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已經是啪地一聲趁着這個機會把左左給摁了下去,然後沒有任何的遲疑,從系統空間當中迅捷地摸出了一瓶農藥,咕嘟咕嘟地就給她灌了下去。
而等左左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隻能震驚地掙紮着,被那畫着骷髅頭的瓶子,狠狠地插在嘴裏,不停地往裏面灌入奇怪的粘液。
“唔!!唔唔!!”
雖然也有掙紮。
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很快,一瓶農藥灌溉完成之後,林恩的耳邊也是非常正常地響起了系統的提示。
【叮!您的左手嗑了一瓶過期農藥,您獲得了負面狀态:精神狀态-10%,您的左手獲得了負面狀态:精神狀态-90%】
【叮!您的左手對你的好感度-1】
【叮!您的左手對你的好感度-2】
伴随着耳邊不斷響起的系統提示,左左終于是被灌溉的手心發綠,當啵的一聲拔出瓶子的時候,整個手已經是(x﹏x)地徹底發綠,鐵青地轉過手便哇地一聲吐了起來。
“卑……卑鄙!!你……你這個家夥……居然偷襲自己的左手……可惡嘔!”
一邊萎靡不振地狂吐着。
林恩把瓶子一丢,也終于是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左左給鎮壓下去了。
果然。
随身帶點農藥什麽的,在對于左左這種萬惡的蘿莉的時候還是會有奇效的。
小樣!
林恩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對面的那個銀發女孩的身上,嘴角微微地抽動,因爲他已經注意到巨像之腦的雙眼清明了起來,毫無疑問,被左左這個可惡的家夥一搗亂,剛才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來的氣氛,全特娘地被破壞掉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寫書靈光一閃,突然有了非常好的創意時,突然被人從後面啪地一聲打斷,這種情況下你再想要找回剛才的感覺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林恩依然還是想要嘗試一下。
畢竟。
萬一呢?
林恩随刻伸出手咳了咳,在臉皮厚度拉滿和道德水準調低的情況下,居然真的旁若無事地走了過去,扶了扶單片眼鏡,用溫柔的聲音道:
“請不要在意,忘記剛才發生的不快的事情吧,我們才進行了一半,要不我們把另外一半也補上?”
林恩眨眼。
然後熟絡地就伸出了手,想要像剛才一樣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那個女孩:“……”
而也就是在林恩萬惡的手即将觸碰到那個女孩的皮膚時。
咔——
林恩(ヾ?1?7?6?7?2?1?6?7)——
長發起舞,那個女孩閉着眼睛,但那長長的纖細的手就像是鋼鉗擰螺絲一樣,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抓住地林恩的手腕,在阻止了他的動作的同時,反向的一擡,向着反方向就是那麽一扭。
【叮!您的右臂脫臼骨折,您的生命力降低了!】
暴力!
暴力啊!
而這一刻也是讓林恩知道,他想要在今天把巨像之腦推倒這件事情,成功率已經是無限接近于零了。
林恩可謂是痛心疾首。
而這全都怪自己這隻可惡的左手,你說沒事兒你就不能晚醒上那麽一會兒嗎?你好歹讓你的腦袋做好時間上的管理啊、
(〃?0?7皿`)q
林恩在那邊蛋疼地複蘇自己的胳膊。
而那個女孩在擰斷了他的一條膀子之後,也絲毫沒有再看他,因爲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左手之上。
她睜着清澈的眼睛。
伸出手,捧起了(x﹏x)的冒着泡泡的左左,然後一縷縷微光在她手指間萦繞,慢慢地泌如了林恩的左手當中。
而伴随着那清涼的波動的湧入。
林恩立刻便發現,自己農藥中毒的那一絲症狀頓時就煙消雲散,被那縷波動狠狠地抵消了。
“謝謝,好多了。”
(x﹏x)地冒泡的組做終于是恢複了過來,道:
“這個可惡的家夥!超級混蛋!就會給本左手灌藥,嗚嗚。”
那個女孩小聲地問道:“可你是我的心,爲什麽你會害怕那種低級的毒物呢?”
左左(x﹏x)道:“因爲他從小給我灌的呀!這個混蛋!本左手才剛剛有意識的時候,就使勁地磕這種東西,真的……真的是……嘔!”
顯然。
後遺症太嚴重。
早就已經成爲了精神上的陰影,一瓶就會不省人事的那種。
而她剛一說完,林恩瞬間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股無比恐怖的寒意所籠罩了其中,甚至皮膚之上都爆炸出了一個又一個雞皮疙瘩。
林恩轉頭望去。
隻見那個捧着他左手的女孩握着拳頭,全身上下都仿佛浮動出了冰涼而漆黑的恐怖氣息。
毫無疑問,全部都是針對他的。
林恩僵硬。
但隻是一瞬,那些仿佛要幹死他的氣息又瞬間收斂了回去。
那個女孩的臉上罕見地清澈而柔軟了下來,捧着他的左手,輕聲細語道:
“那……”
“那要不要這樣,王後。”
“我幫你把他殺了,你再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吧,就算是不想找回以前的知識和印記也沒關系,我可以慢慢等,因爲王是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王後的。”
但也就是在她剛說完的瞬間。
“不行!”
林恩和左左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全都對她的提議表示了拒絕。
那個女孩僵硬在了原地。
左左猛地從她的手裏縮了回來,躲在了林恩的胸前,警惕道:
“我憑什麽要你殺我的腦袋?雖然他的确沒用,裏面裝滿了黃色的廢料,但就這麽沒了的話,那我以前救過他幾次豈不是白救了?所以不可以!”
林恩也是眯眼,義正言辭道:“是的,我不想死。”
你說的太直接了啊!!
那個女孩怔怔地站在那裏,然後下意識地往前靠近了一步。
但林恩瞬間便擺出了架勢,随時做好了折躍的準備,緩緩道:“不會吧,腦子,你不會真的想要食言吧?你可是說過,你會把這一代的心髒意識留下來,而你也這麽做了,現在你不會真的想要出爾反爾,又打起我左手的主意吧?”
左左也是警惕地咚咚地敲了敲林恩的肋骨,示意他拿把武器過來。
能幹架的那種。
顯然,在這種問題上,那她肯定是沒有一點想要換個腦袋的想法的。
因爲原因也非常的簡單。
你總不能因爲你的爹天天和你吵架,你就一刀把你爹砍了,然後再換一個爹吧?一碼歸一碼呀。