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向蕭祁與蕭治。
“還有爾等兩人,身懷皇室血統,如今國家危難,身爲皇子,當以身作則,血戰疆場,誰讓你們跑的?”
“你兩人在敢退一步,就别怪本将無情了。”
“蕭破天,你瘋了?”蕭治大怒。
“少廢話,本将好歹也是爾等的表皇兄了,本将手裏有兵權,以後誰要是争儲君之位,本将是絕對不支持慫包鬧活的。”蕭破天戰力無雙,就眼前兩個慫包,他是一點也不放在眼裏。
果然,還是儲君之位拿出來說事,更讓兩人害怕。
蕭祁生怕蕭破天以後,去支持其他皇子,他可不想給自己樹立一個這樣強大的敵人。
“蕭破天将軍說的對,身爲儲君,咱們自然要爲國家社稷而死的,先前是本太子沒用力,這群該死的叛軍,本宮現在,就将殺的屁滾尿流。”
“呂無雙,帶着人…咱們回去殺敵。”
蕭祁轉身,率先沖回到戰場。
而蕭治還想說什麽?
硬是憋着不敢說出來,但他真是恨透了蕭破天。
送死的事情,非要他幹。
“走,咱們也回去。”蕭治不爽的說道。
見到太子與魏王,大将軍都回去了,所有士兵,面面相觑。
“走,咱們也殺回去。”
但是,一衆兵馬,心裏還是膽懼,士氣掉了,很難在起來。
可蕭破天的督戰隊,就看着呢!他們那裏敢逃?
一時間,雙方的軍隊,不分上下的戰鬥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陸海道也是十分難受。
“該死的,這群朝廷軍,老子和你見面沒完!”
“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麽了,爲何這些人不動了?”
但是,對于陸海道來說,兖州軍與朝廷軍,他根本就不懼,他最忌憚的,是馬騰的西涼軍,還有李羨之的南州軍,這兩支軍隊,雖隻有七萬多人,但想要拿下他們,必然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此刻,李羨之血戰一番,已經殺到了虎牢關下的那個缺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羨之。
接下來他将要面臨的,将是叛軍真正的精銳。
李羨之在城下,就發現了駐守在城上的重甲兵。
而叛進巴玄的兩萬兵馬,已經圍了過來。
“李羨之、馬超,你們跑不掉的。”巴玄笑着奔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真沒想到,這一下…可是讓本将,抓到了兩個大人物。”
“将你們拿下,本将可以升任上将軍,亦或者是封王了,全軍聽令,給我殺!”
一時間,兩萬叛軍殺來,而且!周圍其他不是精銳的叛軍,也越來越多了。
“李太白,咱們還有多少人?”李羨之問。
“算上馬超将軍麾下聚攏過來的幾千西涼鐵騎,咱們還有一萬三千多人,但赤霄軍的消耗太大,不易久戰。”李太白說道。
而暗衛還有一百多人,全是精銳。
“赤霄騎兵,卸掉甲胄,構建防線。”
“随本王拼命!”
李羨之在此。
赤霄軍上下,便是都戰死了,也無所畏懼。
李羨之是他們的軍魂,軍魂在,便不亡。
“諾!”赤霄軍将身上的重甲卸下,丢在地上。
渾身頓時輕快了許多,力氣也足了,就是少了铠甲的防禦,他們的傷亡會更大。
在赤霄軍的身上,馬超看到了一股不一樣的軍魂,便是西涼軍,在這一刻,都對赤霄軍,肅然起敬。
“馬超将軍、趙雲将軍,你二人攔住下方之敵,本王率領一支兵馬殺上去。”李羨之說道。
“南王小心!”馬超提醒道。
而赤霄軍上下,并非一個人再戰鬥,他們還有戰馬,戰馬也是他們的戰友。
“老夥計,靠你了。”
面對殺來的叛軍,赤霄軍将坐下的戰馬,拍了出去。
幾千匹戰馬,心領神會,無比狂猛的奔了出去。
铿锵~
“一群牲畜,還想翻了不成?”巴玄嘴裏雖然罵着,可這畢竟是高大的戰馬,沖擊力也強,一個回合,便是将巴玄的軍隊,給沖散了,倒在地上的,可是有兩三千人,傷亡不一。
馬超見狀,赫然也是照做。
不過,他們的戰馬,畢竟是一路殺來,精疲力竭,堅持不了多久。
趙雲見狀,趁着敵軍還沒有穩下來,主動殺奔了出去,一槍戳死,又是立馬,回身槍,在插死一人。
赤身的赤霄軍士兵,随之跟了上去,手裏的刀劍,招呼在敵軍的身上。
赤霄軍幾乎是拼命了,在沒了重甲的束縛之後,他們揮刀更猛,速度更快,即便是身上,被敵軍砍了好幾刀,這似乎都沒有将赤霄軍的意志給拖垮,反而拖着受傷的身體,與敵軍拼命。
李羨之也不拖延,率領一千赤霄士兵,以及暗衛,朝着城上奔去。
在他的面前,正是一面宛如牆面的盾牌。
“弓箭手,将他們射死!”
上方的将領,立馬喊道。
咻咻咻~
上邊箭雨,嘩嘩落下,赤霄軍士兵頂着盾牌向上沖,但不少赤霄兵,依舊倒在地上,連中了十幾箭,沒了呼吸。
呀啊!
“安敢擋得本王?”李羨之暴喝一聲,手中的虎頭湛金槍,一槍就戳了上去。
哐當一聲,那恐怖的力量,連将數人,一塊震飛。
身後的暗衛,則是踩在另外一名暗衛的膝蓋,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了叛軍的大陣裏邊。
“大甯軍上來了。”叛軍士兵,驚恐喊道。
叛軍士兵,便是隻見眼前,閃過無數道寒光。
下一秒,他們的身體,便是出現一道道血痕,鮮血宛如噴泉噴出,那守在缺口處的重盾叛兵,頃刻間被斬殺。
李羨之借機沖出,連出幾槍,斬得數人,那長槍如同幻影般舞動着,鮮血橫飛。
李太白緊緊護衛在身邊。
嗖!
幾道寒芒拂過,城上的幾名叛兵,瞬間身死。
李太白手中劍氣浩蕩,殺人于無形。
但見到李羨之已經殺到城上,守備在虎牢關上的數千兵馬,全部湧來,關外兩萬多大軍,同時奔了過來,兩支軍隊,便是于斜坡之上混戰,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