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不對勁啊!”
“咱們威城之中,爲何會出現如此多的暗衛,該不會眼前之人,真是……”一想到李羨之如果真是唐王的身份,便是将洪偉驚吓的不知所措。
要知道,當今威震天下的唐王,也就是這個年紀。
而洪山的額頭上,已經冷汗直冒了。
此來之人,真是唐王的話,那今日洪家恐怕要遭受到滅門之禍了。
他立馬搖頭,“不……絕不可能,殺……一定要将此人殺了。”
“父親,他要真是唐王怎麽辦?我可還不想死啊!”洪偉崩潰的眼眶通紅。
“蠢貨,若非你招惹是非,能給老子惹下這樣大的麻煩嗎?咱們父子倆現在,還能有選擇嗎?”
“隻有殺了眼前這些人,咱們才有一線活命的機會。”洪山也是官場老油條了,這點覺悟還是看得出來的。
來的暗衛,也不過一百多人而已,而他們可是有幾百人,他就不相信,區區一百來人,能打赢三百多人,而且!洪山準備豪賭一把,如果眼前之人,真是唐王李羨之的話,那他們必然是活不了的,與其如此,還不如将錯就錯,将眼前所有人給殺了,如果殺了李羨之,他就逃竄到荊州去,想必!殺唐王一定是一件天大的功勞。
見洪山非但沒有認罪的意思,竟然還命令衙役,繼續對他們動手,李羨之的眼睛,赫然是露出了冰寒的目光。
“洪山,好大的膽子啊,竟然還想弑君?”
“能有這樣的膽子,做一個小小的縣令,還真是可惜了。”李羨之冷笑。
“暗衛聽令,誰敢反抗,殺無赦。”
洪山膽子大到連李羨之都要佩服幾分,這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縣令,見到暗衛前來,估計早就吓哭到跪地求饒了,能力是有的,隻是可惜沒有用到正道上。
還有,洪山絲毫沒有認識到,唐國暗衛究竟有多強大。
說實話,見到暗衛前來,這些衙役,已經有些慌了,這些人可是唐王手中利刃,能便是說明,眼前之人,即便不是唐王,那身份地位,也不會很低。
僅是數分鍾的時間,這些衙役,就被打的節節敗退。
說起來,這些衙役,一個個油光滿面,肥頭大耳的,又沒有上過戰場,如何可能是暗衛的對手!
且人家暗衛,幾乎是刀刀緻命,可是将衙役的心理防線給擊潰了。
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支全副武裝的騎兵,快速奔來。
爲首之人,正是唐國水師大都督周泰。
“住手!”周泰喝了一句。
見到來人,周圍百姓,頓時震驚了。
這位水師大都督都親自來了,眼前的少年,莫非真是唐王?
方才還嘲諷王家傻的人,頓時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衙役這會不傻都知道,他們可是踢到鐵闆了,立馬将手裏的武器丢在地上,跪地求饒,他們雖然跟着洪山助纣爲虐,可也明白,與眼前的正規軍幹仗,就是等于找死。
“好啊!洪山,膽子不小嘛,竟敢對唐王起刀兵,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周泰罵道。
然後,朝着李羨之躬身一拜,“臣水師大都督周泰,拜見唐王。”
此時洪家之人,以及幾個嚣張跋扈的公子少爺,這一刻被吓的癱坐在地。
他們都幹了些什麽?竟然想要殺了唐王,那位幾萬敵軍之中,七進七出的神話男人,難道會怕了他們這些個衙役不成,或許!在他們手裏的武器,就跟燒火棍子一樣,沒有任何區别。
“爹…完…完了,咱們洪家要完了!”洪偉渾身直哆嗦,這就算隻踢到個巡查使,都沒有這樣恐懼。
而王氏三人,立馬跪在地上,“拜見唐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他們知道,眼前之人,是唯一能救他們的。
“拜見唐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全城百姓,跪在地上,尤其是那些流民,也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洪山立馬跪在地上,哭求道,“唐王,誤會…這都是誤會,臣是忠心的,臣也是爲了維護唐王的名譽,請唐王念在臣無知的份上,饒臣這一次吧!”
“對,我等若是知道,您就是唐王,給臣子一百個膽子,臣子也不敢如此造次呀!”洪偉也立馬附和道。
呵呵~
李羨之冷冷一笑,“你以爲…孤是生氣這個嗎?”
“洪山,看看威城的百姓,他們過的生活,你還有臉活着嗎?孤且問你,你将唐法置于何地?将孤置于何地?”
一瞬間,李羨之身上,頓時散出一股極其深厚的殺氣,吓的洪山渾身發顫,乍一看,竟然被吓尿了,這便是戰場之上,殺人如麻的李羨之,要是心理稍弱之人,連李羨之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頂不住。
“大王,這些人都是一群賤民罷了,如果都死了,還能給大王省些糧食。”
“對了,威城所收所有錢糧,都是臣自作主張,給大王存下的,臣這就命人去取。”洪山繼續說道。
這家夥是完全将李羨之當成不成熟的孩童了。
咻!
李羨之拔出配劍,“洪山,你的膽子啊!還真是越來越大了,是拿孤當三歲小孩了嗎?還是覺得,孤手中之劍不利嗎?”
“臣…不敢!”洪山繼續說道,“求大王給臣改過自新的機會,臣願意告發同黨,以求功過相抵。”
“不用了,孤不需要,爾的罪名昭昭,就不用孤來一條條來數了吧!”李羨之深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便是提劍而起。
“不…陛下饒命!”
洪山被吓的痛哭流涕。
可李羨之手裏的長劍,可并沒有停下的意思。
撕拉!
一道鮮血飛濺,洪山的頭顱,便是滾落在地。
這一幕,何等大快人心。
洪偉跪地痛哭,“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李羨之沒有理會洪偉,則是看向暗衛,“暗衛聽令,凡是與洪山有關的所有人,全部抓起來,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