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見到兇猛的李存孝,并沒有過多放在心上,對小兵造成的傷害,他也能做到。
“大王,咱們還是先撤吧!此人過于勇猛,不可力敵。”木英勸說道。
而随着木王軍士兵,一個個倒在地上,周圍逐漸站滿了唐軍士兵,木王軍士兵,也朝着木青烈靠攏。
“撤什麽撤,咱們還有退路嗎?”
“本王親自開路,爾等随後護駕!跟着着本王。”
“李存孝…受死!”
木青烈手裏武器,拿得是一杆重達百斤的狼牙錘,雖說現在拿着有些吃力,可這絲毫不影響木青烈舞動。
而木王廷建造的地方,簡直就是自掘墳墓,三面環山,隻有一個出口,當年的木青烈,想着就一個口子,易守難攻,隻要主城不破,他們就沒事,可他完全是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主城擋不住被破了,敵軍大舉侵入,連逃跑的退路都沒有。
“當年的南黎第一勇士,本将早就想會會了。”李存孝雙手揮舞鐵錘,呼呼帶風,地面上的石子,都被他吹動了。
呀啊~
哐當!
兩人的武器相撞,木青烈的眼神,瞬間大變,手臂更是發出咔嚓骨頭脫臼的聲音,手裏的狼牙錘,頓時從手上飛了出去,掉落在地上,連地面上的磚塊,都讓這狼牙錘,給砸出數條裂縫出來,可見其狼牙錘的重量,而木青烈的身體,則是重重摔倒在地上。
“大王……”木寬與木英見狀,立馬将木青烈扶了起來。
“怎麽可能?”木青烈一臉難以置信。
按照歲數,他現在的狀态,應該在自己最爲巅峰的時候,他是如何連李存孝一錘都擋不住的?
“哼!木青烈,你這位南黎第一勇士,也不過如此嘛!”李存孝冷笑,“本将告訴你,在這個天下,除了唐王,老子誰都不放在眼裏,何況!像你這般,隻會玩女人,而荒廢了武藝的軟骨頭,如何可能是老子的對手?”
身爲武者,自然是要養成練武的習慣,半年不練,武藝就會荒廢,而木青烈,先前是南黎第一勇士不假,可自從成爲王之後,隔三差五,就泡在女人堆裏,男人的陽剛之氣,早就泡走了,現在的木青烈,最多隻是二流武者罷了!
“狂妄之徒!”
“我來戰你。”
木寬舉刀,橫砍而來。
李存孝絲毫沒将這一刀放在眼裏,笑着搖了搖頭。
砰!
噗!
木寬手裏的武器,竟然讓李存孝這一錘,直接給砸彎曲了,那杆鐵錘,竟然直接就砸在了木寬的腹部,身體宛如斷線的風筝一般,倒飛了出去,撞擊在身後的柱子上,連那後脊背,都是被砸的彎曲。
木寬當場咽氣,連任何掙紮都沒有。
“就這點本事,還敢來碰瓷本将?當真是狂妄至極。”李存孝冷冷說道,絲毫沒将木寬放在眼裏。
而木青烈身邊的所有士兵,已經全部爲唐軍所殺。
“木青烈,你二人還要繼續反抗嗎?”
咳咳!
木青烈面色難看,他已經被唐軍士兵,徹底包圍,一時間!木青烈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的意思。
“拿下!”
李存孝大手一揮,士兵立馬将兩人押住,動彈不得。
“帶我去見唐王。”木青烈怒吼道,“本王要搞清楚一件事。”
他現在懷疑,太子蕭祁,就是故意在給南黎設局呢!然後讓南黎自相殘殺,然後!大甯國好漁翁得利,要不然!李羨之怎麽會毫發無損的,穿過百越國的,弄不清這件事,他就算死也不會甘心的。
“木青烈,你要找本王嗎?”這時,李羨之直接大步走了進來,身後跟着諸葛青羽。
周圍的士兵見狀,立馬一隻手護在左胸口前行禮,“拜見唐王千歲!”
“免禮!”李羨之淡淡說道,然後徑直走到木青烈的面前。
“木青烈,你想問什麽?”
“本王且問你,你到底是怎樣穿過百越的地盤,來到木氏王廷的?”木青烈詢問道。
李羨之正要說話的時候,諸葛青羽一把握住他的手臂。
呵呵~
随即便是說道:“木王,你覺得呢!”
“越州兵馬能過百越,我等身爲朝廷大軍,爲何不能過,不瞞你說,正是太子蕭祁所授意,來偷襲木、月兩氏族的,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太子的計劃。”
“就是要南黎内亂,然後!讓百越出兵,攻取南黎的地盤,如此!我大甯帝國,才能獲得十幾年的安甯,你們……都被騙了。”諸葛青羽輕笑。
一側的李羨之,似乎明白了諸葛青羽的用意。
這極爲風輕雲淡的幾句話,可是直接将木青烈氣壞了。
啊~
嘴裏頓時不甘心的咆哮一聲。
後者竟然相信了。
“好一個蕭祁,就算本王化爲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這些中原人,心還真是夠髒的。”
“說吧!想要怎麽對本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将今日的失敗,全部都歸到了蕭祁的身上。
“放心吧!孤暫時不會殺你的。”李羨之意味深長的說道。“來啊,将木青烈,押到大牢,嚴加看管。”
左右士兵得令,将木青烈、木英倆人押了下去。
“李羨之,其實咱們可以合作的,我木氏王廷,還有七八萬主力在前線,你不是本王的對手,遲早有一日,你會來求本王的。”
哈哈哈……
木青烈得意大笑。
或許在他看來,李羨之先前隻是僥幸,如今加上這點兵馬,根本不是木王廷大軍的對手。
“勝敗如何,拭目以待吧!”李羨之嘴角微微上揚。
在外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木氏王族的五千老卒,确實都是一群烏合之衆,年紀大了,終究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更是因爲近些年來,木氏一族的政策,導緻王廷經濟衰弱,百姓的日子,并不好過,所以!這些老卒,自然是喪失了拼命保衛國家的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