越軍的進攻。
這蠻越一族的打法,還真是雜亂無章的,想打哪就打哪,全憑着自己感覺來,竟一時間是被卡在三城之外,前進不得,當然!也是白起将邊關的防禦,進行嚴防死守,才沒有讓百越一族,有可乘之機。
白起現在是以守城戰,做爲磨煉麾下新兵的磨刀石。
沒有什麽比在戰争中訓練,更快的訓練方法了。
其實,這是白起,在等着李光弼、宇文成都兩支大軍前來,李光弼從南黎進攻百越之地,這邊境之地,已經由百越國大将拓跋英達,率領三萬大軍,在邊境嚴防死守,可話又說回來,攻打百越國,可要比攻打中原中的那些藩王國家要簡單許多,畢竟!百越國的建城技術,并不發達,這也就是說,他們沒有防禦力高的城池、城關等等,這對于唐軍攻城戰,是非常有利的,便是連傷亡,都能損失不小。
而駐紮于南黎的李光弼軍團,其實一直都駐紮在邊境之地練兵。
在街道唐王李羨之送來的聖旨之後,李光弼立馬率領麾下三萬精銳老兵,悄悄向百越邊境摸去。
這支兵馬,可是真正唐國,爲數不多的老精銳,可是個個骁勇善戰,悍不畏死。
并且,别人在打仗的時候,李光弼的這支軍團,還在訓練,打的最多的,就是南黎地區的土匪流寇。
說實話,就攻打荊國如此大戰,李光弼的軍團,依舊做爲做爲預備軍出戰,這讓南邊李光弼軍團士兵,個個都摩拳擦掌,肚子裏憋着一股氣呢!
當攻打百越的旨意下來的時候,讓南部軍團,無比興奮。
進入百越國内的交通要塞,這會百越族的士兵,正在搭建石寨,他們想要将整片區域,都用石寨圍起來,以來抵禦李光弼軍隊的突然襲擊。
但是,百越軍的速度,實在太慢了,他們沒有趕在李光弼的軍隊,徹底對百越國發起進攻前,将抵禦唐軍的防禦工事給建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