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并不是重點。
因爲最重要的是,這位也許可能是規則神當中最美的女神,現在就在他的身邊,已經是他最爲重要的家人。
而且關系還在一點點地提升着。
因爲他們之間可是早就已經簽訂了命運的契約,已經是十足的摯友了呢。
而更重要的是。
作爲命運的權柄。
雖然身具舔狗光環,但關鍵的時候,林恩還是可以适當地使用她的(指寫寫畫畫)。
“但我還是覺得很虧。”
林恩瞪着眼睛,無辜地扶了扶單片眼鏡。
“雖然看了但是又好像沒看,甚至就連揩油都……不,我是說,我一下子全忘記了,我這什麽都沒有撈到呀,羽毛筆。”
羽毛筆:“╬!”
本來的好心情瞬間就又被破壞了。
他還想撈到點什麽嗎?
而且爲什麽他能夠理所當然地把心裏那不懷好意的想法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呢?
這真的沒問題嗎?
這個混蛋。
羽毛筆:“所以呢?!”
林恩瞪着眼,謙遜道:“我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來彌補一下我的心靈嗎?”
羽毛筆一怔道:“什麽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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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耳邊不斷地響起的系統提示。
異常生物研究中心,伴随着書房當中一陣陣羽毛筆發出來的氣急敗壞的聲音,一台冰箱背着一個書櫃,以每秒一百八十邁的速度一個九十度直角漂移, 瞬間就奪路飙出了異常生物中心。
“林恩!!你給我回來!!說好了隻拿一本,拿那麽多幹什麽?!快把我的書櫃放下!!”
但是顯然,并沒有什麽卵用。
時間飛速流逝。
轉眼間。
兩日的時光一瞬而過。
黑夜城,黑霧下高聳的高塔内,艾雯爵士半透明地拄着拐杖,懸浮在寂靜的高塔内部,擡着頭,目光嚴肅地注視着面前那個龐大的虛拟影像。
這裏是黑夜城最重要的情報中心。
每天都會有遍布在黑暗世界各處的夜醫的情報人員,源源不斷地将各處發生的事情傳回黑夜城當中。
而在自縛天使沉睡之後,艾雯爵士也就全權接手了這裏的工作。
而此時此刻。
那個懸浮着的影像當中,一個無法看清楚面容的虛影正對艾雯爵士進行着彙報。
“情報準确嗎?你是說,血肉支配者的派系故意向機械神教洩露了欲望母樹盤踞地的坐标?祂是有什麽目的嗎?”
艾雯爵士皺眉。
畫面當中的那個虛影沙啞道:
“目前還不太清楚,血肉支配者所在的那片領域極爲特殊,我們滲透進入其中的人都遭到了清洗,而且那個領域的坐标一直都在變化着,我們很難确定,但根據目前從上面傳來的指令,他們似乎是想要借助機械神教之手,徹底鏟除欲望母樹的勢力。”
“具體原因還不清楚,但機械神教已經在幾日之前便開始了對欲望母樹派系的行動。”
艾雯爵士的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
是的。
對血肉支配者盤踞地的搜尋一直都在進行着。
但是一直進展緩慢。
特别是在他們對藍星的行動結束之後,血肉神教進一步地加大了信息的封鎖,如果不是核心的子嗣,根本就沒有機會踏足他們所在的那個世界。
“我知道了。”
艾雯爵士擡頭道。
“你們繼續調查,記住,盡可能不要暴露,繼續潛伏下去,有了新的情況之後,立刻向我報告。”
“是,艾雯爵士。”
畫面當中的那個沙啞虛影垂首,身體緩緩地消失在了其中。
畫面切斷之後。
艾雯爵士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林恩,你怎麽看?你覺得血肉支配者爲什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對欲望母樹動手?他們兩派雖然決裂,但之前至少還維持着表面的和平,現在他們突然出手,讓我總感覺有些不同尋常。”
因爲這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因爲既然連他們黑夜城都能夠得到這個消息,那欲望母樹那邊肯定也不可能被蒙在鼓裏。
機械神教雖然頑固。
但如果真的是血肉神教故意透露,隻要機械神教稍微散布出去,那就算最終沒有消滅欲望教派,也絕對能夠徹底地挑起欲望教派和血肉教派之間的大割裂。
而更重要的是。
難道他們就不怕因爲這件事情,而直接将欲望教派推到他們黑夜城這邊嗎?
因爲……
林恩點頭,扶了扶單片眼鏡,深深道:
“我啪過欲望母樹。”
“……”
艾雯爵士沉默了一下。
“雖然這的确是事實,但你現在都已經能面不改色地當衆說出來了麽?”
林恩仔細地制着冷,大冰箱來回踱步行駛着。
借刀殺人。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也隻能這麽理解。
這血肉支配者難道真的沒有瘋?現在都已經不莽撞了,都已經開始看兵法了,這還了得。
“其他地方的情況呢?”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詢問道。
“除此之外,血肉神教還有什麽動作?”
艾雯爵士搖了搖頭,拄着拐杖,嚴肅道:“各處的血肉教徒都在進行勢力收縮,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視界的那位調停見了效果,至少在我們控制的一些區域,血肉神教已經開始全面地撤退,他們似乎真的有和我們談判的打算。”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根據最新的情報顯示,在黑暗世界的多個區域,最近都出現了疫醫的活動迹象,但很難确認他們和血肉神教之間目前的關系。”
林恩摸了摸并不存在的下巴,道:
“有點意思啊。”
他在離開羽毛筆之後不久,就已經将視界之主将他拉入視界的消息告訴了艾雯爵士。
也說出了他的打算。
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雖然視界之主還沒有給他消息,但情況似乎真的在向和平的方向發展。
但真的是這樣嗎?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微笑道:
“艾雯爵士,您地打算呢? 您覺得血肉神教真的會放下對我們的仇恨嗎?”
艾雯爵士的目光閃爍,道:
“不好說。”
“但如果視界的那位真的出面,血肉神教應該不至于和我們當場翻臉,雖然我很希望他們這麽做,視界的那位的态度,始終都是一個不小的變數。”
林恩微笑道:
“那您的打算呢?”
艾雯爵士擡起了頭,踱步道:
“這的确是一個機會,雖然有支配教派的介入,但如果能夠趁此機會将欲望教派拉到我們這一邊,那對血肉神教來說,也是一次巨大的分化,這其實反而對我們有利,更不要說……欲望母樹和你之間還有一層……特殊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