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不瞞你說,安南郡郡丞方明,便是老子的父親,老子之所以跟你們說這些,便是讓你明白,休要多管閑事,否則惹禍上身。”方虎若非看見李羨之等人身上的配劍,不然早動手了。
“哦,那請問,他們犯了何錯?打人也得有個理由吧?”李羨之再問。
“很簡單,我與我父親,幾次三番,想娶他妹妹,他不同意,今天還敢将那司馬羽瀾給藏起來,那就别怪老子明搶了。”方虎撸了撸袖子。
“你…你說什麽,你與你父親?”李羨之嘴角抽搐,“鬧了這麽一半天,老子還以爲你們兩情相悅呢!沒想到竟是強搶民女,還敢将人毆打昏迷?”
李羨之拳頭緊握,露出寒光。
啊~
“哥…”
這時,一道女人的尖叫聲,打破周圍的氛圍。
一道靓影,沒入李羨之眼裏,那簡直是傾國傾城的美,美的一發不可收拾。
女子便是司馬羽瀾,身後還跟着一個俊俏的男子,男子後背上,背着兩個從官府領的米袋,其眉宇間透着英氣,略顯稚嫩,正是司馬伯文的弟子趙雲。
“老師!”
趙雲見又是方虎等人,将背上滿鼓鼓米袋放在地上,便露出兇相。
“方虎,爾等屢次三番,來學堂搗亂,今日我饒你不得。”趙雲大怒,一個健步沖來,速度極快。
“趙雲,你…你别亂來!”方虎明顯害怕了,情急之下,便是将手裏的木棍舉起,砸了過去。
咔嚓!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比手臂還粗的木棒,竟直接斷成了兩半,那是用拳頭,直接轟碎的。
“好一員虎将!”李羨之驚了,心裏起了别樣的心思。
方虎更是吓得一愣一愣的,幾人緩緩後退。
“你…你不要過來!”
正好,踩中了李羨之的教。
方虎眼前一亮,一把掐住李羨之的脖子,将李羨之劫持在身前。
“趙雲,我知道你俠肝義膽,你也不想因爲你的緣故,而害無辜人喪命吧!”
然後,方虎又小聲在李羨之耳邊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别動,我父親馬上就到,待會…你們都得死,現在敢動,馬上就死。”
哦!
李羨之詫異,又問了一句,“你父親見了南王都得跪下,難道你真不怕南王?”
“哼!人家畢竟是個王,老子自然是怕,不過!他不是快死了嘛!老子先将牛吹出去了,以後在安南城,他們對老子,就會更加恭敬與害怕。”
“小子,老子如果是你,也該吹牛,說不定,老子還真能讓你給吓唬住了。”方虎調侃了一句。
是啊,即便是個郡王,那也是朝廷封的,縱然是吳鎮疆來了,也得給幾分薄面,方虎一個郡丞之子,如何可能不怕,隻是!目前大勢而言,南王活不過十日,隻要在這段時間,他把牛吹出去,一直與南王不對付,等南黎大軍到來之後,他就能靠着這點,輝煌騰達。
哦!
“是嗎?吹牛确實能壯大自己的聲勢,不過!你選錯對象了。”李羨之一隻,抓住方虎的手腕。
“小子,沒用……”
方虎話還沒落,便是被李羨之刷的一聲,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
一側李太白見狀,手中長劍出鞘。
劍客,出劍,必見血。
寒光拂過,方虎領來的幾個護衛,全部身死。
趙雲眉頭一皺,“你…你們如何敢殺人?”
“若是讓方明知道了,他必然會以此爲借口,屠盡東城村的。”
“無妨,他們遲早會死,無非是早些時間罷了!”李羨之說道,“将他也殺了吧!”
“不…你不能殺我,我安南郡郡丞的兒子。”
方虎怕了,打心底裏怕,一個勁的後退。
說時遲那時快,方虎便是領着一群衙役,跑了過來。
“哪裏來的山匪流寇,還不住手?敢傷我兒子,我讓你們死無全屍。”方明怒道。
幾十名衙役,将李羨之等人,團團圍住。
方虎見狀,立馬跑到方明身後。
“爹,就是這三人,不知天高地厚,連您都不放在眼裏。”
“哼!一群刁民,來啊,将他們三人,全都帶走。”方明沒見過李羨之,自然還不知道,自己這一得罪,得罪的竟然是安南的王爺。
“我看誰敢?”趙雲撿起一根木棍,就擋在李羨之的面前。
“兩位壯士,我觀你們并非壞人,你們先離開這,這裏有我攔着。”趙雲認真說道。
“混賬東西,整個安南郡,都是我說了算,你們能逃到哪裏去。”方明不屑一笑。“何況,你們還殺了人,大甯律法,殺人抵命。”
“可惡,今天搞不好,真要栽在這了。”趙雲沒想把事情鬧大。
“等等,今日之事,與他們無關,你們不就是想要我嗎?我跟你們回去,放過他們。”司馬羽瀾管不了那麽多了。
“羽瀾姐…說什麽胡話?”趙雲急道。
“哼,他們死了,你也是本官的。”
“除了司馬羽瀾,其他人都殺掉。”方明怒道。
“諾!”一衆衙役,便是直接提着武器動手。
“将那個摔老子的混賬抓活的,老子要慢慢玩死他。”方虎得意,“你剛才不是挺狂嗎?再狂一個看看。”
“太白!”李羨之給其一個眼神。
李太白心領神會,頓時利劍出鞘。
隻見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空中留下一道道劍影,鮮血猶如長虹,劍劍緻命。
眨眼之間,十幾人倒地而亡,吓的所有人,不敢近前。
繞是對自己武藝,甚爲得意的他,此刻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好俊的劍。”趙雲說道。
“你們還敢殺人?”方明有些害怕。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麽?”李羨之取下一塊腰牌,丢了過去。
方明下意識接住,看到上邊龍紋時,還有“南”字時,他瞬間驚呆了。
代表王身份的令牌,他自然認識。
眼前之人,竟然是……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