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趙雲啊!
趙雲是誰?那可是唐王麾下,真正心腹大将,連他都來了,這吳良所抓的人,莫非真的有身份不成?
管家不敢懈怠,立馬前往書房,去找吳懿。
“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管家喊道。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吳懿,徹底爆發了。
“又怎麽了?沒看見本老爺在看書嗎?”
“不…不是的老爺,外邊…趙雲将軍率領一支兵馬,将咱們吳府給包圍了,說是吳良小老爺,抓了不該抓的人。”管家繼續說道,“他還說,如果這幾個人,有一點傷害,勢必要滅了咱們整個吳家。”
什麽?
吳懿頓時坐不住了,“這個吳良,到底抓了什麽人?”
“連趙雲都給招來了,走,咱們出去看看。”
他現在很好奇,吳良到底抓了什麽人,連蜀都城中,第一大治安将軍,都能給招來。
隻見趙雲,一手持槍,立在院子中間。
吳懿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趙雲将軍,這是爲何,如此大動幹戈?”
“這得問你了,你吳家到底抓了什麽人?”趙雲眸子清冷。“不要給本将裝蒜,整個京城都知道,吳良今日在西街,幹了什麽壞事。”
“趙雲将軍是不是誤會了,我方才已經讓吳良放人了。”吳懿說道。
一側的管家,面色難堪,老爺,吳良小老爺,還…還沒有将人放出去。”
什麽?
吳懿嘴角抽搐,“這個混賬東西,趙雲将軍,實在抱歉,我親自将那吳良抓出來,然後!您在帶回去,将這小子,多關幾個月。”
“趙雲将軍在此等候。”
呵呵!
趙雲冷笑,“多關幾個月嗎?本将随你一塊去。”
“這…不必了吧!這地牢,并非什麽幹淨的地方,在下隻是怕,弄髒了趙雲将軍的铠甲。”吳懿好似在掩飾什麽。
“少說廢話,帶路!”趙雲毫不客氣。
吳懿頗爲尴尬,但礙于趙雲的兵勢,他隻能照做,說實話,吳家在益州如此之久,還沒受到過如此大委屈。
趙雲跟在其後。
可話又說回來,這吳家地牢中的刑具,還真是各式各樣,還關着不少犯人,這讓吳懿很尴尬。
此時的吳良,已經将那烙鐵,燒的無比通紅,吹上一口氣,那烙鐵上邊,還滋啦滋啦的冒着火星子。
“小子,我讓你狂,你要是現在求饒,給老子跪下,老子還能讓你輕松點死去。”吳良笑的很變态。
“吳良啊吳良,你這一烙鐵下去,恐怕整個吳家,都要跟着你陪葬。”李羨之冷笑。
“娘的,你還給老子狂?”吳良大怒,手裏的烙鐵,已經朝着李羨之的胸口印去。
“住手!”
嗖的一聲,一支長槍飛來,直接将吳良手裏的烙鐵給打飛。
吳良被吓的一屁股,落在了地上。
“什麽人?”吳良呵斥。
見到吳懿,吳良倒是平靜了下來,“大哥,你怎麽來了?”
而吳懿,在見到李羨之與李太白的面孔之後,這會雙腿都快被吓軟了。
這娘的,踢到鋼闆了。
要知道,以兩人的厲害,萬軍之中,能殺的七進七出,吳良這一個廢物,怎麽可能抓的住兩人,這明顯就是欲擒故縱嘛!
啪~
吳懿一巴掌,直接将吳良扇在地上。
這家夥,惹是生非,是想要将整個吳家都害死嗎?
吳良捧着自己被扇的臉,整個人明顯都蒙圈了,要知道,吳懿這一巴掌的力道,可着實不小。
“大哥,你……你這是做什麽?我不就是殺幾個人,有必要這樣嗎?換做以前,咱們吳家想要處置的人,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吳良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樣的人物。
“給老子閉嘴。”吳懿怒斥了一聲,随後便是拜在李羨之的面前,“臣吳懿,拜見唐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趙雲則是将李羨之等人,從十字架上放下來。
這一刻,吳良終是明白,眼前之人的身份,便是一側綁在木驢上的秦西施,這會也明白,李羨之爲何如此自信。
李羨之扭了扭手腕,“吳懿,你降孤的時候,可是願意爲孤赴湯蹈火,死而無憾的,怎麽!這會讓你們世家,做一些事情,就不願意了?”
“世家把持糧倉,想斷朝廷經濟命脈,孤會答應嗎?”
“來吧!咱們算算賬,算一算…衆世家所犯的罪行,夠不夠滅族。”
“大王,那他呢?”李太白問道。
“殺了吧!”李羨之淡淡說道。
“諾!”李太白點頭。
“不,大王饒命,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吳良吓壞了。
撕拉~
下一秒,吳良的腦袋,便是身首異處。
吳懿眼睛微眯,隻能幹看着,連說話都不敢大喘氣。
“大王,譚家方面,仗着握有一些軍隊,直接與我軍隊動手,傷了咱們不少人。”趙雲說道。
“他們先動手了?”李羨之眼睛微眯。
“是!”
“既已動手,那便是造反,如此看來,我們也不用留手了。”
“帶兵過去,将譚家上下,全部滅掉。”
“所屬财産,全部充公。”李羨之冷冷說道。
“諾,末将這就去辦!”趙雲退下。
而吳懿,聽着這話,後背吓的,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在他們看來,李羨之應該會給世家,幾分面子的。
“吳懿将軍,勞煩以你的名義,請張任、張倉、霍俊來一趟吳家吧!”
“你應該知道的,孤請了你們,可你們不來,對抗于孤,今天晚上,咱們就好好議一議,怎麽解決世家問題。”
李羨之繼續說道。
然而,就那麽一刻,吳懿看李羨之的眼神中,仿佛是住着一頭猛獸般,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栗。
難道……這李羨之,真是要對他們世家動手嗎?
午後。
趙雲率領大隊的兵馬,前往譚家。
至于那些糧倉的譚家士兵,抵抗者系數被殺。
吳家,在得到吳懿邀請的張任、張倉、霍俊,可都來了。
他們本以爲,此隻是一次簡單的聚會,商定如何應對李羨之。
可當他們見到,院中央吃飯的李羨之,頓時警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