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樣——其實我也本想說來着——沒想到讓你搶了先——不過确實不愧是繼承了賽博力量的飛升者——腦子還就是遛啊——嘎嘎嘎!!”
艾雯爵士隻能是強笑地抹了抹汗。
對這位怒起來連自己人都殺的泰坦巨神。
他多少還是有些犯悸的。
“不過那小子——什麽時候也有了自己的召喚儀式?連我這個做大哥的都不知道——我記得用來召喚我的儀式和咒文已經幾千年沒用過了——讓我瞅瞅——讓我看看他給自己寫了些什麽——”
泰坦頭顱嘎嘎地蠕動着觸手挪到了艾雯爵士的身邊。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麽簡單。
對自己賢婿這方面的事情。
他當然也是非常在意而興趣十足的。
艾雯爵士苦笑,隻能是搖了搖頭,翻開手中的文檔找到了林恩他的召喚法陣和靶文遞了過去,道:
“您自己看吧。”
泰坦頭顱無比感興趣地接了過去。
“嗯……不錯,這個儀式法陣一看就是遺傳了我的藝術細菌——的确是很有創意——果然不愧是我的女婿——”
艾雯爵士張了張嘴,其實很想告訴他那其實是很有可能和他體内的那股力量有某種關聯的法陣,并不是他自己畫的,但看着泰坦頭顱那啧啧贊歎的樣子,他沒敢多嘴。
“【正義的執行人,詛咒的破除者!】”
“嗯——有我當年裝x的那個調調了——不錯不錯!
“【遊魂巷受人尊敬的善良夜醫,帶給人幸福和感動的藥劑師學徒。】”
“遊魂巷應該是他之前住的那個地方吧——不錯不錯!确實很善良——很幸福——藥劑師學徒也沒毛病——不過現在可以改一改了(贊歎)——”
艾雯爵士抹着冷汗。
“我再看看——嗯——”
“【變态而扭曲的蘿莉控,吾向你祈求治愈的力量,吾請求您的……】”
“……”
“……”
周圍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
巨像之腦和巫神頭顱的目光全都投射了過來,用一種無比詭異的目光望向了他。
泰坦頭顱讀着讀着就沉默了。
微風呼呼地吹拂進來。
然後他就像是有些不太自信,嚴肅地口腔裏面拿出了一副大型的眼睛戴上,又重新看了刷刷看了一遍。
“……”
然後他更沉默了。
在詭異的寂靜還沒有散播開來前。
他鄭重地轉頭,望向坐在那裏大汗淋漓的艾雯爵士,嚴肅而猶疑道:
“這也是靶向咒文的一部分?”
艾雯爵士抹着自己的頭上的冷汗,腳指抓地,道:“是的,從我調出來來的拓本顯示,确實是靶向咒文的一部分……”
“……”
周圍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毫無疑問。
這一刻,即便是泰坦頭顱自己,都對自家這個女婿有了一種想要豎起大拇指的沖動——如果他有手的話。
果然,真的是太強了。
雖然他不管在上界還是地獄他都并不在意召喚方面的事情,但這種敢于把自己的xp和嗜好,都如此堂而皇之地寫到自己的靶向咒文當中的,林恩絕對是他有史以來所見過的頭一個!
這種勇氣,恐怕在那些混亂邪惡的根源當中,也應該是絕無僅有的無敵般的存在吧!
“果然不愧是我的女婿——”
他嚴肅而顫動地抓着手中的靶文。
“這種敢于當衆承認自己是蘿莉控的行爲,甚至還把它寫到法咒裏面,在世界各處宣揚——這換做是我的話,我的确是沒有這方面的勇氣!”
他的目光火熱。
因爲真的是太強了!
太強了啊!
怪不得連自己閨女這樣的腦袋都能夠沒有任何的芥蒂地喜歡,這明顯是已經刻到骨子裏了啊!
巨像之腦的目光則一片空洞,望向了自己的小手,顯然是意識到了一些恐怖的事情。
而艾雯爵士大汗淋漓地想要解釋一下什麽,但他還沒有張開嘴,泰坦頭顱那巨大的雙眼就轉了過來,極爲嚴肅道:
“不過強雖然是強——但寫在咒文上我覺得還是有些太過超前——所以能把這句話删掉嗎——控就控吧,但到處宣揚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太禮貌——你覺得呢?“
這是不太禮貌的事情麽……
艾雯爵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
“我也覺得有些不太禮貌,但删怕是删不了的。”
“爲什麽?”
“因爲這句話的指向性實在太強了,我專門問過拟定咒文的那幾個工作人員,根據測試顯示,如果加上這句話,那召喚的成功率幾乎可以達到90以上。”
“這麽高?如果删了呢?”
“百分之四不到。”
“……”
詭異的寂靜在周圍肆無忌憚地蔓延了開來。
所有人都沉默了。
但是……
怎麽說呢。
如果放在其他人的身上,他們可能會覺得無比離譜而震驚,但好像這種事情一放在他的身上……
嗯……
好像似乎一下子就變得不那麽離奇,而似乎是一件平平無奇而堪比日常的操作,畢竟對于一些真正的屌人來說,承認自己是蘿莉控根本就不是什麽難爲情的事情,而寫在自己的個人介紹裏,在各個世界傳播什麽的,也根本就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畢竟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興趣愛好寫在咒語裏面,讓人一看就知道你喜歡什麽,那人們在準備祭品的時候,不也就更來的方便了麽……
這明明就是一件爲了便捷性而做出的巨大的優化啊!!
畢竟如果寫的太玄乎,而導緻别人看不懂你喜歡什麽而搞了一些你不感興趣的祭品過來,那豈不是專門給自己找堵嗎?
而直接大膽地告訴所有人我喜歡蘿莉這種事情!
那不就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嗎?!
泰坦頭顱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終于是覺得自己看清了自己這個女婿在這句話當中更加具有深意的考量。
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婿。
想的就是比别人高!
……
阿嚏——
回家路上的某林姓生物茫然地打了個噴嚏。
怎麽總感覺有人似乎在诋毀我,是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