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從戰場回來的士兵,對李羨之竟然能駕馭大甯圖騰金龍,他們還不相信,因爲這屬于傳說中假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可這一次,竟然真的被他們遇見了。
“退!”
衆人的第一反應,便是趕緊退開,這若是頂着面門,挨上一擊,不死也殘。
轟隆!
随着一聲巨響,金龍虛影飛出,七人隻覺一股無形的氣浪拍打襲來,他們的面部,瞬間扭曲變形,稍微弱一些的,口吐鮮血,直接昏厥了過去,向台下倒去。
能看到的是,竟然連用岩石打造的武台,竟然出現了裂痕,咔嚓咔嚓直響。
木策與古凝天,已經算一流武将了,可是!面對如此攻擊,兩人也無能爲力,一流武将之列,也是要分強弱的,像李羨之這樣的高手,遇到準一流的武者,也能在幾回合内,将其拿下。
這一刻,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沸騰無比。
整個台上就剩下古凝天與木策,周圍的勁氣還沒消散,李羨之已然攻來。
“兩位,不是要讓本王付出代價嗎?”
“怎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李羨之說着,長槍已經拍了出去。
那恐怖的氣息,讓兩人不敢怠慢,連忙将嘴邊的鮮血擦拭掉,硬扛了上去。
砰!
李羨之沒有理會古凝天,而是迅速将其躲過。
“好快的速度!”木策大驚。
下一秒,一槍直拍在他的後背上。
木策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然後便是從台上掉落下去。
一側的古凝天,也才剛站穩腳跟,李羨之不知何時,已經距離他僅半米之遙。
“難怪你隻能排第二,與古雲旗,可是差遠了。”
痛擊人心的話剛出,李羨之又是一槍杆,直接拍在古凝天的前胸,這一槍幾乎是卯足了氣力。
噗!
“這如何可能啊?我怎會如此不堪一擊?”古凝天瞪大雙眸,一股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再也頂不住的,向後倒飛了出去,落地的那一刻,竟直接暈死了過去。
古凝天這才明白,昨天的李羨之,的保存了實力。
也不怪他,李羨之一上來,就用了第九槍,幾乎是奔着秒人去的,隻是!古凝天與木策,還算堅挺,竟然沒倒,當然!李羨之也不可能發揮出全部力量。
咕噜!
看着九個昏死過去的蠻将,以及開裂的石台,周圍原本還小看李羨之的蠻人,頓時啞口無言,周圍更是安靜的可怕。
本來以爲是一場非常激烈的戰鬥,可沒想到,這基本就屬于秒殺。
“這…這就是李羨之的強悍嗎?難怪能在萬軍之中,殺的有來有回,這樣的戰力,誰能頂得住?”
“要換做我,就剛才那一擊,我得當場死了。”
“天哪!老天對大甯真是不薄,好不容易等老南王李世忠死了,如今他的兒子,文武雙全,比其還強。”
……
這一刻,南黎人幾乎是記住了李羨之這個人,對于李羨之的恐懼,已經深刻于心。
他們再也不敢小看李羨之。
就連南黎王,都站了起來。
“難怪他能如此之狂,這等實力,怕是要天下無敵了。”南黎王忍不住說道。
“父王,留着此子,定然成爲我朝大患呀?”太子古武,突然說道。
“現在能怎麽辦?這家夥比其父李世忠還強,有此人在,咱們就别想踏入三關。”
“而且,咱們做爲東道主,已經做的很過分,若是再對其動手,南黎在南邊這些國家中,該被說成不要臉了。”南黎王歎了口氣。
“可惜啊!若是此人,是我南黎之人便好了。”
誰都珍惜人才,就是可惜,人家不能爲自己所用。
尤其是尚武的南黎人,對李羨之仿佛是多了幾分敬佩之情。
“父王,要不然…可以試着将李羨之留下來。”太子古武突然說道。
“什麽意思?”南黎王來勁了。
“父王想啊…大甯人殺了多少有能力之人,其父李世忠,不也是爲朝廷所殺嘛!咱們可以這樣……”古武立馬在南黎王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如此也好,蟬衣對這小子,正好有幾分好意。”南黎王淡淡一笑。
而李羨之,又看向了王椅的位置。
“不知這第十座,還有何人敢上?”李羨之橫掃全場。
滿座啞口無言。
“自然是我!”隻見古蟬衣一身青甲,手持一杆青色長槍,一躍出現在李羨之面前。
“李羨之,你果然沒讓本公主失望。”
“擊敗本公主,大甯與南黎的談判,不會再有任何刁難與阻撓。”
李羨之眉頭微皺,“連古凝天都敗了,你不是本王的對手。”
古蟬衣小嘴一撅,“你不敢應戰?”
李羨之冷笑,“南黎是沒有男人了嗎?連女人都派上來了?”
“你敢小瞧本公主?”
“吃我一槍!”
說罷,古蟬衣便是捏槍襲來。
然而,李羨之卻是忽然一驚,古蟬衣不論是速度,還是捏槍的姿勢,都有幾分正宗槍法的味道。
“中原槍法?”李羨之眼睛微眯。
而此時,古蟬衣已經一槍此來。
李羨之隻得應戰。
不夠,若是換做别人,見到如此漂亮的姑娘,估計是要忍不住手下留情了。
可李羨之可不是什麽戀愛腦。
下一秒,兩人的長槍,瞬間撞擊在一起,而他發現,古蟬衣非但沒退,還主動向他進攻。
而且,吧每一槍的沖擊力道,都是非常之快的,速度更是不弱的。
“有些意思!”李羨之不在留手。
剛才那一槍,雖耗費了不少氣力,不過要拿下古蟬衣,倒不是什麽難事。
古蟬衣一介女流,其武藝竟然比古凝天還強。
然而,對于男人來說,征服這樣的母老虎,似乎十分有成就感,李羨州也是如此想的。
兩人一來二去,竟然戰了三十多個回合。
随着一次次長槍接觸,古蟬衣終于漸露敗像,處于被動,而李羨之的揮舞的長槍,越來越快,到最後隻能看見那一道道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