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M!!!
ヽ(#`Д′)?
居然膽敢用這種語氣對鎮壓了你的主……你的敵人說話,是他提不動刀了,還是他的以M秀逗了,不要一副自以爲自己很聰明的樣子,難道一點都看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是想看戰敗cg嗎?!
堕天使死死地緊咬着牙關,不斷地忍受着體内那強烈的異常的感覺,嘴唇早已變得鮮紅欲滴,胸膛更是劇烈的起伏着。
“你這個混蛋!”
林恩摁着她的翅膀,淡漠俯視道:
“你沒有聽明白嗎?我這是在給你機會,因爲我真的不想對我的主母動強,你乖乖地把那些瘟疫都排出來,我也就不抹除掉你的意識,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反抗的能力嗎?”
那個堕天使殺意地喘息地望着她,她強撐着卻是露出了那麽一絲冷笑。
“原來如此。”
“我明白了,你的詛咒清除能力雖然強,但是還沒有強大到能徹底抹除我體内詛咒的程度,怪不得,怪不得一個月前黑夜城的那些瘟疫會讓你束手無策,因爲你的能力是有限的,你根本擋不住能夠持續再生的那些病變!”
她看出了問題所在。
因爲如果他真的能夠将那些瘟疫從她的體内抹除掉,那他也不會再她面前和她廢話。
因爲隻要她的體内還有那些物質在,那就算被清除了90%,那剩下的百分之十也會源源不斷的再生,讓她體内的詛咒變得牢固,而隻要詛咒沒有降低到讓她的另一面複蘇的程度,那她依然能夠一直存在。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
她愈發冷笑地注視着她,眼底裏是深深的冰冷與怨毒,因爲她非常明白,就算這個家夥再無恥,他也不敢真的殺了她。
因爲如果她死了。
那他的主母也必然一同滅亡,而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看到的。
“你奈我何?!”
她冰冷道。
林恩:“……”
是的,他現在的确是隻能用“……”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因爲自從詛咒之城以來,這還是第二個敢在他的面前這麽嚣張的家夥,雖然上一個已經被他給洗白白了,但他林恩真的并不是什麽好人,他是沒有心的啊。
林恩深吸了一口氣。
“我尊敬的天使長大人,我已經改過自新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真的并不想再對任何人做出我在詛咒之城時犯下的那些累累罪行,更不要說,你還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是我最愛的姐姐和老師。”
“聽我的話,隻要你讓我的主母出來,我就可以保證你不會有事,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向你發誓。”
林恩舉起了兩根手指。
堕天使眯着眼,冷冷道:“發誓是要三根手指的。”
林恩舉起了三根手指。
“……”
短暫的寂靜。
堕天使的眼角抽動着,臉上恢複了那淡漠的神情,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放了我,你放心,我一定說話算話,絕對不會食言。”
林恩頓時微笑道:“真的嗎?堕天使姐姐?”
堕天使淡淡地注視着他,道:“當然,隻要你放開我。”
林恩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純潔了,他笑眯眯道:“可如果你跑了怎麽辦?張開翅膀呲溜一聲飛到遙遠的地方,那我豈不是捉都捉不到?我看還是聽我的吧,你先把那些病變吐出來,讓我的主母回來之後,我不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堕天使冷冷道:“如果你不讓我積聚力量,你讓我怎麽排除那些病變?”
林恩想了想,然後嘴角微翹道:
“那你看這樣如何?我們簽訂一個契約,你把你的靈魂短暫地賣給我,等你排除了那些物質讓我的主母回來之後,我再還給你,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完美地解決了我們彼此的信任問題了,不是嗎?”
瞬間,那個堕天使的臉上露出了惱羞成怒的冰冷的神情。
“你做夢!”
将靈魂出賣給這個家夥?那他就不隻是拿捏了,而是全方位地從各個領域不斷地拿捏你,把你捏的死死的,讓你這輩子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個家夥根本就不可能給你任何的機會,他心裏比猴都精!
“那就沒辦法了!”
林恩笑眯眯地扶了扶單片眼鏡,攤了攤手。
“連最起碼得信任都沒有,你又怎麽能讓我相信你呢,而既然談崩了的話,那你這可是逼着我對你……”
可也就是在林恩的話還沒有說完的那個瞬間。
“你做夢。”
刹那間,一股龐大的暗影的能量,瞬間便從那個堕天使冰冷的雙眼中迸發而出,速度是如此之快,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内,更是幾乎避無可避,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便直刺巨像那龐大的雙瞳。
那不是單純的暗影,而是和之前對付巨像之腦時的一樣,那直指靈魂的惑亂的力量。
而她打的注意也非常好。
如果這一擊能夠破滅掉克蘇魯之眼的殖裝,将兩者精神領域的合并沖散,那以她的力量,完全可以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輕易地控制着那個林恩。
刹那間。
那兩道帶着惑亂力量的暗影,直刺巨像殖裝的克蘇魯之眼。
轟——
那一聲沉悶的巨像。
可是那個堕天使卻是臉色大變,那枚龐大的克蘇魯之眼就像是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一般,竟是在她的這全力一擊,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不死詛咒!”
當她看到那枚眼球上浮動出來的猙獰的黑線之後,她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可也就是在那一刻。
一隻冰涼的手。
放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想要給我緻命一擊,但是很抱歉,我也同樣在恢複我的初誕者之力和以M,你剛才說的的确沒錯,如果你一直封閉着自己的力量的話,那想要把那些詛咒的病變排出來,确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所以我也在等你出手,你不主動打開這個口子的話,我又怎麽能……讓你把那些瘟疫吐出來呢。”
她的身後,林恩蹲在那裏俯着身,緩緩地和她說着。
“我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