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殘破地隻剩下一個心髒了,還敢在他的面前擺譜。
林恩撸起了袖子。
那些過往的仇恨他可還是記得的,他林恩向來就是一個睚眦必報的家夥,要不是現在你還有點用處,滿清十八班酷刑不給用翻了他都丕姓林。
林恩走到了他的面前,淡漠地咔咔地摁着手指頭,俯視着這個心髒。
“幹什麽?”
那枚心髒發出了警惕聲音。
林恩咔咔地摁着拳頭,道:
“雖然你的配合确實讓我很高興,但是該挨的打還是少不了的,在幕後幹涉了我這麽多年,我對你是沒有一點的好感,今天正好一并報複了。”
那枚心色一變道:“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你要是真不爽,你去找……”
砰——
“你真打?!!”
“當然,今天不把你打的你媽媽都不認識了我林恩就跟你姓,如果不是因爲我的人偶小姐活過來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和我說話的機會?我早就把你榨了汁然後給母樹施肥了!”
砰砰——轟隆隆隆——噗呲——
“林恩,你冷靜————!!”
……
【叮!哭泣小醜對你的畏懼+30】
【叮!哭泣小醜對你的憤怒+120】
一直打了七八個小時。
那個本就殘破地心髒更是被他的打的心血直流,膿包四起,甚至内部的那個意志也被他用初誕者之力鎮壓地顫動連連,心在滴血。
看的周圍的那些夜醫和艾雯爵士全都眼神空洞。
林恩舉起小闆凳,對着腳下的那個心髒又是兩次跳劈。
這才作罷。
那枚心髒狂顫道:“你打人……怎麽這麽疼?!”
林恩睜着死魚眼,撸着沙包大的拳頭,道;“你不是對我很了解嗎?那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專門給别人增加疼痛的被動技能嗎?”
“……”
終于打夠之後,林恩一把抓起了那個心髒,道:
“剩下的打先存着,今天也打累了,不過你要給我記住,既然還想苟活,那就得給我乖乖聽話,我們兩個之間的仇怨是不會就這麽輕易地解決的話,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了。”
那枚心髒發出了咬牙切齒的聲音。
但是也不敢反駁。
他現在的狀态早就已經不複之前,而且還被心髒當中的那枚初誕者之力化作的碎片壓制,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再像之前黑夜城劇變時那樣, 對他進行淩駕了。
“我有一個要求。”
“有屁放。”
“你也看到了,我的心髒被血肉支配者的那枚碎片刺穿了很長的時間,如果你想讓我幫你,那你得先幫我把那枚碎片拔出來,這樣我才發揮出我真正的力量。”
“哦?是嗎?”
林恩的目光落在了那枚心髒的中央插入的那枚碎片。
上面散發着淡淡的初誕者之力。
裏面的氣息,與他在血肉支配者的老巢外驅散的那道結界的本質一模一樣,顯然,血肉支配者就是利用這種方式,才鎮壓住了這個獄卒。
林恩伸出了手。
微微觸碰着那枚碎片。
那個心髒跳動着,道:“拔了它,隻要拔下它,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就能很快恢複到獄卒時期的實力,到時候,無論是讓我幫你對付其他的根源,還是在你面對我的那個搭檔的時候,我都能成爲你陣營裏最強的戰力。”
林恩摸了摸下巴。
他微笑地望着那枚心髒。
“這樣啊……”
他抓住了那枚散發着光芒的碎片。
然後……
嗡——
一瞬間。
那枚心髒的的精神波動劇變,跳動的幅度也愈發地明顯。
“你幹什麽?! 我是讓你拔!不是讓你充能!快住手!呃啊——!!”
一聲疼痛的咆哮。
而能夠明顯地看到,在林恩手中那一縷縷黃沙的過度之下,那枚貫穿進入心髒的碎片明顯地膨脹粗大了幾分,而無論那個心髒怎麽扭動也無濟于事,一縷縷猩紅的液體從那個縫隙流淌出來。
毫無疑問,這短短的一次充能所帶他的痛苦,要遠超林恩那七八個小時的毒打。
一直沖了好一會兒能之後。
林恩這才停了下來。
而那個心髒已經是在巨大的疼痛中,意志幾乎昏厥。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緩緩道:
“你覺得我會拔嗎?哭泣小醜,我拔了之後,以你的狡詐程度,你不分分鍾給我玩一出東郭先生與狼的戲碼?你不用想了,在我利用完你之前,我拿捏定你了。”
他彈了彈他心髒上插的那枚碎片,發出釘釘的清脆聲。
那枚心髒顫動地露出了怨恨的波動。
但是他無力反駁。
林恩淡笑道:“不過你放心,隻要你認認真真地舔我,把我舔舒服了,那說不定我會讓你承受的痛苦變少一點,但如果讓我發現你但凡有一點欺騙我或者想要背叛我的意思,呵呵,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左左瞪眼道:“腦袋,這怎麽聽上去感覺像是大反派的發言?我們難道不是正面人物嗎?”
林恩道:“好像是的,但我覺得這樣說起話來屌帥屌帥的。”
“……”
……
“艾雯大哥,沒事了。”
林恩把那枚心髒系了一根繩,背在肩膀後面吊着,轉過身微笑地望向了守在這裏七八個小時的艾雯爵士。
“我會好好調教這個家夥的,而有了這個權柄之後,我們黑夜城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這地獄最強大的勢力了。”
因爲毫無疑問。
這個權柄在地獄當中能夠發揮出來的效用,絕對是在其他的區域的幾百倍以上。
因爲墜落地獄的家夥當中,又有幾個身上沒挂着點詛咒呢。
艾雯爵士哭笑不得道:“我還以爲會很棘手,這畢竟是一個獄卒,沒想到還是這麽輕易地就被你拿捏了。”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搖頭道:
“因爲已經沒人要他了,地獄那邊早就把他當成了一個棄子,不殺他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那個豬頭屠夫也是完全在利用他,利用完就丢,除了我不計前嫌還想再利用他一下之外,他還能去哪兒?他就是被利用的命。”
艾雯爵士:“……”
那枚心髒氣的差點心髒病發作,道:“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麽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