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百齡也不示弱,隻要他還在木寨之上,南沙郡的士兵,就不會退。
殺~
啪~
便在此刻,整個木寨之上,傳來一陣微顫,唐軍的攻城車,強行頂在了木寨的寨門之上,足有千斤重的撞擊力,轟砸在面前的木門之上,一刹那間,那扇質量并不好的木門,連着後邊拿着盾牌貼緊木門的敵軍,一塊給将其震退了出去。
這一倒便是連着砸倒下去一片。
“破寨!”
趙雲見狀,第一時間領軍沖鋒而來,一萬騎兵,直突敵軍大營内,三百米的距離,也就眨眼間的功夫。
敵軍還想将兵馬繼續堆積在寨門口,将趙雲的騎兵攔截下,可等他們擁上來的時候,趙雲已然殺到了大寨門口。
“找死!”趙雲拉住缰繩,将敵軍刺出來的長槍,将之閃躲了過去,而其抓住機會,龍膽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刺出。
撕拉~
便是一槍,刺破了敵兵的胸口,鮮血飛濺。
呀啊~
趙雲嘴裏暴喝一聲,手中龍膽槍,用力将敵軍的屍體提了起來,然後用力一甩,朝着面前持槍的幾人,抛了出去。
敵兵見狀,本以爲這一具屍體罷了,能構成什麽傷害,可他們小瞧了這具屍體的力量,砸在敵軍長槍兵的同時,可竟宛如打保齡球一樣,連着将好幾人,一塊砸的吐血,倒塌在地,可見其力道,到底有多大。
“殺進去。”趙雲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龍膽槍左右來弓,誰敢攔就殺誰,銀色的長槍,都染成了血紅色。
身後的唐軍騎兵,更是迅猛。
手裏抱着的火雷罐,便是朝着敵軍甩去,這用火藥開道,确實是方便,很快就将敵軍的寨門,給強行撕扯而開。
趙雲所統率的一萬騎兵,踏着敵軍的屍體,強行而入,所過之處,便是隻剩下一具具屍體,趙雲要去的地方,乃是敵軍的中軍大帳,活捉荊南四郡郡守。
此時的四大郡守,在大帳之中,如坐針氈,手裏捧着的茶水,都是止不住的,在手臂的顫抖之中,颠了出來。
在中軍大帳周圍,裏三層外三層,駐紮了五千騎兵,是随時準備逃跑的。外邊士兵,幾次前來禀告戰況,說唐軍已經攻破了寨門,唐軍已經攻了進來,這對于四大郡守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幾個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狂妄。
甚至,他們剛開始的時候,若是能心知肚明一些,至少也不會面臨如此之下場,如果敗了,他們可真就是什麽都沒有了。
然,此時駐紮在後營的魏延,截住了前往襄陽報信的使者,他倒還挺納悶的,這前往襄陽的使者,竟然如此快的回來了,難不成,蕭仁早就得到了消息,然後已經派大軍前來支援了嗎?
“使者幸苦了,跟本将說說,荊王的大軍,已經到哪裏了?”說實話,魏延現在的心裏邊,已經有了反骨,以他的能力,未來能做到上将軍的,可一直以來,跟着韓陽這個懦夫軟蛋,讓他十分的不爽,尤其是自己的官職,一直得不到升遷,這讓他心裏,早就有了投靠其他人的打算。
畢竟,現在天下紛争之年,一個有所抱負的将軍,最不缺的就是施展能力的平台,所以!他看韓陽的态度,是越來越不爽,而目前在他心裏,最想選擇的主子,自然是荊州的王蕭仁,後者可是目前實打實的第一諸侯,魏延覺得,蕭仁乃是這天下之中,最有機會奪取天下之人。
使者都懵了,立馬說出實話,“魏延将軍,什麽荊國大軍啊!不瞞您所,卑職都沒有過江,就被唐國水師攔截下來了。”
“袁國梁的十萬水師,在長江敗了,損失了好幾萬兵馬,現在唐國水師,爲了不讓荊北的大軍南下,則是将戰船,就停在長江之上,那荊國水師,硬是不敢上前,卑職回來的時候,就聽見有百姓議論,荊王蕭仁,已經放棄了荊南之地,将作戰的重心,放在了巴郡,想要在巴郡這個地方,打開益州的門戶,所以!咱們荊南隻能靠自己了。”
此話一出,魏延大驚,大帳中的那些将軍,也個個十分的詫異,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如果傳到軍中,可就真的是兵敗如山倒啊!
“這怎麽可能,荊州水師,可以算得上是天下第一水師,怎麽可能敗給一個剛建水師的國家?”魏延難以置信。
他實在想不通,十萬水師到底是怎樣敗的?
十萬,那可是十萬大軍啊!
就算是十萬頭豬,都要抓三天三夜吧!
“魏延将軍,如今的唐國水師,已經不一樣了……”使者将唐國戰船的強大,描述的天花亂墜的。
魏延眼睛微眯,心中想法觸動,“沒想到,如今的唐國,竟然變化的之快?”
“使者,你先回去吧!”
“是,将軍。”使者退下。
這會的魏延,看着下邊諸位将軍,“諸位,局勢如此,爾等可有什麽想法?”
這……
衆将軍面面相觑。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魏延将軍,傳主公命令,讓你率領後軍的兵馬,前往前線支援。”
士兵連忙說道。
“前線戰況怎麽樣了?”魏延又繼續問道。
“回禀魏延将軍,唐軍太厲害了,他們的推進速度,實在太快,我軍根本攔不住,現在在寨門已經失守,唐軍大将趙雲,率領一萬騎兵,已經殺到了主公的中軍大帳,主公已經快守不住了。”士兵繼續說道。
哦~
魏延絲毫不着急,并撫摸着自己的下巴,“現在打不過想起本将來了,本将勸他不要打,盡早投降唐軍,他非但不停,還将本将送到後營來,現在打不過了,知道讓本将來頂着,真以爲本将是豬嗎?”
“來啊,将他給綁了。”
“諾!”左右士兵左右踏出,立馬将士兵扣押了起來。
“魏延将軍,你這是做什麽?”士兵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