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人,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你自便,不過你放心,我随時都會保護你,你盡管放心做你的事,不必擔心會有什麽危險。“良江道。
當然不會有什麽危險了,除非這個保護人想要了向敏的命。
“辛苦侍衛長了,本官沒事,就此别過。“向敏道。
這個侍衛長人不錯,官位比他大得多,是皇帝身邊的人,來做他的護衛,已經是倔尊了,還不擺官架子,也沒有瞧不起他這個身殘之人,難得。
别過向敏,良江回到位于長安街北端的望遠侯府。這座府阺是武進封良江爲望遠侯的時候賞給他的,府阺不算大,但也有五進院,占地相當于後世的半個足球場面積,裏面小院樓閣,花草綠植,假山魚池,應有盡有。
長安街是京城中最繁華的街道,在乾朝立國時,這條長安街的所有地産府阺被乾朝收爲武家族産,府阺都被分給了武家人和有功大臣,成爲一條名副其實的貴人街。良江得到的府阺雖然是在最北端,也是長安街的府阺,極具豪華,這方面武進并沒有歧視他。
回到府中,夫人黃妹佩爲良江接風,黃妹佩現今已是二品诰命夫人,享受着尊榮。但她對良江的愛一如既往,不論是在武家莊時的女放牛娃,還是現在的二品诰命夫人,良江都是她深愛着的那個“姝五“,她也是“妹五“,兩個妹五分不開。本來黃妹佩爲了讓夫君有更多的樂趣,是要讓良江納妾的,這個世界三妻四妾都是常事,甚至男人都以妻妾成群爲榮,然而良江并不願意,說有她一個“妹伍“就夠了,讓黃妹佩感動得直流喜淚。
其實良江不是不行,也不是不想納妾,是男人的都想多有色欲,誰不想左擁右抱,睡了東床眠西榻?但良江就是沖不破後世一夫一妻和文明觀念的束縛,有時他都埋怨自己,爲何這種惡念就不冒頭呢!
對于夫君的愛情專一,黃“妹五“感動得不行,就更加的愛良江,将他當成了心頭肉。她知道,一切的富貴來自良江,她的一切都是良江給的,良江就是她的一切。所以,夫君做什麽她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和跟從,從來都不會反對,任何事都以夫君爲中心,她會盡力孝順婆婆,相夫教子,讓夫君放心。
“夫人,小女兒今年也有五歲了吧,該到入塾的年齡了,找到學府了嗎?“良江随意問道。
對子女的教育無論什麽時代都是頭等大事,放松不得。
“夫君,這事爲妻已安排好了,就是官府辦的北區第五小學府,兒子就讀的那個學府。前幾天府學教首來問過了,爲妻就作主定了那個學府呢。“黃妹佩道。
“夫人做得很好,讓夫人操心了。
良江平時對黃妹佩也是這樣,相互尊重,互敬互愛。這在黃妹佩看來,夫君的這些優點與這個世上的男人有點不和調,爲何這樣,黃妹佩也不知道,就歸根爲良江太善良,是個好人。她當然不知道她的男人是一個來自異界的,有着千年後文明的魂魄,而這個魂魄的行事風格當然會有那個時代文明的烙印了。
第二天,良江并沒有去刑部找向敏,他知道向敏并沒有危險,不需要他的保護,而且他已讓向敏明白,他會或明或暗的在保護他,所以出不出現在向敏身邊,由良江自定。
這天,兵部尚書巫正衛被人發現死在嫩春院的一個小妓女床上,腦袋被掌力拍碎,下體被割掉,牆上同樣用巫正衛的血寫着“殺人者,南竹奸細也!“字樣。小妓女也被點了昏穴,但沒有生命危險。
嫩春院,顧名思義是以十歲到十五歲爲主的小女孩做妓女的一種妓院,迎合了那種專好女童的變态。道貌岸然的巫正衛就是有這種喜好的變态人,良江早就聽說過巫正衛的變态行爲,跟蹤到他經常去這個嫩春院宿夜,這才在嫩春院下了手。
巫正衛被殺後,衆朝臣更是人心惶惶,紛紛出高資請武功強者護院,一時高手奇缺,甚比絡陽紙貴。原來大臣上朝的時候最多一頂轎子兩個家仆,現在每頂轎子都會跟随提着各種武器的武人兩三人,形成了一種朝臣上朝的奇觀。
武進急召近臣商議,并着向敏加緊破案。這個向敏去偵查孔副相的案件,也隻查出死因,連南竹奸細的影子都摸不到邊,這不,奸細又作案了。
“皇上,看來向敏一時也難以破案,臣看這個奸細初衷不變,就是以制造恐慌擾亂我朝。觀其下手對象都是我朝核心大臣,臣提議有必要加強對核心大臣的保護。“張從陽道。
“這個有點難啊,我朝武功強者就那麽多人,還要分出一部分去破南竹,怎麽顧得過來?“武應道。
此事武進也感到十分棘手,這個南竹奸細真會選時候,偏偏在這個骨節眼上出手,這也許正是南竹那邊需要的效果。
“要不然我們先将南竹戰事緩一緩,全力将這個奸細找出,穩定朝廷,再行進攻南竹?“武應又道。
“臣以爲不可,南竹戰事不能被一個奸細拖延了。一是我們請到兩絕不易,而請他們來就是爲了破南竹的,二是緩戰正是南竹所望,故其派來奸細亂我朝廷,我們決不能順了其意。隻要我們拿下南竹,奸細定會自然消失,所以,臣以爲南竹非攻取不可。“陸向謀道。
“然這個奸細也是一個大麻煩,當如何處之?“張從陽道。
“對三品以上朝臣,我們可以派人暗中保護,三品以下就讓他們自己防範。此外,在南竹戰事解決之前先仃止朝會,待戰事結束後再複朝議,如此就可以減少朝臣上朝被害的風險。“陸向謀道。
“想不到我天朝天威,竟被一個奸細搞得如此不堪,成愛卿,向敏那裏偵查有何進展了?“武進心裏不快,問刑部尚書成爲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