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的肩膀上扛着自己o(x﹏x)o的昏厥的左蘿,(▼ヘ▼#)地向着巨像在之腦所住的方位走去。
因爲是被扛在肩膀之上,頭發和纖細的雙臂都倒垂在林恩的背後甩呀甩呀甩,已經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識了,顯然就在不久之前,又剛剛經曆了一段以人類的語言已不足以進行描述的異常的經曆。
“都已經和你說了,左左,你怎麽就是不聽呢?自從上次被你人道了之後,腦袋早就給自己的細胞寫了編程了。”
“你咔擦一刀下去,這個是沒了,但那三五個不同尺寸的不就冒出來了嗎?”
“畢竟這種本命的武器,腦袋肯定也是有備用的啊。”
之前的畫面因爲太過異常以及超出了人類的生理極限而無法進行有效的描繪。
左左o(x﹏x)o地吐着沫沫,道:
“你就這麽欺負我吧,遲早有一天我要跑到遙遠的地方去,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你這個竭澤而漁的湊腦袋。”
說出來的話已經是沒有辦法提起任何的力氣了。
已經不止很多次地……
被迫地變成林恩的形狀了。
一路在路人們奇異的目光之下扛着自己的左蘿來到巨像之腦休息的地方,穿過走廊,來到了大門之前。
咚咚咚——
林恩敲了敲房門。
“腦子,是我,那0.2%的來源我大概清楚怎麽得到得了,你再幫我測試一下,看看我的份額有沒有新的增長?”
咔哒一聲,房門打開了。
林恩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下移,看到了那個隻能到他胸膛不到的銀瞳的巨像蘿莉,和左左完全相反的銀發銀瞳,穿着一件樸素的吊帶裝,皮膚就像是積雪一樣白皙,但是林恩當年在第一次給她進行拟化的之後,就有意和左左進行了區分。
左左非常的貧瘠,但是腦子嘛,已經是形成了足夠的規模。
當然衆所周知,林恩在塑造的時候并沒有其他的什麽太過異常的考慮,所以形體的拟化,當然也是憑心而塑,毫無其他的刑法,是的,就是這樣的。
“進來吧。”
現實當中的巨像之腦瞥了一眼他,讓開了房門。
踏入其中。
作爲在黑夜城臨時的居所,她所住的地方可以說得上是一覽無餘,除了一張床和必要的桌椅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的裝飾和日用品,或者對于巨像這種早已超脫了凡塵的存在來說,那些當然也是沒有太多的必要的。
“你把我的王後怎麽了?”
巨像之腦也是一眼就看到了被林恩扛在肩膀之上o(x﹏x)o的左左,眉頭微微地蹙起。
因爲她從自己王後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綿綿的異常的氣息,那種氣息就像是血肉生物剛剛做過某些奇異的事情之後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那種……
而看表情的話,更是像壞掉了一樣的模樣。
這……這個家夥……
她的臉上很快就露出了惱羞成怒的神情。
“你又玷污了我的王後?!”
林恩:“……”
林恩:“如果你一定要用“玷污”這個詞的話……”
但是爲什麽要說“又”呢?
林恩(O_O)?
難道腦子其實早就知道他已經很多次地和自己的左左進行過澀澀地事情了嗎?
眼瞅着巨像蘿莉就要發飙,林恩立即果斷地岔開了話題。
“那額外0.2%的份額的來源方式找到了!”
“你不要轉移話題!”
“所以我來這裏是想找你再确認一下,這一次我的份額是不是又有了額外的提升,如果是的話,那我覺得又找到了一種可持續性的發展方式!”
“都說了你不要岔開話題!”
“……”
……
十幾分鍾之後。
巨像之腦眉頭緊皺地睜開了雙眼,那蔓延進入林恩身體當中的血氣也慢慢地收了回來。
林恩盤膝坐在床榻之上,袒露着自己那随着身體機能的提升而變得健壯的胸肌,他扭頭望向身後的那隻小蘿莉,側眸道:
“怎麽樣?是不是已經有了新的變化?”
巨像之腦蹙眉道:
“提高了0.1%。”
“和之前一樣,是從我心髒的份額轉移給你的,但是這怎麽可能,王後她應該是不懂得這種轉移之法的才對,而且……”
她望向了自己那纖細的手臂。
清晰可見的。
上面的脈絡攀爬着一道又一道深暗绯紅的紋路,就像是在她那白皙的身體之上打下的一道醜陋的印記。
她皺眉道:“份額的轉移涉及到巨像基因的底層邏輯,我給的你的那百分之一都對我造成實質性地反噬和虛弱,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消耗力量的事情,但是心髒卻似乎并沒有顯露出那種虛弱感……”
林恩頓了一下,道:“不,也許也有虛弱感。”
巨像之腦一怔,道:“你感覺到了?”
林恩指着床榻之上呼呼大睡的左左,扶了扶單片眼鏡,點頭道:
“你看都虛弱成那個樣子了,還需要感覺嗎?”
“……”
巨像之腦咔咔地慢慢地豎起了自己的拳頭,注視着林恩的目光當中,露出了殺意。
“所以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爲經常性地玷污我的王後,所以才從我心髒那裏竊取到的那些份額,而你剛才出去就是爲了驗證這件事情?!”
林恩:“嗯……所以才說是比較私密……”
【叮!巨像之腦對你的憤怒+10】
【叮!巨像之腦對你的憤怒+10】
“這不合邏輯。”
巨像之腦好不容易才壓抑住将他閹殺的想法,終于是從喉嚨裏憋出那一句憤怒的話語。
因爲如果隻是做那種下作事情就可以實現巨像份額的轉移,那這也太廉價了吧,雖然每次轉移的份額都不高,但如果積累起來,那也是一個不小的數量。
而更重要的是,沒有太大的反噬,也沒有像她一樣割肉的苦痛和強烈的虛弱。
林恩捏着單片眼鏡,道:
“這一點的話其實我也很奇怪,我剛才也想了一下,你說會不會是源于我和創造你們文明的那隻渡鴉有所聯系的原因,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這種可能了。”
巨像之腦眉頭緊皺地握着小拳頭,道:
“也許有,但就算有,也不應該直接撼動巨像的底層構建才是,這裏面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林恩的身上。
陰涼無比。
那種似乎要把他裏裏外外探究的明明白白的侵略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